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月份,烈日當頭,天氣已經炎熱。蜈蚣嶺上倒是清涼,松林陣陣,山風吹拂。
劉唐、韓伯龍的傷口已經愈合,不見發燒潰膿,這就是最大的喜事。
這一轉眼,陸謙回歸就已經半個月了,他們三人在這蜈蚣嶺上,前後盤恒了一個多月。便是那墳前的孝子,也快到了盡頭。
三人就決定脫身走人。
也不告知那張太公一家,隻在墳庵留下一封信和一根蒜條金,半夜時候,馬口銜枚,四蹄裹足,三人連帶着三馬兼兩輛沉重的牛車,就下了蜈蚣嶺。
空蕩蕩的嶺上,隻留下被打翻的那位張公子了。
“十字坡時,若是能留下一點蒙汗藥就好多了。”劉唐出手打昏了張太公家兒子,還把那張公子搬到了墳庵處。一個多月裡吃人家的,喝人家的,住人家的,臨走時候不道聲謝不說,還出手打翻人,真真慚愧。
韓伯龍因為下山趕路,樂呵呵的。“當初誰還顧得這個,哪料得到咱們能撞上張家,有這片風水寶地落腳。”
三人沒了傷勢困擾,從蜈蚣嶺到滄州也是快速,每日行上三十裡,半月時間就已經望見了柴進的莊園。這途中還繞行了高唐州,那裡是高俅的同宗兄弟高廉做堂官,盤查的甚是嚴格,陸謙三人就繞着高唐去了。
當然,陸謙在高唐生生留下了一絲痕迹,于一波地痞起了沖突。
如此在滄州的南皮,分手的時候到了,這裡就是韓伯龍的老家。陸謙劉唐與韓伯龍分離,韓伯龍自去家鄉,陸謙、劉唐則投柴進去。
那柴進名下的莊子可不止一處兩處,雖然四周莊子也收攏江湖漢,但陸謙、劉唐卻是直奔柴進的主莊去——這裡因處在最東面,繼而又換做東莊。
兩人穿着打扮非常,雇了個人趕駕牛車,臨近莊子,在那路邊酒肆吃酒,自然沒受了原著上林沖那般的待遇。問小二柴進莊上何在,也人殷勤指點。
大石橋邊,轉灣抹角,一條平坦大路,早望見綠柳陰中顯出那座莊院。
四下一周遭一條闊河,兩岸邊都是垂楊大樹,樹陰中一遭粉牆。轉灣來到莊,前那條闊闆橋上坐着四五個莊客,都在那裡乘涼。
眼看一僧一道騎着馬兒,伴着一輛牛車前來,這幾個莊客自先稀奇了。一人跑去禀告老都管,另外幾人上前搭讪來。
陸謙與劉唐來到橋邊,與莊客施禮罷,陸謙說道:“相煩幾位大哥報與大官人知道,京西姓陸的道人攜同伴赤發鬼劉唐求見。”
劉唐現如今還是一頭陀打扮,隻是把頭上的鐵箍取了下,那朱砂似的胎記甚是明顯。
他在江湖厮混多年,年紀不大,名頭卻不弱,尤其是在滄州。
因為啊,這私鹽也是柴進的一大進項。那漳河有多條支流淌在滄州境内,因兩岸邊多生蘆葦,是被稱為“長蘆”。南北朝北周大象二年邊在此設縣,因名長蘆縣(今滄州市),北宋熙甯四年廢長蘆縣改長蘆鎮。長蘆鹽場就在這地方,柴進如果不在私鹽販賣上插上一手,就怪了。
是以,劉唐的名号這些莊客多少是聽說過的。
現在看眼前道人還要壓在劉唐上頭,哪裡還會怠慢。那老都管來到的時候,就看到一僧一道與幾個莊客說說笑笑。老都管人老成精,立刻就曉得這當中有自己所不知曉的事情發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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