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棺材屋離開後,哈利毫不意外地得到了墨然稱贊。可是相比于滿足于些許進步而沾沾自喜,他更希望能弄清楚自己該如何用短短四個月左右的時間,成長到接近鄧布利多教授的水平。
“你還是先提示提示我接下來該怎麼做吧......"
哈利有些無奈地說:
“雖說方向是找到了,但我覺得咱們就算從現在開始不吃不喝不睡地練習魔法,也不可能在8月31日之前......诶,你懂我意思對吧?”
墨然當然不可能将——其實我也不知道具體要怎麼做這種話直接講出口,但既然如今的哈利已經漸漸開悟,他倒是也無需把所有事情都藏在自己心裡。
“還記得鄧布利多教授和我們提到的那個人嗎?”
“哪個?”
“他那個把大半輩子都花在了神秘事物司時間廳的朋友。”
墨然口中的人正是索爾-克羅克,但鄧布利多在上補習班的時候實在是提起過太多人名了,以至于,哈利雖然感覺到很熟悉,卻也沒在第一時間反應過來這人是誰。
又過了大概十幾秒鐘的時間,絞盡了腦汁的哈利才終于說道:
“哦!是那個給使用時間管理器的巫師們制定了五小時時限的人嗎?索爾-克羅克?”
“正是!”
墨然的聲音裡的滿意又多了幾分,随後,他像是一個不想直接透露給學生難題答案的老師一樣,一點一點地将自己思考計劃時所用的邏輯慢慢講述出來。
“除了出現在我們身邊的人和事以外,我們還可以利用曾經聽到和看到過的記憶尋找突破口。比方說,這個名叫索爾-克羅克的男人,鄧布利多教授在上學期教導我們關于時間轉換器的規定時,其實根本沒必要拿自己和對方的朋友身份來增加可信度。”
哈利皺着的眉頭先是慢慢舒緩開,而後又再次歸于緊蹙。
若是放在幾天前,聽到這句話後的他一定會以為墨然是在暗示自己多回味鄧布利多曾經對自己說過的内容。雖說從某種意義上來說這種解讀也不完全算錯,但過度依賴鄧布利多的行為無異于另一種形式的笃信預言。
“那,倘若我們沒有回想起他當初說的那段話呢?如果索爾-克羅克那麼的重要,鄧布利多教授完全可以明說出口啊?何必冒着改變時間線的危險讓我們......”
借由着剛剛在棺材屋裡找到的開悟狀态,哈利終于領悟了自己該如何在謹慎補全曆史和勇敢創造曆史中找到微妙的平衡。
正如他們之前夜襲博金博克店時會受困于魔法陷阱其實來自棺材屋一樣,親身經曆的必然性,與看到d.b.庫珀去買死靈法術道具的偶然性同樣重要!而如果是這樣的話,穿越者們也就根本無需拘泥于把每一次行動的細節都計算的清清楚楚了。
既然已經命中注定般地回到了過去,那麼無論做什麼便都是正确的;無論做什麼,都剛剛好會成為曆史的一部分。
一絲若有若無的狂熱,開始從哈利的面頰上蔓延開來。無需用口頭确認,墨然也明白這是他終于摒棄掉了曾經讓自己無數次陷入矛盾的“完美主義”的征兆。
“我們現在就去嗎?不過神秘事物司受魔法部的嚴密保護,我們最好從斯内普教授或是禁林裡拿回一條隐形衣才行。”
面對神情變得有些亢奮的哈利,墨然輕笑了兩聲,他提醒道:
“不必着急,最适合我們潛入魔法部的時間,也已經有人提醒我們了,你要不要猜一猜是什麼時候?”
聽聞此話的哈利腦海中先是下意識地回想起了某個帶着半月形眼鏡的白胡子老頭,但幾番思索過後,另一個黑發黑袍經常冷着臉的中年男子的模樣卻是越發清晰了起來。
“斯内普教授好像提醒過我們,他說魔法部的人曾經在學校放假後的五月末來霍格沃茨詢問了一些事情。所以,五月末,五月末就是我們潛入神秘事物司,找尋索爾-克羅克的最佳時間點。”
墨然沒有對哈利的敏銳感到意外,相反,他試探性地問道:
”你不在意他後面還說的那句——不要撞到槍口上,更不要給自己引來不必要的注意力了嗎?“
“哈,幾分鐘之前可能還會在意。”
哈利也學着墨然剛剛輕笑的樣子回道:
“不過現在嘛,托你的福,我已經知道船到橋頭自然直的真意了。隻要我們不去刻意改變已經發生的事,曆史就會來追趕我們的腳步。”
能給出如此完美的答複,就算是鄧布利多親至,恐怕也要忍不住誇上哈利幾句。不過,作為和哈利已經相識相知了十二年的靈魂密友,墨然還是輕松把擠到嘴邊的贊許咽了下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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