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院學堂内——
文佩佩導師面無表情地看着其餘衆人一個接一個完成了自我介紹後,語氣平淡地說道:“好了,今天不用上課,大家簡單做個自我介紹,互相了解一下基本情況就可以了。你們都先回去吧,但記住明天不要遲到哦!另外,一定要記得穿上弟子服!”她一邊說着,一邊看着眼前這群身着各式各樣、五顔六色服裝的人,無奈地搖了搖頭。
“是,文導師再見。”聽到導師的話,衆人紛紛回應道,并逐一離去。然而,現場卻有一個人被遺忘了——尉遲軒此時仍然被困在地下,無法脫身。。
此時的尉遲軒已經面色慘白,微微一動便感覺被擠壓着五髒六腑,絲毫用不出靈力,就連引以為傲的體修身材,此刻好似也變成了累贅毫無用處。
沉重且急促的呼吸聲夾雜着陣陣忍痛的低吟,猶如一道警鈴般,驚醒了正準備轉身離去的衆人。他們紛紛回過頭來,目光落在了宛如紮根于地面的尉遲軒身上,接着又望向了那個始作俑者。每個人心中都湧起一股強烈的好奇,急切地想知道接下來會如何發展。抱着看好戲的心态,衆人紛紛停下腳步,聚集在教室門口,将目光聚焦在這兩人身上。
然而,就在這時,那道原本甜美悅耳的聲音再次響起,但此刻卻讓人感到一陣不寒而栗:“喲!尉遲同學,你怎麼還待在土裡呀!出不來了嗎?瞧你這大塊頭,看着挺強壯的,怎麼一點兒都不中用啊!”說話間,文導師緩緩蹲下身子,凝視着尉遲軒,甚至還伸出手輕輕揉捏了一下他結實的肌肉。
衆人目睹着這一幕,心中不禁感歎:這位導師果真與衆不同,竟然能如此巧妙地調侃學生。這樣獨特的教育方式,着實令人大開眼界。
尉遲軒卻覺得被文佩佩捏過的地方都如同被千萬隻螞蟻啃噬般酸痛難耐,仿佛自己的體修實力被一股無形的力量封印住了一般,本就面色慘白如紙,如今更是面容扭曲得厲害,額頭、鼻尖、臉頰上不斷有豆大的汗珠滾落下來。可他卻絲毫不肯低頭示弱,緊緊抿着早已失去血色的雙唇,目光死死地凝視着面前這個看似人畜無害的女子,心中暗歎:還是太小看她了!
尉遲軒緊閉雙眼,做出一副正在休息的樣子,完全無視周圍衆人異樣的目光,也不去理睬文佩佩略帶調侃的話語,似乎隻有額頭上那凸起的青筋和源源不斷冒出的冷汗才能顯示出他此刻正忍受着多大的痛苦。
“行啊,真是條硬漢子!”陸晚在心裡暗暗佩服着。
文導師見此情形,站起身來拍了拍手,大聲說道:“既然尉遲同學喜歡待在這裡,那就讓他待着好了,以尉遲同學的實力,想必隻要他想出來,随時都可以出來。好了好了,都别看了,快走快走!”說罷,她轉頭看向門口的衆人,語氣嚴厲地呵斥道。
門口還有些其他外院的弟子,都在門口看這群新生,本來是想看看新弟子怎麼上第一節課的,沒想到看到這麼精彩的一幕,衆人作鳥獸散……
人群中有人陰狠的盯着陸晚,陸晚察覺到時卻不見那人蹤影……
陸晚一邊喃喃地說着“真奇怪”,一邊疑惑地感受着周圍涼飕飕的氛圍。她緩緩地回到了小院裡,目光落在了已經打包好行李的冬雪身上。
陸晚面露惋惜之色,輕聲歎道:“我真的好舍不得你呀,冬雪”說罷,緊緊抱住冬雪,像個孩子般撒起嬌來。
冬雪一臉無奈,但還是耐心地解釋道:“公子,這是學院的規定。不過,等您成為内院弟子的時候,奴婢就能重新回到您身邊了。所以,如果您真的舍不得我,那就加倍努力,争取早日成為内院弟子吧!到那時,您就能擁有屬于自己的獨立小院了。”
陸晚點了點頭,表示明白。冬雪不放心地繼續囑咐着:“公子,在外院的生活可能不如在這裡這般自在。您一定要處處小心啊!如果飲食方面不習慣,您就去尋找王爺幫忙。”她壓低聲音,又加了一句,“王妃請放心,王爺在的話,肯定會好好照顧您的。”
陸晚愕然,有他在更不好吧……
““暗九來接你了嗎?”
