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你認識她?”荷帕克斯坐回座位,側着臉看向霜花問道。
“不,隻是覺得她很美。”霜花悶聲咳嗽了兩聲。
“嗯……也,也許吧。”荷帕克斯不敢直視音格茹絲的目光。
瑪澤小姐在舞台上一展歌喉,每一個擡手與旋轉都像是一隻美麗的天鵝。觀衆不僅聆聽那婉轉的歌聲,還沉浸在瑪澤小姐的美貌,隻有霜花在好奇瑪澤究竟是怎樣做出那些旋轉跳躍的動作。
歌劇以小提琴浪漫的弦音獨奏開場。瑪澤小姐漸漸融入,歌詞中的女主似乎來自于某個隕落之地,她四處逃亡,在災難與希望之中掙紮。她很幸運,是某個遇難組織中唯一活下來的人,可世界已經容不下她。她想過死,想着自殺,可曾犧牲的同伴都在那最後一刻勸她好好活着。她不知道自己應該怎麼做,也再不願意相信任何人。她受夠了欺騙,受盡了人們的折磨。可偏偏黑暗中又殘存着一絲光明,她還是選擇了相信,努力追逐着瞬息殘留的光芒。
可黑暗中的眼睛将她籠罩,是輕蔑,是鄙夷,是忍氣吞聲。她留着淚,看着光明逐漸朦胧,看着光芒慢慢消失。為何掙脫不開黑暗中的束縛?
歌劇以激昂的交響樂達到高潮。她被黑暗蠶食,死亡敲響了她的心門。
别放棄啊,追上你的幸福吧!已故的同伴再次出現在她的眼前。殘息的光芒悄然出現,它撕碎了黑暗中那些肮髒的眼睛,來到了她的身邊。
當你在追逐光明的同時,光明也正在向你靠近。
“你還好嗎?”
她害怕了,是曾經的欺騙,是自己的軟弱,是一言不發的沉默。
“說出來吧!說出來呀!那是你的幸福啊!”
瑪澤小姐的眼眶漸漸濕潤,在她面前的黑暗裡,是蓄謀已久的偶遇,是精心設計的威脅,是永世的黑暗中一縷從未見過的湛藍。
“我愛你!”
聚光燈緩緩暗淡,舞台的帷幕悄悄落下。
湛藍或許也是淚水的顔色。
“天哪!”音格茹絲來不及擦去眼淚,捏着兩個小拳頭就往荷帕克斯的肩膀上敲打。
荷帕克斯将音格茹絲抱在懷中,在謝幕的音樂中擁吻。
“咳咳——女士們,先生們!接下來請将時間——交給我吧!”
漆黑的舞台上忽然傳來一道狡猾的聲音。
聚光燈在同一時間亮起,觀衆一齊向舞台投射出目光。舞台之上卻是一名身穿純紫色西裝的男人,正掐着瑪澤小姐的臉蛋。
人群開始喧鬧,猜測這是不是另一個節目。
穿着紫色西裝的男人見觀衆沒有一點躁動,又撕裂着嘴唇甩出一條長長的舌頭舔向瑪澤小姐的臉。
“住手……住口!膽敢碰她就讓你灰飛煙滅!”霜花再次站起身向舞台吼道。
“喂,原來你也是演員。”荷帕克斯看不懂霜花的行為。
舞台上捏着瑪澤的男人吐着舌頭呆呆地看着霜花,可霜花眼中的鋒芒着實吓到了他。
“行動!”伊利亞向觀衆席伸出左手,手指炸裂成五道尖刺,瞬間刺殺了五名保衛者。
頃刻間,鮮血四濺,觀衆席終于暴動。
人群剛想逃離卻發現觀衆席上出現了更多和伊利亞長得一模一樣人。
正準備拿出武器的保衛者被突然鑽出的伊利亞捅穿了身體。可伊利亞并未阻止觀衆離開演出廳,反而慢慢向觀衆席的第二排靠近。
“什麼情況?”荷帕克斯看着眼前的景狀顯得有些不知所措,他将吓壞的音格茹絲抱在懷裡,看着霜花嚴肅的表情問道。
“帶着她快走。”霜花瞳孔向下一輪。
“父親!”荷帕克斯似乎意識到了什麼,站起身朝前驚呼。
混亂的人群中有人正甩着戰錘将一個又一個伊利亞砸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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