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比《金**當中,與當朝太師蔡京的瓜葛,水浒中的西門慶真真是委屈了。
此人隻是算于陽谷縣内有些掌眼,招攬公事,與人放刁把濫,說事過錢,排陷官吏。
但這就已經讓陽谷縣滿縣人都怕他了,之前人都喚他做西門大郎現在人都稱他做西門大官人。
陸謙腦子裡并不記得還有這麼一遭,他本來以為西門慶老早就牛逼呢。
現在看,那西門慶就是一個半黑不白的出身,使得些好拳棒,先是在市井中有些名頭,如此就免不了要與衙門裡的小吏打上交道了,就好前世的地痞流氓與公差,待牽扯上了瓜葛——巴結送禮攀交情,平台增強,經營模式就也随之升級,服務範圍擴張,開始從訟案中得益,還可以跨入“非訴”等領域(此非訴不是現代律師行業的非訴,可參見《紅樓夢“王熙鳳弄權鐵檻寺”一章),利潤大大提升。社會地位和經濟利益都大大提升。
現在這西門慶就剛剛從西門大郎跨升到西門大官人不久。
陽谷小縣,并非地勢緊要之地,縣城不過裡許方圓。——就是一個估計。以作者老家所在做個例子,那在古代兩千年中始終是郡城、府城所在,現在雖然沒了古城牆,但一些地名還有猶存——北城牆、南城牆,從地圖上即可發現,一個豫東平原府城級别的城市,也僅僅是方圓一平方公裡,東西南北老城牆近乎一個周長45公裡的正方形。
縣衙位于陽谷縣城的中心,縣中縱橫一個十字道路,卻也人頭密集。兩邊各類店鋪皆有。
陸謙也沒找人打聽武大是否搬了過來,而是就在那城門處尋一個酒館坐下,這裡消息最靈通。如果武大已經搬來了陽谷,很有可能聽進一耳朵。畢竟在這個年月裡,侏儒是絕對受歧視的。而要是沒有這消息,陸謙就也準備繼續向南。
他現在可沒尋西門慶麻煩的心思。
但正所謂閉門家中坐,禍也能從天上來。又或是說,陸謙就是一招惹麻煩的體質,他并不知道如此老實的自己已經落入人眼中了。
就在離東門不遠處的一家宅院裡,一個短衣刁漢正一臉期待的看着眼前的壯生漢子。
這倆人姓甚名誰不重要,路人龍套麼,可以冠之甲與乙。重要的是這倆人現在想幹什麼。
“哥哥,小弟敢保證,那是一匹好馬。”刁漢乙看出了壯漢甲的猶豫,再次開口保證。
“你也說了,這厮騎馬攜刀……”這種人可都是沖州撞府的強人啊。漢子更怕目标會有來頭。畢竟在北宋時空,能騎好馬的都要被人高看一眼。
就仿佛是21世紀開奔馳法拉利的人,誰會以為他們是普普通通的小老百姓呢?
“哥哥,這厮一口外地話,雖騎着良馬卻無仆人跟随,更無小厮身邊伺候,兼呈人風塵仆仆,能有多大來頭?”最多就是一走江湖的,那好馬都有可能是被他搶奪來的。刁漢乙心中腹道。
“以我之見,倒是更像江湖上的漢子。小弟就這雙照子明亮,看錯不了的。”
“何況那厮即便有些來頭又如何?在這陽谷縣,那是西門大官人的地盤。待我等拿下他,綁入牢獄,扣他個罪過,那副行頭可不就是大官人的了?哥哥前幾日在渡口弄丢了大官人從北地買入的好馬,受了好一通責罰,今日得手可不就将功補過了麼?”
壯漢甲動心了。作為西門慶的頭号馬仔,因為前幾日弄丢了西門慶的寶馬,壯漢甲的地位已然有些動搖了。他的競争對手已經隐隐要壓制不住了。刁漢乙又是壯漢甲的心腹,深感危機要來臨,這幾日淨想着怎麼才能讨好西門大官人。結果今日他在東門溜達的時候,一眼瞧中了陸謙的座駕。鬼主意上頭,急忙來詢自己的老大。
西門慶與縣衙裡的官吏押司都熟,隻要把人揪進了縣衙,那還不是任意擺弄?就說這漢子是那黃河渡口殺官丁的賊匪,也不過一句話的事兒。
至于那渡口招惹了是非的漢子如何還敢來陽谷縣城,那他們哪裡知道?
正所謂“貪”字當頭迷心竅,這對漢子已經被自身的困境慌亂了手腳,現在尋到了一條生路,就似同抓到了救命稻草,心中生出了執念。要不然怎生的這般大膽妄為?
這時陸謙已經酒吃了半壇,肉用了三斤,酒足飯飽就等着讓店家準備酒肉饅頭,就打馬出陽谷縣城往南去了。然後禍事來了。
“兀那漢子,你昨日事今朝犯了,還不束手就擒,随我去見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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