“嗯嗯,一會兒就在山腳下彙合。公子,奴婢這就回府了。您一切可要多加小心啊!一定要照顧好自己。”
陸晚随意地擺了擺手,說道:“知道了,你們路上也要小心些才是。回去後記得告訴安兒,說我很想念他,讓他乖乖聽先生的話。”
冬雪向陸晚點了點頭,然後揮手示意,便轉身步行下山去了。今日乃是分别之日,所有新生弟子帶來的丫鬟仆從都已紛紛下山離去。
司空月靜靜地站在一旁,将陸晚與丫鬟之間的道别看在眼裡,不禁微微皺起眉頭,輕聲說道:“沒想到你竟然如此多情,與一個丫鬟都能如此難舍難分。”她的聲音清脆悅耳,宛如黃莺出谷一般動聽。
陸晚聽着司空月如此話語,臉上沒有絲毫的尴尬之色,反而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戲谑的笑容:“哦?我當是誰呢,原來是月美人啊。你這樣問我,莫不是吃醋了不成?”她一邊說着,一邊風流倜傥地斜倚在門框之上,目光肆意地落在那宛如仙女下凡一般的司空月身上,心中暗自嘀咕道,這般近距離仔細觀瞧,倒是真有幾分嫦娥仙子的神韻呢!尤其是她懷中那隻似貓非貓、似狐非狐的小獸,毛茸茸的模樣看着就十分暖和,讓人忍不住想要伸手揉弄一番,就是不知道會不會掉毛。
面對着陸晚這番明顯帶着調戲意味的言辭,司空月恍若未聞一般,轉身便朝着前方走去,同時淡淡的聲音飄來:“我是來找你一同前往外院弟子宿舍的,你若是不想被我關在門外,就動作快些”
陸晚一邊搖頭啧啧感歎着,一邊暗自思忖道:“仙女畢竟就是仙女啊!居然連一絲多餘的表情都沒有呢!那張如此美麗動人的臉龐,如果做出别的表情來會是什麼樣兒呢?真讓人好奇得緊呀!”想着想着,陸晚不禁用手中的折扇輕輕敲了敲自己的腦袋,自責起來:“哎呀呀,我這是在胡思亂想些什麼呀!怎麼淨想這些龌龊之事呢!我又不是男子……不對不對,女子也是可以有愛美之心的嘛!嘿嘿嘿( ̄▽ ̄)”
陸晚加快腳步跟上前方的司空月,開口詢問道:“怎麼回事呀?難道導師安排咱倆住一間宿舍嗎?”
“嗯”
“你怎麼知道的?這學院不分男女嘛,竟然可以混住!”
司空月突然停下腳步,緩緩轉過頭來,目光落在陸晚身上。陸晚凝視着那悠藍似海的眼眸,瞬間陷入一種出神狀态,仿佛被一股強大的吸引力拖入深邃的海洋之中然而,那眸色僅僅一閃而過,迅速恢複成原本的漆黑,陸晚在恍惚中眨眨眼,似乎看到了一些模糊的影像,但又仿佛什麼都沒有看清。揉了揉眼睛,準備再次仔細端詳時,卻發現司空月早已漸行漸遠
"哎,月美人等等我啊!"陸晚小跑步追上去,耳邊傳來司空月輕柔的聲音:"因為我是自己一個人。"
陸晚心生疑惑,暗自琢磨道:"什麼你一個人?"她不禁将目光投向司空月,卻在她的眼神中捕捉到一絲難以察覺的鄙夷之情!!!!盡管這絲鄙夷稍縱即逝,但陸晚堅信,自己絕對沒有看錯。她開始仔細回想剛才司空月所說的每一句話以及她的态度,腦海中的思緒漸漸清晰起來。
陸晚終于明白過來,原來司空月一直以來都是獨自一人。
這是在說自己帶着丫鬟,大男人還磨磨唧唧的,她自己一個人來的,早就去宿舍報到好了,知道了分配後就來找人一起回宿舍了……
這……陸晚無語地撇撇嘴,嘿嘿幹笑兩聲,然後故作神秘地說:“宿舍既然是四個人住,而我們新生一共有十二個人,那就是分成了三個宿舍咯。那另外兩個人會是誰呢?讓我猜猜看……難道是膽小如兔的月瑤妹妹?還是我們的土豪弟弟呢?”
司空月聽着陸晚那不修邊幅的話,尤其是聽到“土豪弟弟”四個字的時候,不禁皺起眉頭,略帶嫌棄地語氣說道:“都不是。”
“哦?我竟然猜錯了嗎?那月美人不妨告訴我一下呗,免得卿哥哥再猜錯啦。”陸晚挑了挑眉,笑眯眯地看着司空月。
司空月的臉色微微一冷,用稍微冷淡的語氣說道:“别叫我月美人!我叫司空月。”這些亂七八糟的稱呼真是讓她感到無奈,特别是剛剛他還叫月瑤妹妹,不知道的人還以為她和流月瑤是一家人呢。
“呦,才半天不見,怎麼就成情哥哥了?”遠處走來一翩翩公子——明朗越看向二人調侃道
“嗨,哪是什麼情哥哥,若是月、司美人不介意的話,我也是可以的。”陸晚點頭道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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