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人靜,一彎明亮的彎月高高挂在夜空之中,為這深夜的樹林撒上了一片銀白。
叢林之中,一個吊兒郎當的聲音傳來:“诶呀,師父,您就别生氣啦!”
“哼!”另外一個聽着有些蒼老,卻中氣十足的聲音怒哼了一聲。那吊兒郎當地聲音繼續開口道:“我今天出手是重了,但您的意思我可都懂,不就想讓我會會逆生三重麼?”
樹林中借着月光映照出來一老一少兩個身影。老的怒氣沖沖地站着,少的跪在地上,一臉地嬉皮笑臉。兩人均作道士打扮,道袍道髻,雖然顔色有别,但樣式卻全然相同,顯然是一對師徒。
那青年道士笑嘻嘻地說道:“三一門是咱們的道友,平日裡不好下手,您又好奇,這不借我的手,解了您的好奇,又增長了我的見識,一舉兩得。”
說着還挺了挺鼻梁,得意洋洋地說道:“您在山上總說弟子目中無人,腦子缺根弦,其實怎麼樣?大多數時候,我都機智的一匹哇!”
“啊……機智。”老道士垂在身側的雙手攥緊了拳頭,後槽牙咬的“咯吱咯吱”作響,終于怒吼道:“我讓你機智!”
說罷踏上前一步,掄起拳頭就要揍這個不肖徒弟。卻冷不防從身後樹林裡傳出一個清越的聲音:“天師,還訓徒呐?”
叢林後面,走出一個冷白皮的赤腳男子。這人面容如同少年,眸子中卻如同包含宇宙之機,幽然深邃。然而他最令人矚目的并不是這面容與眸子的反差感,而是他的皮膚。
他皮膚如三九寒霜,白皙到近乎透明,在這皎潔月光的映襯下,仿若月神。這等渾身異象環繞之人,除卻被這對師徒正在讨論的,“天下第一玄門”三一門門長左若童,不作第二人想。
而能被左若童都稱為天師的,自然是那正一道魁首,龍虎山當代天師張靜清了。
“左老弟。”張靜清有些讪讪。白天小輩們比武動手,他那個蠢蛋徒弟,在陸家老太爺的壽宴上,當着一衆賓客,衆目睽睽之下,把新任陸家家主之子、眼前這位大盈仙人的得意弟子陸瑾,一巴掌就給扇到地上打哭了。
如此行為,雖然陸家和左若童都明确表示不在意,但總讓張靜清感覺好像對不起他們似的。
“老太爺說的沒錯,您藏了這麼個大寶貝,今天才讓我們知道,實在有點不夠意思。”
左若童是至誠君子,說不生氣,那就是不生氣。看着地上跪着的年輕道士,笑呵呵地說道:“您要這麼看不上他的話……讓給我?”
“左老弟說笑了。”張靜清走上前一步,把青年道士擋在身後,顯然他雖然嘴上罵街,心中卻對這徒弟不知有多看重。
張靜清轉身插着腰對徒弟斥道:“起來!我跟你說左老弟,這熊玩意别的沒學會,遇事就喜歡給我往這一跪,每次都把我氣個半死,為了你老弟的身心健康,你還是少跟他接觸為妙。”
“哦?哦……”左若童的臉色突然有些翻騰,似乎想到了什麼不好的事情一般,過了許久,這才平靜下來,“呵呵呵……确實,有道理。”
左若童這般作态,倒給張靜清師徒看的一愣。然而左若童顯然不想解釋,他旋即說道:“二位,我這個蠢徒啊……”
他叫了一聲,身後卻無人,又提高了聲音:“出來!自己說要來,卻又做小兒女态,像什麼樣子!”
樹幹後這才轉出來一個俊美少年,一臉地委屈,小聲問道:“張師兄,敢問是我的做派有些驕狂,惹您不快了麼?”
這位正是今天壽宴上,比老太爺還出風頭,貢獻了名場面的陸家傑出子弟陸瑾。
“呃……”
青年道士還想猶豫,張靜清開口一聲斷喝:“說!打人的時候挺痛快,現在磨叽上了?”
“唉,彳亍口巴。”青年道士點點頭,低頭看着陸瑾說道:“陸少爺,我哪是針對你,這純粹就是針對逆生三重。”
他手中一點金光浮現,漸漸抻長,在天上化作一道流轉的金蛇:“有意思呀陸少,跟我們的金光咒很像,并不是火德宗或燕武堂的功法那種,純粹追求效果,而是為了進入一種境界,籍此提升性命修為。隻不過恰巧搭配一些儀軌咒語,産生可以利用的金光罷了……”
“……隻是逆生三重這麼複雜的東西注定不如簡單皮實,我想給你打出那種狀态,就選擇晃你的上丹。”
青年道士收起了金光,看着陸瑾認真說道:“我不開金光可不是看不起你,實在是性命要害之處,我必須小心翼翼,沒有餘力再做多餘的事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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