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張口就要【啥也】含【沒幹嗎】住,吓得陳藩險些逆流。
“滾!”他一腳把人踹開,撐着牆開閘。
酒裡面的東西作怪,陳藩硬邦邦支【多守男德啊】棱了好一會兒才清空内存。
陳藩又在心裡把姓徐的八輩祖宗全部問候了一遍。
沒想到解決完了,剛才的小孩又湊過來,怯生生喊了句陳總。
陳藩轉頭看他那樣,十八九歲,有點圓頭圓腦的,走清純挂,短視頻軟件上一般會戴着兔耳朵搞女性向擦邊的那種,在正規影視行業壓根沒戲。
“……有房卡沒有?”陳藩問他。
那小孩眼睛都亮了,趕快從口袋裡掏出張房卡遞過來。
陳藩很有道德,先去洗了個手,接過來揣襯衫口袋裡,朝他一仰頭:“你走吧。”
男孩子愣住了:“啊?陳總不和我一起嗎?”
陳藩看他眼淚汪汪那樣,心中騰地生出一股煩悶,和着血管裡奔流的燥熱,忽然很想把這張臉捶爛。
“自己什麼樣,自己心裡沒點數嗎,”陳藩嗤笑一聲,“非要吃那不該吃的飯?”
那男孩被罵得臉上血色唰地褪去,陳藩不知怎麼,看他難堪的樣子,心裡暢快不少。
“别人許你多少好處,給你多少錢,讓你幹這個?也不看看自己是不是那塊料,給錢就幹?不嫌自己賤得慌。”
那小孩開始噼裡啪啦掉眼淚,嘴唇哆嗦着想說什麼,最後很硬氣的一跺腳:“誰不想貴?可人人都貴的起來麼?!陳總過慣好日子了,看不上我這樣的也很正常,陳總再見!”
說完就跑,還差點撞上推門進來的兩個大爺。
陳藩撐着洗手台緩了一會兒,又用冷水洗了把臉,稍微清醒些了。這才想到剛才自己把話說得那麼難聽,小孩跑回去也不知道會不會給徐來之告狀,到時候那老陰比别再想出什麼别的花樣折騰自己。
但剛才那話确實是借着酒勁,想也沒想就說出口的。
像是在心裡反複醞釀了太多次,終于有了一個可供宣洩的出口,也不看對象是誰,順嘴就秃噜出來了。
他舒了口氣,今晚不能再喝了,他打算出門就溜,到時候徐來之要是問起來,他就說自己斷片不記得了。
打定了主意,陳藩閃身出了洗手間,從消防通道下到一樓,往大堂走。
過程挺順利,他甚至還抽空在軟件上叫好了車,但在繞過大堂屏風時腳步一下子頓住了。
“賀老師,那我們先走了啊。”
一道醉意朦胧的聲音劃過大堂,金光璀璨的巨大吊燈巍然不動,每一顆水晶珠子都兢兢業業映射出此刻的場景,像昆蟲的複眼,像秒針無窮無盡的兜圈循環。
陳藩忽然心跳如擂鼓,他的血液逆流,寒天雪地的風模糊了現實與夢境,直吹到了他的靈魂裡。他的腳被凍在酒店纖塵不染的拼花地磚上,他的耳邊汩汩流過一條冰冷的——冰冷的河。
說話的是個面色酡紅的中年男人,頭發稀少,被同樣面紅耳赤的幾個人扶着,聲音洪亮地朝屏風這邊招呼。
屏風前幾米處,就是酒店大堂的休息區,有個穿着鐵灰色風衣的男人歪倒在休息區沙發上。
這人一腦袋蓬松的短發,劉海稍長,毛茸茸伏在前額,身材算不得多高大,甚至往皮沙發裡一窩,像被吞進墊子裡了似的。
陳藩隔着镂空屏風,将目光死死釘在這熟悉又陌生的身影上。
男人醉得不輕,勉強朝門口的幾個中年人揮揮手,然後又重重靠回沙發裡。他用手上下搓了搓臉,又在顴骨上拍打了幾下,似乎想讓自己更清醒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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