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藩環視一周,病房裡确實空空蕩蕩,除卻床頭的水壺和紙抽之外什麼都沒有,總不能叫賀春景一醒了就吃餐巾紙吧!他這才一步三回頭地跟着丁芳往外走。
房間裡重新安靜下來,隻剩下坐在床邊的陳玉輝,和仍陷在昏睡裡的賀春景。
陳玉輝看看表,往後數了兩分鐘。
兩分鐘過後,陳藩他們并未回來,看來确實是按照他所說的下樓去了。
他臉上泛起一絲笑意,不緊不慢地起身走到門口,将房門反鎖上,又半遮上了病房的窗簾。
做好這一切,他回到床邊,輕聲喚了幾聲賀春景的名字。
見賀春景對此毫無反應,他伸手掀開了賀春景的被子,細細地觀賞了一番眼前病骨支離的少年。
賀春景柔軟的發絲散在枕頭上,因着高燒未退,雙頰揉了胭脂似的酡紅。
陳玉輝着了魔似的伸出手去摩挲他發燙的臉,而後手往下滑,撫上了頸側的幾道輕淺劃痕。再往下,就是那具形銷骨立的肉身。
賀春景傷在後背,做處置時打了包紮,紗布繞前胸纏了幾道。
陳玉輝撥開覆在他前胸上的白色紗布,手掌難以自持地覆了上去,感受到破皮發燙的乳、尖硬硬抵在他的手掌心。
他閉了閉眼睛,強忍住了俯身去吮的欲望,輕歎了一聲,向下繼續輕撫。
熱汗涔涔沁在額角上,陳玉輝終于無法忍受這種煎熬,粗暴地扯開了自己的褲鍊。
他捉着賀春景放在身側的,綿軟無力的手,把這隻汗涔涔的細長手掌攏在自己手心,将其當成是一種行樂的器具。
賀春景意識全無,自然不配合他,手掌數次滑脫出去。
見狀,陳玉輝幹脆一手抒洩自己,另一手掂着他的手掌放在唇邊細密親吻。
男人額頭上滲出薄汗,神情狂亂迷醉,時而捉着賀春景的手掌親吻,時而攜他的手自渎。他忘情地揉弄着賀春景腰側的傷口,看那剛結了薄痂的劃痕重新裂開,滲出的血液被指尖抹出一道薄而銳利的豔紅印子,像一道利箭狠狠釘在他的心裡。
永生的神中數他最美。
他使全身酥麻。
他讓所有神和人的思謀才智,盡失在心懷深處。
陳玉輝深喟,将臉龐深深埋進賀春景沾了污濁汁液的手心裡,又落了一個吻進去。
他臉上再看不到一星半點初見時為人師表的端莊持重、随和儒雅,取而代之的是濃重的情、欲和令人心驚的癡纏之态。
他久久望着賀春景,直到窗外乍起的一陣蟬鳴将他從幻夢中驚醒過來。
陳玉輝閉上眼舒了口氣,重新替賀春景蓋上被子,隻餘髒污的那隻手露在外面。
他一絲一縷将自己的表情神态收拾好,起身把衣褲也都整理了,而後掏出随身攜帶着的那方灰白格子的手帕,将自己留在賀春景手裡的白痕擦得幹幹淨淨。
【作者有話說】
蒼天呐,不要再凍我了,褲子都沒脫tut
愧疚中的再相見
陳藩拎着兩大袋日用品回到病房時,正看到陳玉輝在病房洗手間裡清洗着什麼。
“二叔,”陳藩把塑料袋放在地上,“洗什麼呢?”
“我看他體溫又燒上來了,給他擦擦身子降溫。”
陳玉輝彎腰在水龍頭下擰幹手帕,抖了抖,轉頭朝他笑了一下,再用沒沾水的手腕推了一下眼鏡:“怎麼去了這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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