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這好像,确實如此……
白狐無聲長歎出一口氣,眺望着遠處一片荒蕪的澇山,在心中默默為她祈禱。
這座山上來的時候是眼睛一眨,元睿給送上來的。如今要下山,卻是讓新燭走了不少彎路,繞了半天才走到底。
等到她繞至澇山山腳下時,中天之日已垂暮西山。
她用手掌抵在自己的額頭上當遮光闆,眯着眼睛眺望眼前這座被夕陽鍍上一層金邊的,光秃秃的澇山。
說實話,這沒什麼樹木遮擋的澇山即便雲霧缭繞也一眼就能看見山頂的泉,有一些苗木的山腳下也被人為的走出一條泥道,瞧着寬度都能兩架馬車并駕齊驅,想讓人迷路都難。
但新燭可不敢冒冒然的上去,她才剛剛煉氣入門,别說和金丹期相差十萬八千裡,要是碰到個元嬰期的老妖怪怕是她還不夠給人家打牙祭。
金鐘罩沒了不說,急行符的次數也用完了,就連陪伴自己多年的銅錢劍也變成了一袋子銅錢……
新燭低頭捏了一把框框響的錢袋子,一時心中百感交集,劍都沒了,難不成自己上去肉搏嗎?壓箱底也就一張畫地為牢咒,先前也都用在了黃鼠狼妖的身上。
現如今自己通身上下就幾把爆裂符,拿爆裂符去炸元嬰期的老妖怪?
真是一點勝算都沒有。
還是給老妖怪們放個煙花來得實在,沒準老妖怪一開心就把瘟疫給收回去了。
新燭拍了自己一巴掌,自己都在這裡異想天開些什麼呢,金丹期的妖怪就有相當于成人的智商水平,怎麼可能看幾個“煙花”就收回瘟疫。
還是想想該如何不打草驚蛇的上澇山之巅來得實在吧。
新燭托着疲憊的身軀從褲腰帶裡摸出一張傳訊符,吐上一口唾沫“啪”的拍在身側的岩石上,傳訊符貼上岩石之時便迎風焚燒殆盡,在岩石上留下一個金色印記。
給元睿留下一個靈力定位,新燭便開始慢悠悠的往澇山山腳下靠。
說起來還真是冥冥之中的緣分,新燭方才走了百來米,就瞧見那滿頭雪發的元貞正閉着眼睛懸浮在原地,山風吹拂,他的秀發在半空中如海藻般拂動,仙姿飄逸。
新燭想在心裡暗贊一聲,但她又覺得這世界上最華麗的詞藻也無法用來形容他。
元貞的跟前同樣懸浮着一位俊朗清秀的少年,他頭戴束冠,筆挺的穿戴着萬劍宗白黛交織的門派服,小小年紀卻有着一副老古闆的神色,甚至連懸浮在半空中的動作都十分的一絲不苟。
隻見少年手中托着一面巴掌大小的羅盤,口中掐念着什麼繁複的咒訣,便見羅盤銀光流轉,虛空懸浮的光針飛速轉動,随後咕噜噜的緩緩停下,方向直指向澇山。
少年神色一凜,畢恭畢敬的對着元貞說道。
“師父,那異像就在此處,徒兒已仔細掐算過,引起杏花村瘟疫的源頭就在澇山之巅。”
元貞聞言略微颔首,随後仙姿飄逸的召喚出袖裡劍,似要禦風而行。
新燭見好不容易遇到的熟人就要溜了,連忙跑上去喊道。
“三師叔,等等我!”
元貞聞言略微錯愕,随後側身見到來人是新燭,他在腦中想了一會兒,回想起這算是元睿的弟子,便對着她略微颔首。
他身前的少年卻是皺起眉頭,對着新燭河道。
“大膽狂徒,休要胡亂攀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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