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進笑的很暢快,因為陸謙比他想的還要有種。
“就算拼得一死,我也要讓東京城裡的皇帝老兒知道我的厲害,知道這天底下有過我陸謙這麼個人。”
這是何等的英雄,何等的豪情。這話聽得柴進如烈日炎炎下灌了一瓶瓶水那樣透心的舒爽。
他毫不猶豫的抛出了自己的殺手锏水泊梁山。
“那山東濟州管下一個水鄉,地名梁山泊,方圓百馀裡,中間是宛子城,蓼兒窪。如今有三個好漢在那裡紮寨:為頭的喚做白衣秀士王倫,第二個喚做摸着天杜遷,第三個喚做雲裡金剛萬。那三個好漢聚集着七百小喽羅打家劫舍。多有做下迷天大罪的人都投奔那裡躲災避難,他都收留在彼。三位好漢亦與我交厚,嘗寄緘來。我今修一封與兄長去投那裡入夥,如何?”
這是水浒中柴進對林沖說過的話,現在他把這些話對于陸謙說了。在此之前,陸謙已經聽到了一些風聲滄州知府已經仰緝捕人員,将帶做公的,沿鄉曆邑,道店村坊,畫影圖形,出一萬貫信賞錢捉拿正犯陸謙。
可陸謙卻對柴進甚有信心。
說起來柴進真不是白給的,他把陸謙被他隐藏在莊中的消息散播出來,卻是沒有動自己的半分氣力,全靠着一個人自帶幹糧。這人就是那洪教頭。
柴進的一雙眼睛雖然不是很明朗,但最基本的道理還是看的清的。經過了那場較技,洪教頭那厮對武松恨之入骨,對陸謙也懷恨在心,甚至都難保不生恨于他。如此般的走狗,不養也罷。何況那洪教頭失了尊卑,很為柴進不喜。
柴進隻是要自己的心腹在不經意裡向那教頭透露一點消息,這教頭就坐不住了。先是跑去滄州府城,那滄州府的畫像本有些失真,滄州知府對于洪教頭的告發更是冷處理。但這洪教頭已生出了執念,再跑去了高唐州,一路上還散播消息。柴進都看在眼裡,雖然這些他事前就已經有猜想了,但看到洪教頭這厮當真敢如此背主,對這教頭也恨之入骨,但也由得他去。因為洪教頭的使命還沒有完成。
“至于虞侯消息被洩一事,實是柴進的不是。将一反骨之人當做了好漢請入莊中,洪教頭那厮真真惡毒小人也。早晚有一日柴進要将那厮碎屍萬段。”
柴進說的這話中沒有一點虛假,洪教頭如此賣力的在江湖上為他邀名,不好好炮制這厮,柴進這顔面還如何立的起來?
就在洪教頭跑去高唐之後,柴進就已經派出了數個心腹南下。這些事兒陸謙都是不知道的。
柴進把黑鍋扣到了洪教頭的身上,整個事件中,這厮就是一個完美的背鍋俠。
陸謙也就應了,彼此都不是笨蛋,現在的重心已經不再陸謙行蹤被洩露一事上了,而是接下的梁山泊。
“梁山泊方圓百裡,溝通濟水、運河,位處要害之地,虞侯若想揚名立萬,此地最是合适。隻不過現今梁山之主王倫,乃小富即安之輩,落地秀才出身。”柴進說道王倫的時候,表情相當的感慨。“隻因受了官府的鳥氣,方才扯旗造反,斷無大志向。因人成事的一時之英雄罷了。這人眼界不大,心胸也不寬闊。那朱貴乃跟随他起事的元老,隻因為幾次向山上引薦英雄,就吃罪了王倫,被派到了山下開店,明說着是執掌耳目,實際上就是遠遠的打法了去。”
“虞侯之名,現如今天下皆聞,乃高俅欲殺之而後快之人。如若上了梁山,定會引得周邊官府側目,王倫心中是萬萬不願意的。有此人壓在虞侯的頭上,那更是不容虞侯一展胸中抱負。”
柴進捋着自己的下巴,臉上一副姜太公穩坐釣魚台的模樣。
陸謙起身退後一步向他拜道:“陸謙懇請大官人指點。”做戲麼,既然柴進喜歡這樣的玩耍,陸謙就給他做的完美無缺。
“哈哈,虞侯多禮了,使不得,使不得。”柴進忙扶起陸謙來,道:“我與梁山山寨素有往來,王倫自不去說了,就說那杜遷、宋萬以及朱貴,柴進自會休一封傳于他們,讓這三人在虞侯上山的時候,多多美言幾句,斷無讓王倫趕虞侯下山的道理。”
“隻要虞侯在梁山上住下,等到官兵聽聞消息後,自是有施展本領的機會。到時候該如何做,柴進計拙,實是想不出,就看虞侯屆時的應對了。”
陸謙再次非常恭敬的拜謝了柴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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