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厘米為單位屈膝往前蹭着走,“那北京人都會烤鴨嗎……你等等,你等等,再慢點。”
“……北京人都會直立行走,還能使用天然火和石器。”陳藩跟着他往前蹭,小臂都被抓得發麻了,“咱們現在都跟靜止沒啥區别了。”
賀春景擡頭瞪他一眼:“你又知道了。”
這一眼不瞪還好,一瞪眼睛分神了,腳底下八個輪子齊齊朝前滾,他驚呼一聲,抓着陳藩的胳膊,整個人直挺挺向後就要躺倒過去。陳藩反應及時,另一隻手攔腰這麼一抱,以一個及其羅曼蒂克青春偶像劇的姿勢把賀春景給接住了。
賀春景整個人都蒙了,回過神來發現自己仰面躺倒在陳藩臂彎裡,屁股後面杠着陳藩的膝蓋,陳藩的臉就懸在眼前厘米的地方。
他的眼睛像輪黑月亮。
身後有看熱鬧的人吹起口哨來:“哥們兒,背背山啊?”
陳藩也不回頭看說話的人是誰,忍着笑意回了一句:“我還背背佳呢!”
人群中又是一陣哄笑。
賀春景蹬着腳慌忙起身,但腳下的旱冰鞋不聽使喚,貓和老鼠裡演過傑瑞腳踩熱黃油,眼下傑瑞啥樣他啥樣。
“别動了。”陳藩忽然在他耳邊低聲說,“再亂動我可抱不住你了。”
賀春景立馬停了動作,抓救命稻草似的攀着他,整個人挂在陳藩身上。
陳藩借着站起來的力氣手上一使勁,把賀春景重新拎起來戳在地上:“站好。”
賀春景站不好,剛才要是沒有陳藩接着他,他就後腦勺着地指不定摔成什麼樣呢。于是他不撒手,吊在陳藩身上不動彈:“我走不了了。”
陳藩看他從耳朵尖一直紅到脖子跟,低着頭沒臉見人,繃不住笑:“怎麼叫走不了了?”
“我弄不了這個,你把鞋給我脫了吧。”賀春景悶悶道。
“剛才你非要選直排輪,說綁帶的雙排輪不好看,”陳藩笑得肩膀發抖,“現在好了,哪有滑到一半脫鞋逃跑的,你準備光腳跑回去?”
“那你說怎麼辦!”賀春景惱羞成怒,瞪着眼睛擡頭看陳藩,“再說了直排輪就是看着更帥啊,更像冰刀!”
他本就長得圓鼻子圓眼的,劉海毛茸茸蓋在額頭上,現在害臊了,眼睛滴溜溜睜得老大,顴骨飛起兩朵霞,嘴巴咬成水淋淋的紅色。
陳藩瞧他像個草莓冰激淋,想也沒想,低頭啃了一口。
吻落在賀春景眉心,吓得他一閉眼,反應過來又趕快睜開,咬牙切齒:“陳藩!”
“在呢。”陳藩腆着臉應了一聲。
“你這叫乘人之危!”
賀春景把他一推就要吭哧吭哧自己走,結果腳下一滑,又跌回陳藩懷裡,臉都丢盡了。
身後剛剛說他們背背山的人又吹了聲長長的口哨,一群圍着障礙練葫蘆步的小姑娘也停下來跟着起哄。
陳藩笑得比誰都大聲,笑夠了朝圍觀的男男女女擺手:“給個面子吧各位,我弟弟,真是小孩,第一次滑,給他氣着了以後沒人陪我來了!”
“我陪你啊!”一個帶了大圓耳環的卷發姑娘調笑道。
“那旁邊的大哥非把我從這掄出去不可。”陳藩指了指姑娘身旁的高個子青年。
大家夥又是一陣哄笑,注意力逐漸轉移到那對男女身上去了。
陳藩陪着賀春景在欄杆旁邊吹了兩分鐘的風,賀春景這才緩過勁兒來。他看着相隔了半個場地的休息區,問:“咱們怎麼回去啊?”
陳藩沉吟片刻:“要不你蹲在我身後,拽着我的手,我拉着你走?”
“狗拉爬犁啊?”賀春景挺驚訝他還能做出這種犧牲,“能行嗎?”
“什麼叫狗拉爬犁!”陳藩敲他腦袋,吓唬他轉身要走,“幹脆把你放這放一宿得了。”
“别别别,現在是要麼你狗拉爬犁,要麼我狗吃屎,反正咱們倆之間得有一個是狗。你是狗精,本職工作,不虧什麼。”賀春景拽着陳藩的夾克衫,不讓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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