昔日,我常攜幼女一同修仙靈食,縱然如今身陷修為瓶頸,囊中羞澀,但我仍決定以珍貴的靈石換取一次與女兒共享佳肴的機會。
我落魄至此,修道路坎坷,但女兒并未因此而輕視于我,即便我身穿修煉者之役裝,于她心中,父親依然是她最摯愛的存在。
如此父女共聚修煉的時光,對我而言宛如仙緣一瞬,彌足珍貴。我珍視這一刻,看她暢飲仙露瓊漿般的美味,心頭湧現出無法言表的情感波瀾。
往昔陪同女兒修行的日子太過稀少,口中總道忙碌為由,竟讓她錯過了一段段寶貴的修煉成長時光。
若能重來一次,我定不再以修煉繁忙為借口,而錯過這世間至美的親子修煉歲月。
此時,手中通訊玉簡震動,傳來了晉雪的聲音,想必是在催促我将女兒送到她那裡。我告知晉雪,此刻正身處聚靈餅閣,并告知其确切位置。
不多時,我瞧見聚靈餅閣之外,晉雪的身影顯現,但她并未踏入閣内,隻是靜靜地守候于門外。
我深知晉雪已不願再見我,而我亦不敢強求,畢竟如今修為低微,尚未有資格與她并肩同行。
待女兒仙餐完畢,我便攜其走出閣外,将女兒遞交給晉雪。晉雪避我不見,未曾多言半句。
我目送她們母女漸行漸遠,女兒忽地掙脫晉雪的手,朝我疾馳而來。
女兒撲入我的懷抱,含淚訴說:“父親,願你能随我一同歸返家中。”
晉雪的仙居,我已無顔重返。我懷抱着女兒,淚水漣漪,連連向她道歉。
最終,離别的時刻來臨,盡管内心萬般不舍,我還是狠心将女兒重新交付給晉雪。
妻女離去後,我的心仿佛失去了依托,直至她們身影消逝在我視線之内,我仍舊立于寒風之中,凝望着她們離去的方向。
我曾多麼渴望能夠與她們一同返回那熟悉的仙宅,哪怕那是晉雪雙親的府邸。然而,我明白自己早已失去了那份資格。
我累及所有親人,令父母蒙羞,更使晉雪之父母在衆修士面前顔面盡失。
我深知即使再懊悔過往,也無力回溯曾經。
這一切皆源于我自身的咎由自取。于是,我收斂起心中的雜念,毅然踏上修煉外賣仙膳的路途。
午後送貨之時,偶遇張妍,我欲與其打個招呼,她卻仿若未聞,莫非因我沒有答應相助之事,她生我氣了嗎?
轉眼間,我察覺到張妍雙眼泛紅,顯然是哭過一場。她停車進入商鋪取仙膳,恰好我也有單需在此處領取。當我走近時,她才驚覺:“原來你也在這裡取仙膳呢!”
我看出張妍的狀态不對:“先前我同你打招呼,你并未回應,是生我氣了嗎?”
張妍搖搖頭,歉意地道:“抱歉啊,剛剛沒留意到,我……我爹遭人欺辱了。”
“是因為索要修煉資源嗎?”我問。
“今日他們前去找包工頭讨要應得的修煉資源,其他人卻被包工頭哄騙離開,唯有我爹堅持留下,結果他們就動手打了我爹。”話音剛落,張妍的眼淚又滾落了下來……
"已報警嗎?"我憤慨地問,内心中靈力波動不已。
"并未報案,隻是回敬了那二人兩記耳光而已。"張妍含淚答道。
打人臉乃大忌,尤其對于一介女流而言,聽說其父遭受此辱,心中悲痛之情難以言表!若換成是我父遭此羞辱,定會與那人拼個生死!
"我願助你一臂之力!"我堅定地說,盡管清楚修士讨薪之艱難,但我仍無法平息内心的憤怒,應下了此事。
他人的薪資是否能讨得回來,于我無關緊要,但張妍父親那份血汗錢,我誓必要設法為其奪回。
"無須擔憂,那些人兇狠異常,你涉足其中隻怕也會遭受他們的攻擊。我隻是頭腦發熱才向你提及此事。"張妍哭泣着搖頭,"你的善意我心領了,我不能如此自私,将你也牽扯進來,你如今處境已然不易。"
"他們拖欠你雙親多少靈石呢?"
"連同今年的,共計五千二百枚。"
雖五千二百枚靈石數目并不龐大,但對于他們這樣的修煉之家而言,無疑是一筆天文數字。張妍的父親并無高深修為,隻能在修煉工地上幹些雜活,近幾年來,修煉工地時斷時續,他也幾乎無所收益,而就是這樣一點微薄收入,竟也被無期限拖延支付,恐怕那包工頭确是囊中羞澀。
近年來,世道艱險,人人自危。
寬慰了幾句張妍之後,我們便各自繼續修行送藥的任務。
以往的話,我必定會動用所有人脈尋求解決之道,然而此刻,我已無力相助他人。
自身尚且危如累卵,又如何去援手他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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