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初夏看着被摔上的房門,難道他真的如此生氣。抓起手機就迅速的追了出去。
追出去的時候傅厲北已經乘坐了另一部電梯離去,她慌張的按下電梯,直到她走進電梯,借着電梯四周的鏡子才發現了自己鎖骨處的痕迹。
難怪傅厲北會如此生氣,想來他是誤以為她跟慕西何之間糾纏上了。
追出電梯,傅厲北正開門上車。雲初夏着急的就走了上前,擱在褲袋裡的手機響了起來。
“雲總監樣品出來了,可是出了問題,你快回來看看。”
雲初夏擡眸看了看已經坐上了駕駛室的男人,眼神頗為無奈,電話對方還在叽叽喳喳的說着什麼,雲初夏看了一眼,“好,我馬上就回來。”
她擡頭眸光深深的凝了一眼車上的男人,轉身就往相反的發現離開。傅厲北看着女人轉身離開的身影,薄唇緊咬,墨黑眸中隻有望不見底的寒冷。
連續三天都加班加點的忙碌,雲初夏累到晚上一回家就趴在大床上睡着。兩人冷戰的第四天,傅厲北終于按耐不住,主動的打電話給雲初夏。
手機震動,男人低頭眯了一眼屏幕上亮着的名字,伸手就挂斷。緊接着就有短信進來:
初夏,對不起,上次是我脾氣不好讓你傷心了,保證下次沒你的允許絕不碰你。
慕西何冷哼一聲,有着危險的陰鸷。準備删掉短信時,電話又重新響了起來。他勾着唇笑着接過,“傅厲北,打攪人家好事是會遭報應的,她不想見你。”
“她跟你在一起?”
呵呵的輕笑了一聲,慕西何挑了眉,“要不要給你拍張照片?”
那邊的人臉色頓時黑冷,此時已是晚上七點。慕西何的這句話無疑不是在告訴傅厲北,他的女人此刻正在慕西何的床上。
雲初夏在恍恍惚惚之中聽見有說話的聲響,她睜開眼從桌面上撐起了自己的身子,猛然就眼眸一跳。
慕西何竟然會出現在她的辦公室裡,而他的手上還握着她的手機。
睡意朦朦在那一瞬間就清醒,她站起身朝着對面的男人直撲了過去,想要搶回自己的手機。
男人冷眼瞪着她,将手機扔了過去,“醒了就跟我走。”
“我們之間說好了互不幹涉,我不會跟你走的,你别忘記了我們的約定。”她抓過手機,翻看了一遍,沒有見着有人打過來的電話,心裡還是有些小小的失落。
淡諷刺的笑陰冷的掠過了她的面上,慕西何看着她那眼尾處不明顯的一瞬失落,面上又陰冷了幾分。薄唇裡勾出幾絲譏嘲的笑,“你以為我會對你圖謀不軌?不幹不淨的女人,我沒興趣。”
雲初夏咬了唇,擡起頭來,眼裡染着幾分怒意,想要開口反駁,男人卻是不耐煩的開口繼續道,“晚上跟意大利的合作方有個飯局,翻譯在外地還沒回來,我記得你在意大利待過好幾年,意大利語應該難不到你。”
她這才挑了眉不屑的睨了慕西何一眼,“我隻負責我份内的事,翻譯的事不再我的職責内,你還是另找人,我要下班了。”
邊說着她就收拾着拿過自己的挎包,手腕上卻是被大手緊扣。慕西何冷冷的表情居高臨下的凝視着她,“那邊也指明了要你過去,你不是回來要報仇的麼?怎麼,都不敢單獨面對我,你還妄想着要報仇?”
她咬着唇,蹙眉。那模樣有着幾分的憤然,伴随着噗嗤一聲輕笑,“有什麼不敢面對。”
包廂裡的暖氣很足,雲初夏幾杯紅酒下肚,身子就有些微熱。脫下了外套就搭在了自己的椅子上。
對方用着意大利語跟着慕西何談話,雲初夏面帶微笑的聽着。末了,慕西何隻見着對方用着一種特别而又複雜的眸光落在了自己的面上,他不解的皺了眉,問着身旁的雲初夏,“他都說了些什麼?”
雲初夏隻是抿着唇,“就隻是簡單的問了一下春季的流行色彩元素,沒什麼。”
她說着,轉頭眉眼噙笑的用着意大利語回打着對方,“慕總說他身子有些隐疾,所以……您的好意他心領了。”
對方的男人皺了眉,越發複雜的眼光落在了慕西何的臉上,又叽叽喳喳的用着他聽不懂的意大利語跟雲初夏談論。
慕西何的臉上有了幾條黑線,為什麼他總覺得對方看他的眼神有點不正常。湊近在了雲初夏的身旁,“他又說了些什麼,為什麼我感覺他的眼神有些奇怪。”
雲初夏抿着唇,竭力的想要憋住自己的笑,連忙搖頭,“沒有,他是佩服你。”
她說着又轉過頭跟着對方談論,雲初夏的那張臉笑的越發的明媚,最後用着意大利語說道,“史密斯先生,我跟您說的慕總是GAY的事您可千萬不要跟外人提起,我把慕總單獨的别墅地址給您,您把人送到他那去就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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