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大少,作為呂家年輕一輩的最強者,下任家主闆上釘釘的接班人,他的實力别說在小輩之中,在整個呂家,也排得上前五。
可就是這麼個猛人,在兩人圍攻的交手之中,被賀松齡兩連硬控,一招都沒出,總共才跑出去幾步,然後就眼睜睜地看着自己親弟弟被賀松齡一槍穿胸。
“兄弟!”呂仁瞪得目眦盡裂,咆哮一聲,如同下山猛虎一般向着賀松齡撲來,手上紫白光芒如瀑,用出全部的如意勁,要将賀松齡淹沒其中。
“死!”
聲音凄厲如九幽惡鬼,炁勁若山呼海嘯。
“這就是你的缺陷,也是我要教給你的,呂大少,作為呂家的傳人,你怎麼能這麼正呢?從來都是正面發動,剛才吃了我兩次控還不長記性。太正可報不了仇啊。”
“咔擦”一聲,輪盤向左轉動,還帶着火熱的金屬槍管從側後方頂在了呂仁的太陽穴上,而呂仁隻能眼睜睜看着并沒有賀松齡身影的正前方,那些呂家人被自己的如意勁打飛出去。
“我正你媽!”喪弟之痛讓呂仁幾乎喪失理智,絲毫不理會腦袋上的槍口,回手就要跟賀松齡同歸于盡。
“呯!”
又是一聲槍響,呂仁頭顱綻開血花,同樣頹然倒地。賀松齡吹了吹冒着硝煙的槍口,搖着頭遺憾說道:“七步之外,槍快;七步之内,槍又快又準。兩位呂少爺,可一定要記住這個教訓哇。”
“唉……”聞聲趕來的呂家主看着地上躺了一地的呂家人歎了口氣,向着賀松齡拱拱手,“賀賢侄,真是多謝了。”
“呂叔叔客氣,孩子還需要點成長的時間。”賀松齡挑了一下眉毛,到底是呂家的家主,不跟兩位大少那麼沖動,知道先感應生命氣息,再判斷局勢。
“慚愧,慚愧。阿仁這孩子比你都大兩歲呢,嗨……”呂家主走到兩個兒子面前,俯身撿起了他們身上的兩顆彈頭,“跟賢侄一身玄功相比起來,确實他們還是需要成長的孩子啊!”
呂家主手上的兩枚彈頭,一枚發散似網,一枚扁平如餅。顯然打到呂家兄弟身上的子彈,早被賀松齡的炁勁震散成他想要的形狀。前者打在呂慈胸口,後者擊中呂仁太陽。
這對普通人而言,仍然有緻命危險,可對兩位煉炁深厚的異人而言,那就是隻傷不殺,兩人遭到最大的沖擊甚至是賀松齡的炁,純是被炁打昏了過去。
“此番……此番多謝賢侄了。”呂家主向着賀松齡拱拱手,心中不知道該是什麼感覺。要說賀松齡此行帶給了呂家什麼吧,什麼都沒帶來,打傷了一地的呂家人,還偷走了他家如意勁。
但要說賀松齡什麼都沒帶來嘛,他卻帶來了在這個亂世生存最重要的知識。以呂家主的見識能看到,未來他們遲早是要跟槍炮碰上的。不管是面對侵略者,還是普通人。
以往他們異人相對于普通人,高高在上,靠的就是一手煉炁的功夫,但是現在,随便一把槍掏出來,都是許多資質平庸的異人練一輩子都練不到的高度。那麼普通人還會像之前那樣,将他們異人奉做神明麼?
“不用謝,時代在變化,我們每個人都要擁抱這種變化,不肯擁抱的,就隻有死路一條。未來不再是異人一人一刀就能夠威脅任何人的存在了,現在異人們要做的,甚至是想辦法自保。”
賀松齡從懷裡掏出一張名片,遞給了呂家主,“我在福建有條路,呂叔叔若是有意采購一批槍炮,可以聯系此人,正宗美械,童叟無欺,量大從優。”
“你的路?”呂家主眉頭跳了一下,不是三一門麼。想想也合理,左若童年紀比他還大點,一群大清老登,怎麼可能有這種路子,又不是李中堂。這令呂家主心中對賀松齡的看重,不由更甚。
之前隻是因為他強橫的煉炁實力和天賦,那隻是對個體的判斷,現在卻是出自戰略上的判斷。不止是他們呂家或者王家一兩家,這小子,或許可能影響的是整個異人界。
吩咐人把賀松齡請下去休息,呂家主看着賀松齡的背影感歎道:“三一門,出了一個了不起的人物啊,或許日後,咱們都得仰三一鼻息了。”
“大哥,是否太過譽了?這小子看上去也就幾分雞賊罷了。”仿佛是從呂家主的影子之中,傳出來一個聲音。聽這稱呼,顯然這是呂家上一輩的“呂慈”,現在呂家的裡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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