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席的熱鬧戛然而止,方臉弟子身上的黑氣已經到了不可忽視的地步,不知是誰先看見,大叫了一聲,場面便混亂起來。
被黑氣包裹的方臉弟子從桌上爬起來,他的雙目赤紅,布滿了血絲,似乎還有那麼些神智,聽見周圍的騷動,左望望,右望望,呆了片刻,卻突然狂笑起來。
那笑聲瘋癫,尖銳刺耳,斷斷續續,有時悲,有時怒。突然,他一腳踢翻了面前的白玉桌,上面的靈食撒了滿地,周遭的弟子全都自覺退開了。
“是金丹期的魔修!後退!”有弟子高聲喊道,一邊組織其餘弟子散開。
這裡隻是普通的内門席,雖然大多數人都有金丹的修為,但他們也不敢貿然上前,因為一個金丹期的魔修是可以比肩元嬰修士的。
方臉弟子大聲地吼叫着,他也不知看見了什麼,滿臉的憤怒,嘴裡說着人聽不懂的話。他的背上突然冒出幾根黑色的尖刺,整個身體也開始膨脹起來,幾乎是一瞬間,便比先前高了一倍,再也沒有了弟子的模樣。
婁昕舟見狀輕輕一跳,想和他拉開些距離。
隻是也許是身後的氣流波動引起了魔修的注意,他轉過頭來,伸手向身後一抓,便拉住婁昕舟的腳,硬生生将她扯了回來。
“......”
這倒是意料之外的展開。
婁昕舟也不慌,抓住一旁的海棠樹,借了個力,在空中翻轉了一圈,另一隻腳狠狠地踢向發狂的魔修。隻是觸感像是踢到了一塊質地堅硬的滾燙石頭,腳腕傳來清晰的燒灼感,魔修卻紋絲不動。
“......”
“婁主,你那幻術挺厲害。”混沌不禁感歎道。
“何以見得?”
“金丹修為的魔修都陷進去了。”
“我隻是讓他回憶以前的經曆罷了。”
魔修被婁昕舟這一踢,似乎更加的憤怒了,直接抓着她向身後使勁丢了出去。
婁昕舟一驚,來不及反應,隻好雙臂交叉護在頭前,以免臉先着地。
隻是,接觸到的卻不是白玉地面,而是陷進了不知何時出現的靈力團中。
她緩緩的睜開眼睛,一眼就看見了平台盡頭站着的少年。
邵雲帆一襲白衣金邊勾勒,束發及腰,在風中輕輕散開,他左耳上綴這一小塊紅色的靈石,在暖色的霞光映照下,淺淺閃爍,眼尾薄紅,帶着些剛睡醒的慵懶。
他右手拿着靈劍論泉,步履緩慢,動作間,竟伴着些清脆鈴響,原是劍穗用得巧妙,做法和風鈴有些像。
也不見多餘的動作,隻幾息之間,邵雲帆便到了魔修身後,他沒有拔劍,連靈力也沒有用,左手輕輕拍在了魔修的肩上,後者便陷進了地面幾分。
魔修似乎疑惑了幾秒,反應過來後立馬捂着肩膀大叫起來。
婁昕舟從金色的靈力團上下來後,退到安全地帶,邊觀看戰局邊蹲下來揉差點被捏碎的腳踝。
這便是實力的差距了,上輩子她就知道,邵雲帆的實力變态,魔修那等級制度在他那裡約等于無,管你金丹元嬰,照樣是打,唯一的區别可能在于拔不拔劍。
幾番下來,也沒見什麼大動作,甚至有些無聊,魔修便被十六的少年丢蓮花池子裡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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