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下班後,許大茂見秦淮茹一個人在院子裡洗衣服,就走過去質問道:“秦淮茹,上次說好的,和我去小倉庫,你說話不算話,要麼把五個白面饅頭給我,要麼賠我錢。”
秦淮茹見許大茂在四合院裡又開始說起了這個事情,瞬間有點慌張,畢竟這個事情雖然自己沒有做,但是傳出去對自己可不好。
于是故意裝傻地說道:“許大茂你在說什麼啊?什麼白面饅頭啊,這不是你看我們家比較困難,主動買了送給我的嗎?”
見秦淮茹這樣說,許大茂更不願意,上前抓住秦淮茹的手,剛要質問她,沒想到,這個剛好被回來的何雨柱看到了。
“許大茂,你小子幹什麼呢!”何雨柱一邊沖過去一邊怒吼道。
許大茂一看是何雨柱,不但不收斂,反而挑釁地說:“喲,傻柱,我就和秦淮茹鬧着玩兒呢,你急什麼眼啊。”
秦淮茹滿臉委屈地躲到何雨柱身後,帶着哭腔說:“柱子,他欺負人。”
何雨柱的怒火瞬間被點燃,他沖上去對着許大茂就是一拳,“你個混蛋,在工廠裡不老實,現在回到四合院了,還敢對賈家嫂子動手動腳,我看你是活膩歪了。”
許大茂被這一拳打得踉跄幾步,他捂着臉,氣急敗壞地說:“何雨柱,你敢打我!”
何雨柱根本不理會他,上去又是幾拳幾腳,邊打邊罵:“我讓你對賈家嫂子動手動腳,我今天非好好教訓教訓你不可。”
許大茂被打得鼻青臉腫,不斷求饒:“别打了,别打了,我錯了,我再也不敢了。”
但何雨柱根本停不下來,他大聲吼道:“你說不敢就不敢了?你這混蛋的話能信?”
秦淮茹在後面拉着何雨柱,着急地說:“柱子,别打了,再打出事兒了。”
何雨柱喘着粗氣,指着許大茂說:“許大茂,你要是再敢有下次,我打得你滿地找牙。”
許大茂狼狽地爬起來,一邊擦着嘴角的血一邊嘟囔着:“何雨柱,你給我等着。”
過了一會兒,許大茂就跑到二大爺家,哭喪着臉對二大爺說:“二大爺,您可得給我做主啊!傻柱他不分青紅皂白就把我給打了,您看我這臉都成什麼樣了。”
二大爺皺着眉頭說:“怎麼回事?傻柱他為什麼打你?”
許大茂添油加醋地說:“我就和秦淮茹說了幾句話,他就沖出來打我,這也太霸道了。二大爺,您得開個全院大會,好好說說他。不然的話,這也太不把您這個管事大爺放在眼裡了。”
二大爺也沒有多想,被許大茂這樣一激,就大包大攬地說道:“大茂,你放心,這傻柱就算他再混賬,隻要還是住在這個四合院中,我就不能讓他随便打人,我這就去找一大爺和三大爺,晚上開全院大會。”
二大爺說幹就幹,直接去找一大爺和三大爺,把許大茂被何雨柱打的事情由添油加醋地說了下,一大爺本來還想着說這是何雨柱和許大茂兩個人小打小鬧的事情,私下解決就好,不用開全院大會了。
但是奈何二大爺堅持要開全院大會,而三大爺的态度暧昧,所以也沒辦法,隻好同意了,晚上吃完飯後,在中院的院子裡召開四合院第n屆全院大院。
晚上,吃完飯後,全院大會上,一大爺坐在中間,表情嚴肅。衆人都圍攏過來。
一大爺清了清嗓子,說:“今天把大家召集起來,是因為許大茂和何雨柱的事兒。許大茂,你先說說情況。”
許大茂立刻哭訴起來:“一大爺,二大爺,三大爺,還有各位街坊鄰居,你們可要為我做主啊,今天下午,我就在中院和秦淮茹正說着話呢,這傻柱就不管不問地沖出來打我,他下手可狠了,各位看看我這臉。”
說着,許大茂指着自己被何雨柱打的烏青的臉,一邊哭訴,一邊圍着院子轉了一圈,讓大家看看自己被何雨柱打的是有多厲害。
何雨柱則不屑地哼了一聲:“你少在那胡說八道,你那是正常說話嗎?你都上手了,你抓着秦淮茹的手,各位大爺,您們說,這聊天說話,有抓着手說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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