張秦憶看着眼底那淚眼朦胧的“姐姐”,隻覺着心下莫名刺痛,似是心中被剜去了一塊的感覺,疼得血淋淋的。
良久,唇分。
颠簸的馬車依舊向着京城駛去,在那馬車外的山林中,一行蒙面人死死盯着那馬車,兀自遠遠地吊着,像是一條蓄勢待發的毒蛇。
“這位姐姐,我現下失憶了,雖說不清與你發生了什麼,但我的心确實是莫名的刺痛非常…”
說這話時,張秦憶面色微紅,那眼神卻是堅定無比,清澈透亮。
“若…若我真的對姐姐做了什麼不好的事情,我也覺得總應當…總應當…”
陳秋雪定定看着那羞澀的張秦憶,不禁笑道。
“總應當對姐姐負責”
乍聽了那姐姐回應,張秦憶面上微燙,兀自撇過頭去,說道。
“親都親了,我總不能…棄姐姐于不顧…”
陳秋雪伸手捏了捏那微紅冒熱的良人臉蛋,心下想道,之前還沒上手過,卻是這般好捏
一邊想一邊手上又是捏過來揉過去,可憐的小無陵被她玩弄于鼓掌之中
“诶呀,姐姐诶…别…别捏了”
“呵還捏疼你了你可知,你之前都對我做了什麼嘛”
“啊?什…什麼…”
“你三番兩次欺騙于我,大婚在即,棄我于閨帷!”
“呵好啊你現在落到我手裡了罷哼!”
說着,陳秋雪又是光明正大地捏起了臉。
二人一并躺在那靠椅之上,彼此呼吸貼着呼吸。
雖将要入秋了,但還是兀自覺着燥熱無比。
“姐姐…可以放我起來嘛?”
“嗯?怎麼了”
“手麻了…”
“…………”
陳秋雪這才想起來,他一隻袖子還被壓在自己身下呢,二人一直是那奇怪的姿勢…
“啧那就躺下呗躺我懷裡”
“啊不行男女授…”
那張秦憶還未說完,就被那陳秋雪攬住脖子,壓在了裡側,二人緊貼在一起,陳秋雪靠近了那良人耳側,呼吸着熱氣說道。
“你我都是有先皇婚約在身的睡一個床上又有何妨”
雖是調戲着說出口,那陳秋雪卻也是不自覺紅了臉面,手中把玩着那良人的頭發,聞着他身上的白蘭香氣,那是一種清淡中帶着些甜意的香味。
二人緊貼着靠在一起,張秦憶心中叫苦不疊,雖然是擺脫了那隻幾乎全麻了的手,可以放松一二,可是那另一隻手又被壓住了…
他垂眸看着那佳人面容,施着淡淡的粉黛,因是側躺,頭發略有些散亂,眉心點着一朵墨梅,看去顯得妖冶非常,襯得那紅唇更濃,整個人帶着些清冷的風情。
“姐姐,你叫什麼名字啊?”
“你當真失憶了?”
“姐姐看着眼熟,我心下總覺莫名的歡喜與哀傷,似是與姐姐經曆了許多,隻是現在腦海一片混亂,一想些東西就疼痛不已…”
陳秋雪定定地看着那良人說話,一雙眼好似漆黑的玄玉,透亮深邃,唇色淺淡,帶有一抹誘人的弧度,那面上疤痕因着額角一朵血梅,倒像是一枝梅花橫陳在了臉上,平添一份妖娆。
“我叫…陳秋雪…你要叫我…雪兒…”
“雪兒?”
“這是你第一次…這樣叫我…之前你總是心存芥蒂,現下失憶了,反而叫得順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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