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又一下大力的踹在了她的身上,雲初夏隻恨自己沒有反抗的力氣。腦子裡隻有一個意識,如果在繼續打下去,她一定會被這個瘋狂的男人給踹死。
索性緊咬了唇趴在地面上,一動不動的屏住了呼吸。男人又用力的踹了幾腳,見着女人趴在地面上沒有了掙紮,這才停了下來,彎下身探過手指在女人的鼻息間,确定沒有了呼吸這才迅速的逃跑。
聽着慌亂的腳步聲迅速消失,雲初夏才微微的動了動自己的身子,全身仿佛都快骨頭散架一般的疼。
從地面上爬了起來,扶着牆壁走了出去。外面的陽光太過刺眼,讓原本還在發燒中的女人越發的頭腦發昏,搖搖晃晃的支撐着虛弱的身子走了出去。
不知道這是什麼地方,隻有無數的鐵皮倉庫。走了幾米也沒見着一個人影,可是她覺得自己已經沒有力氣在支撐下去。
不知是因為幻覺還是真實,她在倒下去的那一瞬,竟然見着有熟悉的人影朝着她跑了過來。可是她覺得好累,雙眼不受控制的緊閉。
病房裡,女人的面上泛着不正常的慘白色。此刻她正安安靜靜的躺在了病床上。
慕西何站在一旁,雙手緊握成拳。視線一刻都未曾離開過。
“慕三少不用擔心,雲小姐隻是嚴重脫水,加上高燒才昏迷不醒。隻要住上幾天就沒什麼,隻不過……”副院長看向了慕西何,神色怅然般欲言又止。
他擡眸,狹長的冷眸之中泛着暗色。“曲院長有話直說,但說無妨。”
曲副院長這才推了推自己的眼鏡,謹慎的目光凝在了慕西何的面上,“我們檢查發現,雲小姐之前動過幾次手術,不知道之前遭遇了什麼樣的重創身子留下了許多後遺症,相比來說非常脆弱。尤其是我們發現她以前有過生産孩子出現過大出血的症狀,不知道因為她為什麼沒好好調養身子,讓原本還未恢複的身子受到過創傷,這次又受到了重創,以後如果不好好調養,估計要是想要孩子的話有些困難。”
俊逸卓然的身子微微的僵了一下,慕西何的眸落在了她的小臉上。喉嚨處就像是被人用手扼住一般,他不由的想到了收到的從國外寄過來的神秘信件。喬晚曦被認定死去的五年,她有兩年時間是在醫院接受治療,看着那一張張驚恐的照片,他的心仿佛又是被什麼緊緊的攥着,心窩處有着隐忍的莫名的心疼。
醫生離開後,屋子裡又是一片清冷的寂靜。他就那麼站在她的床前,看着面前這個死而複生的女人,她是他的妻,雖然他覺得自己不愛,可是卻總是有着莫名的牽挂,那種情愫讓他自己都分辨不清是什麼。
關着的門打開,黑色的大衣擺映入視線。慕西何隻是涼涼的看了一眼進來的高彥博。
“她怎麼樣了?”高彥博的目光深深如灼的凝在了她的面上。
“若不是你刻意隐瞞着,她會弄成如今這般?高彥博,你要明白你如今的身份,更應該清楚我跟她之間從未正式離婚。”慕西何的眸子犀利如刀,那陰冷的寒意就帶着質問的責備。
一旁的男人像是聽到了可笑的笑話一般,唇角染着譏诮,“她值得有更好的男人去愛她,你已經為了一個喬洛間接的讓她死了一次,我不想讓她繼續在你身上浪費生命。”
慕西何隻是眯着眸,手指微微的動了動,隐忍下了想要揍人的沖動。過了幾秒,他才恢複淡冷的姿态,“兇手查到沒有?”
“沒有,查到了一個可疑人物,卻是死了。唯一的線索又斷了,跟五年前一樣,背後有高人洗掉了所有的證據。”
男人的眸閃了閃,有一道暗光鋒利劃過。
雲初夏還沒醒來,慕西何派人守在了病房外。下了命令隻容許除了醫生護士外誰都不準靠近病房一步,之後他就離開了醫院,腳步裡沉沉,整個身子都攜帶着一股涼意。
慕西何推門而入,會議室裡的人全都怔愕幾分。陸璟年隻是眯了眯眸,“會議休息半個小時繼續。”
所有的人知趣的離開,隻剩下陸璟年跟慕西何面面相視,撩起一抹淡冷的寒意。
“有閑情來找我,你的女人找到了?”他的話裡有幾分譏诮,陸璟年唇瓣處似笑非笑。
“是不是你?”慕西何此刻全身都泛着兇狠的冷意,他的薄唇掀動,似隐藏了波濤洶湧。
陸璟年輕呵一聲,涼涼的眼神裡有着不滿。慕西何幾步走進,居高臨下的凝着椅子上的男人,“反偵查,又有能力消滅掉了所有的罪證,整個涼城現如今想要找到類似有權有勢還懂行的除了你還有誰?别忘了當初我們在部隊生死患難過。”
“昨晚從你離開後我一直待在家,期間從未打過任何一通電話,一早就跟員工開會到現在,請問我有什麼時間去作案?”
“最好不是你,不然讓我查到若是她的事跟你有關,否則……”慕西何沒有繼續說下去,十幾年的兄弟情,他也希望雲初夏的事情跟他沒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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