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人正是元真長老和那來傳消息的仙侍,本隻是半路路過,但見那外峰動靜大到不能忽視,礙于掌門的仙侍在場,元真不得不下去管管。
這一下去,便見着外圍站滿了人,中央有四個人,一個躺在地上,不知死活,一個躲在邊上,唯唯諾諾,還有兩個正激烈地對峙,其中一人人高馬大,另外那個,竟然是個半大的女娃娃,方才剛被震飛出去,口吐鮮血,看樣子也是傷得不輕。
元真很是震驚。
“這是,發生何事了?”那仙侍見狀卻是先是開了口,語氣有些遲疑,須臾又看了看元真長老,瞧那眼中意思,倒是讓元真有些尴尬。
元真隻好揮手一甩衣擺,右手背到身後去,今日竟然被掌門近侍撞見,若是解釋不好,怕不知掌門會從這仙侍嘴裡聽見些什麼。
“金華山?”這一扭頭,就瞧見門内弟子,這厮平日便不見用功,天賦也有些一言難盡,元真本就對他有些不喜,又見惹禍的是他,一下怒火中燒,“不在内峰好好待着,你來外峰做甚?!”
“長老,我一師妹丢了法器,弟子幫忙調查。”金華山見着元真來了,周身靈力卸了體,恢複成本來面貌,見了禮,急急解釋,“卻不想有外門弟子不想配合,便和弟子起了沖突。”
“對對!”王明也過來附和道,他躬身低頭,不敢直視元真,嘴巴卻是沒有停下,“那外門弟子不僅打傷阿嬌師妹,今日還非議長老呢。”
“非議我?”元真轉頭看向王明,而後又看向那剛從地上爬起來的女娃娃。
那娃娃臉上一道可怖的疤痕霸道的占了半張臉,身形瘦小,卻有築基的修為,見元真看過來,她将嘴角的血擦去,不知想到什麼,又撇開頭去。
“是的,長老,她公然質疑長老,挑釁真鑒峰男子為尊的規矩。”金華山急急忙忙回答道,幾次看向婁昕舟,語氣滿是幸災樂禍。
“男子為尊?”一旁的仙侍冷冷開了口,元真隻覺不妙,看金華山的眼神也越加不善。
“你在胡說什麼,真鑒峰何曾有過這個規矩?”
婁昕舟站在一旁,看向站在元真身後的仙侍,白邊素衣,腰間挂着深藍色靈石,眉間印着一朵紅紫梅,頭發用同色的發帶高束。
掌門近侍!?難道,掌門回來了?可是上輩子婁昕舟直到自逐出師都未見掌門歸山,這又是受因果影響?
可是,她重生到現在,好多事情都已經改變,那她之後,還能拜在岐鸢門下嗎,她還能和師兄……
心中突然一陣刺痛,她疼的地皺起眉來,但看着面前的氛圍,勉強又收起内心的不安。
那近侍卻是走向她了。
“小娃娃,真鑒峰男子為尊可是真的?”仙侍蹲下身來,和婁昕舟平視,她臉上的血都還未擦幹淨,又恰好鋪在那猙獰的疤痕上,多少不知自己現在看着是什麼樣子,她下意識的往後退了一些。
“大人,不若問問那邊暈倒的女弟子,昕舟不過剛到兩日,并不了解,但她可是親身體驗過呢。”
說罷,便走到阿嬌身旁,蹲下身去,又往她眉心一點,阿嬌便悠悠醒過來,她緩緩擡起頭來,環視一圈,見着元真,竟是被吓得向後爬出去好遠。
仙侍起身,走到近前,将那女弟子上下打量了一番,但也不知為何,并未開口。
“仙長,時候不早了,你我還是快些走為好。”見着那女弟子醒過來,元真有些心急地說道,“這件事,我自叫燭兒妥善處理。”
“也罷,聽長老的。”仙侍微微一笑,說完也不管其他,運劍飛起,升至高空,末了又回過頭來,對婁昕舟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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