魈帶着風鐮鼬回到宿舍,立馬引來了室友的圍觀。
“好可愛的小東西,你是從哪弄來的?”關幕折一邊挑逗着風鐮鼬一邊問道。
“别人不要的,被我撿到了。”魈回答。
他們逃跑時沒帶上它,肯定是不想要了,沒毛病。
“真好啊,我也想撿一隻。”關幕折羨慕地說。
“嗯,風鐮鼬?你打算去冒險協會注冊會員了嗎?”成曉問道。
魈擡頭看向成曉,而後者解釋道:“風鐮鼬對于氣息和危險的感知十分敏銳,常被用于追蹤目标和規避危險,是冒險家手中常見的靈獸。”
剛說完,他就聽到魈點評:“是個不錯的提議。”
“這隻靈獸和你簽訂契約沒?”曆匠川也開口了。
“簽訂契約?”
“一種能夠讓靈獸聽從自己,防止它們叛逃的術法,那本關于獸族的教材上有提到,挺簡單的,你可以看看。”成曉說道。
“多謝。”
魈翻出了成曉所說的那本教材,找到了和靈獸簽訂契約的術法。很好,看不懂,這鬼畫符是什麼鬼文字。
“怎麼了,它的原主人沒有解除契約?”見魈合上書後沒有下一步動作,曆匠川問道。
關幕折接過了話題:“不應該啊,契約的靈獸受到重創甚至死亡,主人是會遭到反噬的,一般抛棄靈獸前都會把契約解除掉。”
“誰知道呢。”魈将書放回儲物手環,百無聊賴的打量着風鐮鼬。後者感受到他的目光,動作變得僵硬起來,看上去十分的不自然。
“它好像很害怕你。”關幕折說。
“可能是我撿它的手法太粗暴了點。”
閑聊結束,魈繼續翻看着書中的内容。
這本書中提到,獸族通過錘煉自身血脈來提升自己,所以它們理論上來說隻有下限,沒有上限。血脈存在壓制,高星級壓制低星級,魔獸、神獸壓制魔物、靈獸、王族血脈壓制普通血脈,血脈差距過大時,下位者會直接失去行動能力。當然,這一特性在它們面對人類時同樣生效。根據這一特性,在面對數量龐大的低級靈獸時,可以釋放出高級的神獸,達到不戰而屈人之兵的效果。
至于為什麼人類也有血脈這種東西卻偏偏要用神獸,那是因為對于絕大部分人來說,血脈壓制隻是個被削了很多的被動效果,面對獸族時不會帶來任何增益,隻有面對人時才會影響血脈不如自己的對手的發揮。絕大部分人的血脈純度很低,無法調用血脈之力。至于那些血脈純度超過了阈值,能夠主動釋放血脈威壓的,他們最終不是堕落了就是成長為了一代天驕。個例不加入這個讨論。
不過,血脈等級在人類這裡就隻是一個不變的下限,代表了一個人不出意外的情況下此生必定能抵達的位置。這個位置之上的地方,雖然很難達到,但并非不可企及,許多人憑借着努力和機遇爬到了更高的地方,也就有了一種獨屬于人類的壓制方式——修為壓制。更高的修為能夠幫助人們在和獸族對戰時消除血脈上的差距帶來的影響,這算是對勤勉者的嘉獎。
足夠大的修為壓制能夠擁有和血脈壓制同等的效果,不過這些人通常都是一方霸主,威名遠揚,可沒那麼多不長眼的阿貓阿狗給他壓。
……
江邱會的一個堂口。
季行雲将他知道的事情都告訴了眼前之人。
“駱堂主,此子實力了得,小的完全不是對手,您要出手的話可得當心點。”
“你個水貨,哪來的資格當戰力計量單位?”駱桓似笑非笑地看着季行雲。
“堂主教訓的是。”季行雲暗暗咬牙,和顔悅色地說道。
“我可不是你這種水貨,不過是郦城學院裡的一個普通學員而已,我随便應付,你隻管盯好他,向我彙報他的行蹤即可。”駱桓說道。
“堂主威武。”
正當季行雲在給駱桓拍馬屁時,房間裡闖進來第三人。駱桓正欲發作,但當看清來者後卻立馬換了副嘴臉。
“不知會長大人的使者這麼晚前來所為何事?”駱桓讨好地笑着。
使者冷冷地看了兩人一眼,說到:“會長的一隻風鐮鼬被人強行破除了靈獸契約。此事雖然沒對會長造成什麼影響,但會長還是非常生氣。那隻丢失的風鐮鼬如果短時間内沒有被找回,他會親自檢查到底是是哪個堂口的風鐮鼬丢了,你們好自為之。”
待使者走後,季行雲才小聲說道:“駱堂主,那隻風鐮鼬應該也在那小子的手中。”
駱桓深深地看了他一眼,最後吐出一句“廢物”。
……
清晨。
今天是周末,不用上課,魈吃完早飯就打算去競技場。不知道為什麼,一覺醒來這風鐮鼬聽話了不少,于是他帶着風鐮鼬一塊上了路。
在路上他碰到了個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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