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見來者,花影魅瞪了瞪眼。
歐陽淩月翩然落地,恰好落在被他扔下來的那個人的後背上。
歐陽淩月低頭,淡漠的掃了一眼沒被摔死也被踩死了的黑衣人,這才邁步,從他身上走了下來。
“花小姐,每次見你,都是這麼的讓人眼前一亮。”歐陽淩月的眸不似白天的溫潤,冷的都能将人凍成冰,他掃了一眼花影魅此時的打扮,嘴角啄着邪肆的笑。
溫文爾雅!?謙謙君子!?溫潤如玉!?
她上上下下的打量着面前的這個男人,他身上有哪一點襯得上這三個詞?
他明明就是陰險狡詐,腹诽邪魅,冷酷淡漠,還是一個穿了人皮的黑狐狸。
“不敢當不敢當,哪裡比得上丞相大人,喜歡在這深更半夜的跑到别人家院子裡散步。”
花影魅的意思很簡單,你丫做賊還這麼廢話!
歐陽淩月笑了笑,眼尾末梢夾雜着他自己都沒有發現的柔光,他擡頭望了望天,笑道:“誰讓大将軍府正對着這彎明月,如此月色,豈能錯過。”
“好走不送!”花影魅可沒有這個閑工夫與他打啞謎,一把推開擋在面前的男人,花影魅蹲下身探了探黑衣人的鼻息,悠悠的歎了一口氣,哎,果然是死了。
扯下黑衣人蒙在臉上的布,露出一張陌生的臉,花影魅在他的身上摸來摸去,直到在他的懷中摸出一塊令牌。
看到令牌的那一刻,歐陽淩月眼眸閃過一抹陰鸷的光,淡粉色的唇勾起一抹嘲諷的弧度。
“這是什麼!?”花影魅拿着令牌擡頭問道。
他站立着,而她蹲在他的陰影下,從他的視線看下去,她擡着頭,平日裡淩厲的目光被光線弱化,眸光中的疑惑讓她顯得十分無辜,微張的紅唇宛若誘人的櫻桃,散發着緻命的光澤。
歐陽淩月如海洋般深邃的瞳仁猛地一縮,單手将她從半蹲着的狀态拽了起來,清冷的聲音中夾雜着一絲難耐的惱怒:“以後不許蹲在地上與人說話。”
這樣的她,讓人忍不住想擁入懷中。
花影魅不顧形象的翻了翻白眼,一汪翦瞳潋滟着碧波春水,這麼不雅的動作,竟依舊是這般的賞心悅目。
歐陽淩月眉頭微不可查的輕輕皺了皺,煩悶而懊惱,他看着她,眼底的掙紮一閃而過。
“那是我府上的令牌。”歐陽淩月将視線從她的身上移開,凝視着她手心中的令牌。
顯然,花影魅沒有想到會聽到這樣的答案,好看的眉眼微皺,手指肚磨蹭着令牌的紋路,若有所思的問道:“到底是誰想要陷害你。”
歐陽淩月聽到這話,嘴角微揚,輕微的連他自己都沒有察覺:“你怎麼知道不是我想要殺你。”
花影魅掃了他一眼,道:“因為你不是白癡,當然,我也不是。”
殺她,為了什麼,若是為了滅口,她早就死了千八百次了,哪裡還能活到今日。而且哪個前來行刺的人會傻到将在自己腹中的令牌放在身上。
今日的事,明顯是有人想要一箭雙雕。
想必是她白天的舉動引起了别人的注意,想要試探試探她的虛實,所以剛剛那個人并沒有用盡全力,轉身離開;而她若被殺死了,那麼這塊丞相府的令牌就會出現在她屍體旁邊。
花府因為太後必定會究竟,到時候大将軍與丞相對立,能從中得力的人,怕是不少。
“花俊陽掌握兵符,而我掌控着文武百官。”月色在他的臉上打下暗影,漫不經心的聲音中,卻夾雜着刻苦的寒意。
“千傲麟!”
花影魅心底的疑問豁然開朗,一個擁有軍隊,一個手握百官,這兩個人若是交好,那麼最不能安眠的怕就是皇帝了。
用她一個人命,制衡兩人,太後在世一天,花府就不敢與歐陽淩月交好。
真是好算計。
花影魅的嘴角揚起一抹冷笑,冷冽的煞氣爬上眉角。
“你解決。”花影魅将手中的令牌扔給歐陽淩月,不負責任的轉身就走。
“嘎吱~”房門推開的聲音讓歐陽淩月接令牌的動作與花影魅擡腳的動作皆是微微一頓。
說時遲那時快,花影魅一把拽住歐陽淩月的手,閃身進入房間,動作迅速卻輕柔的虛掩上門。
“就說沒有人吧!”翠玉打開房門,屋外除了傾灑一地的月光之外,半個人都沒有。
躲在她身後的小丫頭扒着門,伸出自己的腦袋,怯怯的掃了一眼門外,疑惑的撓了撓頭,嘟囔着:“我剛剛明明聽到有人說話的聲音啊!?”
翠玉緊了緊衣領,用手搓了搓她的頭,笑罵道:“我看你是做夢夢傻了,行了快歇着吧,明日一早還得伺候小姐呢。”
“恩,真羨慕翠玉姐姐可以在小姐身邊伺候着。”小丫頭羨慕的說道,随後大喇喇的躺在了床上,與周公約會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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