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爾文一邊繼續着前進的腳步,一邊聽着耳機中的文件。
在聽完最前面這部分警告以後,他想了想,将序言之後的
耳機中的程序将文件轉成了語音,以一種機械的,沒有感情的聲音在誦讀着一篇類似日記的文本:
“文件一………………
時間:帝國曆0704.650.39
慘烈的曼德拉五号軌道要塞攻防戰就像發生在昨天,有關于這場戰鬥的細節還曆曆在目。
戰友們向前中鋒時聲嘶力竭的怒吼仿佛還回響在我的耳邊,最後時刻拖着斷腿的老團長抱着集束手榴彈爬向防禦節點的重型伐木槍的樣子我還記得一清二楚。
“活着!你他媽的要活着!你欠我們所有人的!你要替我們活夠了才算完!”視線穿過對面鋪天蓋地的紅色曳光彈的後面,這是我看見老團長在拉響炸彈前最後的交代。
他那被血迹和硝煙塗抹的黑紅相間的臉就像是印在我的腦子裡一樣,我一刻也不能忘記。
一覺醒來嘴裡的血腥味和艙内幹淨的被褥散發的香精的味道讓我有些錯亂,但清醒時我居住的艙室内的時鐘告訴我,時間已經過去15年了。
桌邊剩下的半瓶钷澱粉精煉酒可是好東西,身上已經開始隐隐作痛的傷疤告訴我最近居住艙的濕度調節儀絕對又他麼壞了。嗯,又該喝點了。
為了它我整整掏了5個空的激光槍電池,這也是我最後的存貨了。
喝完了怎麼辦?沒想過,反正戰友們也是一樣地窮,身上能換的東西差不多都換出去了。
槍嗎?槍早就沒了。
反正我們這種連編制都沒有的散兵遊勇也沒有仗打,隻配在海軍的艦艇上鬼混度日。
在軍務部貴人的眼裡,我們約等于不小心吃了前夜裡過期的乳酪後消化不良産生的廢氣,除了臭一點以外大概與空氣一樣地透明。
在我還在思考今晚要不要吃飯,或者說如果今晚不吃飯,那麼我能領到的澱粉棒攢幾頓還能再換一瓶酒的時候。
一道佝偻而肮髒的身影沖了進來。老貝利,船上的維修組中負責船内損管維修的工人的頭。
說起來他的另外一個小小的兼職身份可能在這艘常駐人員超過20萬的飛船上更有面子一些,他是這艘船上為數不多的幾家地下酒吧的老闆,沒有之一。
嗯,這個老貨還是我的債主,安琪樂的債主或者說,所有手頭不方便的星界大頭兵的債主。
這個老貨蠢得很,對我們這群有今天沒明天的星界大頭,一邊是精打細算的和古泰拉小說裡的葛朗台有的一拼,一邊他居然敢讓我們欠債!
帝皇在上,我們這群加起來都湊不夠一枚金币的銅子兒的玩意他居然敢讓我們欠債!哈哈哈哈哈哈……咳咳……
這個疑問困擾了我很久,直到有一次也不知道是喝多了還是傷犯了,我隐約記着我在問過他這個問題以後,他是這麼回答的:
“錢這玩意,夠用就行。反正我又不打算下船養老。至于伱們,有個債背在身上,挺好的。至少多了一個活着的理由不是?每當你覺得你活不下去了,想想船上還有個老貝利,還在苦哈哈地等着你們回來,不是也挺好麼?”
當然,在我酒醒了以後再問他,這話他是絕對不認的。
貝利老爹看樣子是跑了不斷的路,他一邊大口喘着氣一邊對着我喊道:
“海蘭!海蘭!你的事發了!啊呸!你的好事到了!”老爺子的腳步利索得很,就是聽他的口氣,他平時的業務看樣子不僅是報喜,報憂的業務估計也少不了……
“我他麼……什麼?老爺子你說話就不能先過過腦子?到底是禍事到了還是喜事到了?算了,我他麼哪裡有喜事,讓我看看我還有啥值錢的東西,都給你了,給我安排個地方躲躲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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