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人奪物?”半大的女孩站起身來,許是沒想到扶風有些地位的長老會說出這種話,金色的眸眼中多少有些驚訝,“長老客氣,昕舟還沒有這般本事。”
婁昕舟頗為淡定地走到人前,之前服用了煥顔丹,臉上的疤痕已經消失不見,偏生是進了秘境,沒讓多少人瞧見她,現在才走到人前,沒了可怕猙獰的疤痕,看着臉蛋紅撲白淨,可愛非常,陽光下小小一隻,很能激起人的保護欲。
“那個,我想問一下,他媽的誰說的長相張狂,是個怪物來着?”
“額······這底子,長大了定然好看啊。”
一衆弟子霎時驚議起來,畫風轉變的太快,婁昕舟從未聽過像這樣的評價,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些什麼,竟是驚得呆住了。
“哇,好可愛好可愛,師姐,師妹我有個不争氣的提議,我們轉昆侖去吧!”
說話的是禦守宮的一個親傳女弟子,一身鵝黃的衣服看起來很是機靈活潑,卻是下一秒被她師姐揪了耳朵,頓時喊起痛來。
“轉什麼?你也不想變成師尊座下火雀的飼料吧?”
“啧啧啧,不信謠不傳謠,要不是年齡相差太大,哥就上了。”
這句話則是滄浪的某個内門弟子說的,那人相貌一般,偏眼光毒辣,隻是話音剛落,就被一道似寒冰蝕骨的目光鎖定,他隻覺背後一寒,不禁打了個冷顫,擡眼便見着十六的少年直勾勾看着他,認出是誰,有些後怕地閉上了嘴,心中隻覺莫名其妙。
“咳,肅靜!”
鏡北哪裡聽得下去年輕一輩的這些話,隻覺敗壞斯文,有傷風化,黑着張臉使勁咳了一聲。
“婁昕舟,你既不是殺人奪物,又是怎麼得到這天階的法器的?我從未聽過有器靈擇小孩作主。”
“長老這話講得不好,您老見識淺薄,可不關我家小師妹什麼事。”
卻是待在一旁的郭賈開了口,婁昕舟和邵雲帆都沒想到這人會幫着說話,因此不約而同地用一種見了鬼的眼神看了過去,倒是把郭賈看得一頭霧水,他隻是幫自己新有的小師妹說句話,有什麼問題嗎?
“什麼見識淺薄?!你才活了多久啊,就敢這樣目無尊長,也不看看自己是個什麼水平。”
楊樂山本就不喜幾人,見好不容易有了空子可以鑽,就急着開口。
“尊長?不好意思,我和你家師尊同輩。”
郭賈聽了楊樂山的話,隻覺好笑,鏡北雖然修為大乘,卻是青凰尊者的徒弟,而青凰又和岐鸢幾人同輩,他可不就是和鏡北同輩了嗎。
“至于水平?至少是不會空口無憑,冤枉小孩子的水平。”
“你!”
“放肆!”許久不曾開口的鏡北終于說話了,他緩步走到鄭巳律正前,直直看着高台上的昆侖掌門,“鄭掌門,我不過是想要個解釋,卻想不到昆侖弟子竟是這般魯莽,你是怎麼管教的?”
“我倒是覺得,這孩子說得不錯。”鄭巳律放下手中的茶盞,少女模樣的掌門人微微一笑,“鏡北長老也不看看這是什麼場面,隻憑黑氣森森四個字,就給我派扣這麼大一個屎盆子,我也不知說些什麼,倒是郭賈說得好,你呢,也别謙虛,當得起見識淺薄幾個字。”
“你!”
鏡北哪裡知道鄭巳律會這樣說話,都說宗派最好面子,本是當面刁難,一衆人都看着呢,怎麼着都能逼着昆侖說出婁昕舟到底契約了什麼天階法器,若是魔教所出,當真最好,搞不好掀起些什麼不滿風浪,對昆侖百害無利,若是不是魔教所出天階,也能摸清底細,早做打算,怎想到是這種展開。
“看看,看看,究竟是誰目無尊長呢?”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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