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風吹動蕭川的風衣,他走出醫院大門,腳步沒停,迅速坐上了等候在一旁的黑色轎車。車子一路向南,朝着沂市的方向。一千多公裡的路程,上了高速路,便如同彙入一條彎曲但平順的河流。常昊親自開車,車子行駛得又快又穩。夜間的高速路上盡是緩慢前行的大貨車,他們的車子從一輛又一輛貨車旁邊穿梭而過,帶來隐約的風聲和呼嘯聲。蕭川自從上車之後就始終沒說過話。常昊從後視鏡裡瞥過去,隻見他并沒有睡覺,僅是那樣沉默無聲地坐着,似乎陷入了漫長而無邊際的思考中。常昊不敢打擾他,連手機都調成了振動,但期間還是用藍牙耳機接了一通電話。是負責保護南謹的人打來的,向他彙報:&ldo;她現在還沒回家。&rdo;此時已經接近午夜,返回沂市的路程還剩下一半。常昊問:&ldo;去哪兒了?&rdo;&ldo;應該是招待一個客戶。傍晚下班的時候,她和幾個人一起搭車去吃飯,飯後又去唱歌了。&rdo;常昊&ldo;嗯&rdo;了一聲:&ldo;應該沒什麼事。你們繼續遠遠地盯着就好。&rdo;&ldo;可是我剛才看到她的同伴們都已經結束回去了,唯獨沒有看見她。&rdo;那手下停了停,才又說:&ldo;他們唱歌的地方是妙姐的場子。我們不太方便就這麼直接進去找人。&rdo;常昊皺皺眉,一時沒說話。就在這個時候,沉冽清醒的聲音從車座後排傳過來:&ldo;怎麼回事?&rdo;常昊知道他沒睡着,于是掐斷通話,将事情簡要地叙述了一遍,又問:&ldo;要不要讓人現在就進去找找?&rdo;&ldo;你給林妙打電話。&rdo;蕭川說得十分簡潔,但常昊立刻會意,馬上撥通了林妙的電話。&ldo;聽說南謹在你那裡,蕭先生說,請你幫忙照顧好她。&rdo;林妙那邊的環境很安靜,因為她的聲音聽起來清晰無比,帶着清脆嬌媚的笑意,回應道:&ldo;放心好了,她現在就和我在一起呢。&rdo;這倒是讓常昊沒想到,他怔了一下才重新确認:&ldo;南謹和你在一起?&rdo;&ldo;是的,她喝醉了。&rdo;林妙收了線,将手機随手扔在桌上,這才轉過身居高臨下地俯視着躺在大c黃上的女人。其實南謹并不是喝醉了。林妙有經驗,這一看就不是醉酒的狀态,而是被人在酒中摻了迷藥。所以此刻,南謹已經陷入了無意識的昏睡中。林妙覺得可笑,這個女人明明是她潛在的敵人和對手,她卻不得不出手去救她。當ktv的領班跑來向她彙報的時候,其實她根本不想cha手去管。畢竟類似這樣的事情,并不是第一次發生。在這種混亂的場合裡,每天的客人不計其數,懷着鬼胎的人比比皆是,作為女人,除了多加提防幾乎别無他法。她吩咐領班,找個借口将那間包廂的客人盡快清出去,隻要不在她的地盤上出事,一切就都與她無關。領班立刻照做。可是沒過幾分鐘,又迅速回來報告,說是那位被下了藥的女客看樣子還沒有完全迷糊,說什麼都不肯跟她的同伴一起離開,正在包廂裡掙紮吵鬧。領班擔心再這樣下去,真會鬧出事來。林妙最近心情本就不太好,不免朝領班瞪去一眼:&ldo;這種事你來跟我說做什麼?難道現在要去報警嗎?那我們的生意還做不做了?&rdo;她不耐煩地揮揮手:&ldo;出去吧。要是處理不好,你明天也别來上班了。&rdo;領班被她這樣一罵,一時倒不敢吭聲了,但仍戳在那裡沒走。林妙皺起眉:&ldo;你還不出去?&rdo;領班遲疑了一下,終于還是說:&ldo;那名女客人好像是個律師。我是擔心,萬一真的出了什麼事,她回頭會不會找咱們麻煩?&rdo;也幸虧他這樣提醒了,林妙才會親自前去察看。萬萬沒料到,領班口中的女客人,竟然會是南謹。她隻是想,南謹不能在她的場子裡出事。雖然她并不喜歡這個女人,甚至始終對她懷有敵意,可也不能讓南謹在這裡發生任何一點意外。倘若南謹在她的眼皮子底下有半點損傷,恐怕蕭川都不會饒過她。所以此時此刻,南謹昏睡在位于ktv頂層的私人休息室裡。這間休息室是林妙的,c黃也是林妙的,甚至因為她的衣服弄髒了,林妙不得不拿出一套自己的睡衣,讓她暫時穿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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