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氣勢洶洶地來到堂屋,準備好好理論一番,誰知關鍵時刻掉鍊子?
一見到舅媽,我又開始犯慫了,不知如何開口,誠惶誠恐,落荒而逃。
我這是怎麼了?剛剛的怒氣呢?正義呢?你在怕什麼?
情急之下,我隻能折返,拉着姚思翔來到屋外。
“要吃草莓,你自己不會洗?”
“誰讓我是她寶貝孫女呢?”
這死丫頭挑釁的眼神,氣得我直想扇她兩巴掌。
“你和你媽坐在堂屋裡烤火,讓年過八旬的婆婆給你們端茶倒水,合适嗎?”
“我奶奶願意,就合适啊。你這麼能,怎麼不敢當着我媽的面說?”
“哼,我那是還顧着禮數”我随便找了個借口搪塞,來借此掩飾自己内心被戳中的慌張與無措,“你不會真以為,我不知道是誰扔了我的箱子吧?”
“你有證據嗎?”
此時的我,拳頭緊握,怒發沖冠,牙都快咬碎了。
人為什麼要有理智?你到底在害怕什麼,蘇曼雪?我不斷質問着自己。
這相似的一幕,将我拉回到了多年前的記憶。
那時,舅舅家剛開始做生意,還沒摸着門路,家裡三個孩子,經濟也有些拮據。姚思翔在家排行老二,上有哥哥下有弟弟,許是舅媽照顧不過來?
她從小就跟在外婆身邊,外婆對她是百依百順,直到我的出現。
我那時常常有一種感覺:外婆看我的眼神很複雜,是憐憫?是關心?是彌補?我也說不清,總之她待我像家人一般,是真正的家人那樣。
剛到外婆家不久,她便從雜物間裡,收拾出一隻空木箱子。雖然隻是個極其普通的木箱,我視若珍寶,因為那是我長那麼大,唯一擁有的屬于自己的小空間。
畢竟父母沒離婚前,我的所有都要分給曼春一半,有時候甚至是所有。
于是,我把心愛的小裙子,撿來的玩具和一些稀奇古怪的玩物,都放進了木箱,我還讓外婆給我的小木箱配了一把鎖。
可被寄養在外婆家不過半年,某個周五的下午,我下學回家,卻發現自己珍藏的“寶物”,橫七豎八地躺在冰冷的地上,裙子上是清晰可見的腳印,小玩具粉身碎骨,小箱子不知所蹤。
我跑去問外婆,她隻是告訴我,姚思翔去過我的房間,至于其他,她沒再多說。
我氣沖沖地就跑去質問姚思翔,她卻說她什麼都不知道。
我不知道這個小箱子犯了什麼罪?又到底礙着她們什麼事了?
還是她們覺得,小箱子就是我的自尊,它的下場就是在提醒我,你不過也是寄人籬下,随時都會被掃地出門?
可今天,多年之後,舊案重演,我依然沒有證據。
真想酣暢淋漓地來上一場正面沖突啊!
我的怒火直沖腦門,對着姚思翔就是一頓拳打腳踢,把她打得鼻青臉腫,頭暈腦花,跪地求饒,我等這一天,可等得太久了,這麼好的機會,還不往死裡打?
對,再加上她那個心機媽,我一對二,綽綽有餘!揪着她那頭快要拖地的秀發,别提我有多開心了,叫你捧殺我!叫你教唆女兒!叫你欺負婆婆!聽着她撕心裂肺的哭喊聲,别提多爽了!
新仇舊恨一起算,反正我現在,也沒什麼可在乎的!
“别沖動,沖動是魔鬼。”我正想象着那開心的畫面,突然賀鹿鳴的提醒,回蕩在我耳邊,一把又将我拉回了現實,原來這過瘾的打鬥,隻是我的想象?
看着姚思翔挑釁的眼神,我恨不得扇爛她的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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