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競技都有勝負,任何勝負都使人在意,否則競技本身就沒有了意義。
而在緊張刺激的競争與對抗後,再沒有任何語言與詞彙,比來自勝者貌似大度的評價更令人惡心。
蓋文斯現在就是這樣,他在之前的2v2中與加爾文合作,在後者的靈能支持下輕易地戰勝了對面的二人組。
作為勝利者的特權也是失敗者的義務,他現在正在得意洋洋地用語言持續地污染着失敗者的耳朵:
“别這麼緊張,你太在意勝負了,學學我塔裡克。這就僅僅是一場實驗。無論勝負都與榮譽無關!”
“勝利者有權發言!無論他口中含着的是黃金還是狗屎。”聽到蓋文斯的話,作為剛剛的失敗者,現在新一輪對抗的參與者,塔裡克不忿地回應道。
“别分心,塔裡克!你忘了剛剛是怎麼輸的了?”身邊的戰友亞曆克斯也同樣是剛剛的受害者之一,但相對穩定的性格讓他快速地從失敗中走出,并且還不忘了提醒自己的戰友不要再次陷入對方的陷阱。
與其糾結于上一場的失敗,不如專注于眼前的戰鬥,盡全力去取得下一場勝利才更加符合亞曆克斯的理念。
訓練場的大型格鬥台上,加爾文與蓋文斯背對着背,面對着包圍着他們兩個人的四名聖騎士。
但與被包圍的态勢不同,場上對抗的雙方中,如臨大敵的反而是人多的一方。四名聖騎士緊盯着包圍圈中還在閑聊說笑的二人,生怕再一次的突襲讓場上人數的優勢變成稍後場下的恥辱和談資。
剛剛兔起鹘落之間,30秒不到就分出勝負的2v2對抗,讓聖騎士們收起了輕視之心。如此輕易的落敗讓這些自灰騎士中的精銳之士們不再盲目的驕傲與自信。
“可以使用靈能麼?”這是場上
“可以麼?”蓋文斯用眼神向加爾文征詢。
“當然可以,我們也需要知道這個靈能信道的抗幹擾能力的極限。但武器附魔除外,如果你們不是想殺了我和蓋文的話。”加爾文笑着回答道。
“那我沒有問題了。”場上的最後一人,也是衛隊的隊副,戈爾德拍了拍胸口。
“我也可以?”蓋文斯又問。
“可以,不過我不确定伱的技能是否會受到我的影響。”加爾文對蓋文斯說道。畢竟靈能訊道的錨點位置就安放在如此敏感的額頭正中,而多數的靈能發起過程,也正是由這裡向着雙眼轉移而最終釋放。
“好,開始吧。”得到确認的蓋文斯回過頭繼續看向面前的對手,抖了抖手中雙持的彎刀說道。
而他身後的加爾文,也在得到對抗開始的眼神後,将雙手合十,口中大喊:“神聖的卡拉聯系着你我!……”
好吧,上面這句純屬腦補。
真實的情況是加爾文并沒有什麼太大的動作,他就隻是在呼吸之間向着精神世界中的那顆銀色的太陽發起了召喚,打開了靈能訊道的權限。事先已經被加爾文定下過錨點的蓋文斯,也隻是在内心深處默念着加爾文的名字,彼此之間的靈能訊号就在比呼吸還要短的時間内,被瞬間搭建完成。
這個過程就像是一個已經事先簽訂好數據協議的服務器與數據終端的關系。
蓋文斯的思維與視野在實時地向着加爾文的大腦傳遞,而加爾文的作用就是,負擔這個外來的思維的同時,與他完成高效的信息溝通并将結果傳遞回去。
整套的工作流程并不複雜,但如果加爾文還想在更大的範圍内,使用這套與其說是技能不如說是指揮體系的玩意的話,那麼如何在“多人在線”的同時還能保證思維信息流的通暢将是他所繞不過去的一個問題。
但在當下這個隻有兩個人的“局域網”裡,加爾文要做的僅僅是“開機”而已。
而戰鬥的警報,也在這一刻被同時拉響:兩人的思維流在對接之後不約而同地得出一個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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