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心而論,我現在也沒有很思念他、想要見到他,那個人好像本身就不是我該追逐的存在,在現實的洪流中我早已認清這一點。】
【在沒有見面的這537天中,我們沒有聯系,雖然保留微信、電話号碼兩種聯系方式,但從未有過交流。】
【我想我們不會再見面,所以,我擅自取消“想念阿措,然後來見我”紀念日,去年這個時候手機關機,我沒有接到提醒,明年的今天,就隻會是一個普通的、不吵我睡覺的平安夜。
備份于20181224】
孟醒保存這段文字,剛要按滅手機,突然進來一個電話。
章恪山是孟醒大學的學長,現在關系密切的朋友,對孟醒來說是為數不多親密的珍稀物種。因為是大陸人,聖誕節對他來說純屬洋節,假放了,也懶得多跑一趟回家。
“阿醒,明天晚上有沒有空?出來吃飯嗎?”
同理可推得孟醒按理說要回家的,但他的家庭情況複雜,章恪山稍微了解一些。
孟醒在年中就和章恪山約好的,就說:“有空的,就我們兩個嗎?”
章恪山說“對”,孟醒有點詫異,問:“你男朋友不陪你嗎?”
“他不來,”章恪山抱怨道,“家就在深圳,我也不知道他為什麼一個星期就要回去一趟。”
由于第二天是聖誕節,街上早挂好了各種節日氣息濃厚的裝飾品,孟醒穿過街上将要過節的一派祥和,然而走進事務所就被拉着八卦昨天晚上的兇殺案,問他他有沒有聽說。
節日氣氛一下被沖散,好死不死是這時牆上‘rrychristas’的裝飾氣球掉了一個字母下來,事務所瞬間變成鬼故事的講述現場。
“又是重慶大廈出事啊,還是女幹殺,”有人說,“那種地方最好還是不要進去啦,我本地人看到那個門裡面那些阿三都害怕啦!”
“超恐怖的!我上次抄近路走進去了,被那些中東人盯到頭皮發麻。”
帶有一半中東血統的孟醒低着頭整理資料,沒說話。
“重慶大廈?不是總有這樣的事嗎?這麼在意做什麼?”有人邊把字母重新站到牆上邊發出疑問。
“黎律接到了受害者家屬的委托啊,”另一個人碰了碰孟醒的手臂,“黎律有沒有同你講,這次帶你一起咩?”
孟醒自從進入這家事務所後,就被安排跟在合夥人黎家誠身邊做事,算是半個恩師。一些棘手的大案子,黎家誠就會推薦委托孟醒作為第二位辯護人。
“嗯,昨天晚上和我說了,”孟醒說,“今天去見受害者家屬,還有目擊證人。”
黎家誠這時恰好從合夥人辦公室出來了,叫孟醒的名字:“走吧。”
孟醒應了一聲,拿好收拾好的資料站起來,同事對他揮揮手說:“去吧去吧,回來同我們講哦,我好好奇。”
“好奇個士多啤梨蘋果橙,吓不死你!又菜又愛聽!”
孟醒隻好對他們沒有意義地笑了笑。
整個白天,他們先和受害者家屬進行了交涉,但對方情緒顯然太激烈,鼻涕眼淚交加,安撫工作主要是孟醒負責,黎家誠主要負責的交流過程也并不算順利。
交涉完已經是夜晚時間,黎家誠接了個電話,說目擊證人已被釋放,現在去剛好能接到人。
從事務所到警署僅需十五分鐘車程,孟醒在車上想起上一個案子,他與目擊殺人現場的證人接觸很不順利,對方是個膽小如鼠的男人,一直在問他,說了實話會不會被嫌疑人出獄以後報複。
當時孟醒經驗不足,居然真的在目擊證人面前猶豫起來,這下目擊證人更不敢說了,他們多費了好大的功夫,才勉強得到有效的取證。
這種問題誰說得準,孟醒到現在都沒想清楚這種旁觀的正義有沒有被報複的可能,隻能在心裡希望不會,然後又默念了一遍提前背過的安慰的話術。
今天要去見的這人要是産生這樣的煩惱,現在他也能很流利又順暢地安慰了。
尖沙咀警署門口的公路上立着一道高大挺拔的身影,天色很暗,那人的頭頂照着一盞路燈,手上高高舉起一袋什麼東西,正看得出神。
“就是那個人嗎?”孟醒和黎家誠下了車,眯了眯眼睛,看向那人打在地上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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