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八點,實驗中心的衆人開始了一天的忙碌。早上接到臨時通知,實驗中心最上面的老大風,要帶着人過來。
實驗中心的各處安保措施一下子都要提高到最高級别。就連平時除了實驗,什麼都不做的實驗員,都被拉着在各個區域進行打掃和整理工作。
衆人雖然心中有埋怨,但也不敢宣之于口,畢竟風老大的手段,衆人都有所耳聞,血濺三尺的程度,誰都膽寒。
不過正是這樣的時候好制造混亂,萬茗和江源四處晃悠着給各處幫忙。
昨天兩人也被紀馳輝帶着各處混了個臉熟,倒是沒有什麼人懷疑他們,很是放心地讓兩人幫忙,甚至還很是樂得清閑。
萬茗和江源就趁着便利,四處都留了華國軍方的專用标記,并且摸清了各處牢房所在的位置。
但還有一個問題,就是牢房的鑰匙。
昨天紀馳輝單單要了幾個房間的鑰匙,還好說是替上面檢查新人。若是要了所有房間的鑰匙,就顯得有些刻意了。
萬茗想了想,讓江源去拖住守衛室的頭兒,是花言巧語也好,還是簡單粗暴也好,總之拖上十分鐘八分鐘的,江源知道萬茗是白鴿出來的,有自己的本事,點了點頭,湊過去攬住了守衛隊長的肩膀,一臉谄媚地将人拉過去說小話。
萬茗看着江源悄悄做的手勢,轉身貼着牆壁,輕巧地避開衆人,到了守衛室。
守衛室裡面,布置簡單,鑰匙雖然沒有擺在明面上,但是根據人藏重要東西的慣性,倒是不難找。
萬茗在屋子裡面輕手輕腳地,到既可以存放東西,又不算起眼的地方翻找。最後在一個牆角的小櫃子裡找到了一個保險箱,萬茗俯身,将耳朵貼近保險箱,聽着裡面細微的動靜,手下不停,聽着聲音扭動保險箱的鎖。
不一會兒,隻聽咔哒一聲,保險箱應聲而開,除了幾個重要的房間鑰匙以外,實驗中心的所有鑰匙都在裡面。
萬茗沒有猶豫,将所有的鑰匙統統拿走,關上保險箱,然後帶着鑰匙,藏到了紀馳輝的房間。再出門時,萬茗已經将大部分的鑰匙都替換了下來,又把這些換了的鑰匙放回了保險箱裡面,原樣鎖好。
做好這一切,萬茗和江源湊在一起對視了一眼,就等沈雪弦和紀馳輝那邊的動靜了,一旦亂起來,就可以撤機将這些雜碎手下都收拾了,然後和軍方的人配合,将人都轉移出去。
而另一邊的紀馳輝和沈雪弦則是在實驗室裡,和雷斯特鬥智鬥勇。
一大早,雷斯特這邊得知了付流翊會來的消息,也沒有太意外。這些年的合作下來,雷斯特再不在乎其他事,隻醉心于研究,也是清楚付流翊的行事風格的。
所以雷斯特同樣算定付流翊會來。昨天沈雪弦跟他說的話,他聽了進去。他這些年不管事,在實驗中心裡,隻是按照付流翊提供的想法,進行研究和改良藥物。但這并不是他所想,他想要的是自由自在地實驗,不受任何束縛和影響。
最初他被付流翊找到,是付流翊用一座可以自由實驗的研究中心,高精尖的設備,不限量的實驗對象,将他留下的。
但是他這些年更像是因此被付流翊限制住了,時時刻刻都有各種想法和命令來壓制他,甚至還搞一些低級肮髒的爛人來填補他每年要求的實驗數量。
對于付流翊,他早就不滿了。而且……
不得不說,沈雪弦是他見過的最完美的實驗對象,很合他的胃口。他也非常想看到将沈雪弦制作成他最完美的一個作品後,付流翊發現事情不在自己的控制範圍内而抓狂的樣子。
雷斯特看向此刻被小助理帶到實驗室,坐在實驗床上的沈雪弦。她面無表情地直視雷斯特,身上穿着病号服,腳下卻是十分不協調的登山靴,那是她來的時候穿的鞋子。
雷斯特:“為什麼沒有穿我們給你的拖鞋?”
沈雪弦嗤笑一聲,嘲諷道:“我昨晚穿的拖鞋,可是你們對我做了什麼?”
雷斯特不解地看向小助理,小助理慌張地搖頭,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他去的時候,沈雪弦就已經是穿了鞋子的!
雷斯特有些惱怒,既惱怒小助理什麼都不知道,又惱怒沈雪弦的态度。實驗品就要有實驗品的自覺,穿拖鞋露出腳來,才是實驗品,穿鞋不就是人了?!
“把鞋脫了!”雷斯特怒道。
沈雪弦瞪了雷斯特一眼,将腳上靴筒高到覆蓋了一半小腿的登山靴脫掉。
隻見她的雙腳已經是血肉模糊,好幾處刀痕和傷口用力豁開撕扯的痕迹,傷口蔓延至小腿處,乍然将鞋子脫掉,裡面的傷口更是被摩擦和撕扯,正在往外流血。
濃濃的血腥氣,雪白細膩的皮膚,錯亂的皮瓣翻開的傷口,還有鮮紅的血液,無一不刺激着雷斯特本就有些不正常的神經。
他瞬間暴怒,直接從椅子上站了起來,走到沈雪弦面前,掐着沈雪弦的脖子,額角青筋暴起,手腕也下了十足的力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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