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珠島靈界這幾日,新燭也大緻摸清了當地的物價,貝殼妖珠畢竟隻能算得上是【妖沙】,用兩袋儲物袋的量來交換一顆常規的妖丹實屬劃算。
遂新燭也沒有再與他讨價還價,側首應了聲“好。”,便往回趕去。
華燈初上,天邊的那一抹橙還未完全抹去,條條通往中央神殿的大道卻都早已燈火通明。
新燭仰望半邊隐諱的星空,幻想着是否從高處俯瞰,燈火通明的珠島靈界也與無邊的宇宙一樣,星光熠熠。而那高高在上的星空裡,此刻是否也有人與自己一樣,擡頭仰望着鏡面的珠島靈界,想着與自己一樣天馬行空的幻想。
上清地界,華清池畔。
滿地銀絲如綢緞般鋪滿靈霭白玉鋪成的平闆橋上,元貞白皙如玉的素手往湖面一揮,點點鱗光灑入湖面,蕩開漣漪。清澈見底的華清池随着漣漪逐漸變得渾濁,随後點點細碎的畫面憑湊,逐漸顯露出一副雷霆萬鈞的畫面來。
雙目緊閉的少年坐在岩石山颠巋然不動,周身靈力暴動,天幕上的雷電如暴雨般瘋狂砸向打坐的少年,通天雷柱将他整個吞噬,将他的肉軀淬煉的如同極品仙器一般閃閃發光。
雷暴的光芒太耀眼,隻探看這麼一會兒,元貞便覺得雙目開始刺痛。他揚手一揮,将滿池雷霆揮去,心中的擔憂卻與日俱增。
“行事真是不着邊際。”
宋殊還被困在雷暴靈界沒有出來,現在看來他竟是要在雷暴靈界突破的意思,膽子未免太大。
不過好在他終究沒有性命之憂,不然即便是拼了自己這通身修為,也要将這逆徒給拽出來。
“掌門誇贊的行正端方,恭順謹禮,想來都是抛到了九霄雲外。罷了,不管了。”
“嘴上說着不管,華清池倒是每天都來看。”
元睿吊兒郎當的坐在梧桐樹上,一條腿彎曲着架着手,另一條腿肆意的垂挂着,随風晃蕩,潇灑不羁。
“怎麼,就我們兩個人,你也要表演一番口是心非?”
元貞被刺的一噎,一如往常,愠怒的甩袖離去。
“總好過你這般沒心沒肺,徒弟丢了,就連假意的關心都沒!淨知道看戲!”
梧桐樹上晃蕩的長腿忽而凝滞,架在單膝上的手早已緊握成拳。他懷中暗自掐算的陣盤早已分崩離析,随着他從梧桐樹上躍下的身影,七零八落。
他揚手往華清池中灑落點點鱗光,清澈的池水依舊沒有泛起一絲漣漪,浮現在他眼前的,依舊隻有一片瀚海星空。
“新燭,你究竟在哪裡。”
到底是什麼地方,竟然有這樣高深的天地法則,就連華清池都探看不透。
難道她,真的已經消散在天地之間了嗎?
可他掌中的聚魂印,又沒有絲毫的反應······
珠島靈界,醫館内室。
言靈依舊歪着腦袋倚靠在藥池邊睡的天昏地暗,原本濃稠的湯藥已變得清湯寡水,她原本慘白憔悴的臉龐也顯得有了幾分氣色。
白夜立在她的腦袋上好似沒有改變過動作,在見到新燭從傳送陣出來的那一刻,撲棱着它的小翅膀,飛回到她的肩膀上。
“你終于回來了。”
它似乎對這個位置情有獨鐘,每每站立,都喜歡呆在與新燭一樣視線的位置上。
“她恢複的還不錯,但估摸着還要睡上兩日。”
令新燭意外的是杜謙這個大忙人竟然也在内室之内,他肉眼可見的有些憔悴疲乏,細胳膊細腿的,手上卻拿着一個比腦袋還大的酒肚瓶,單手抖了幾下,往藥池裡滴落?幾滴濃稠的藥液,變得清湯寡水的藥池便再度變回綠油油的,就連上頭的紫氣都變得渾厚了一些。
“還是睡上六日吧,她再一不小心醒過來,再一不小心激動的使用言靈術,那我可受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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