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離沒有說話,在極其短暫的一番打量後,憑借老姐平日裡給他普及的各式衣裳品牌的知識積累,很快就分析出了這個穿着“低調”——穿着某些大牌的定制款限量款,當然低調——梳着油頭的年輕帥哥,也有着不小的來頭。
他的模樣在這種場合确實過于幼稚了一些,讓人很容易懷疑秦離是不是哪裡的間諜,而不是來正兒八經要被布甯賞識的賓客。
“年輕有為?您說笑了。”長得稚嫩,但秦離的口氣和神情都很老練,他想起布甯接觸的“Δ”的遺産中,或許和姐姐的血清也有關聯,就意有所指地補充了一句,“時間就像金錢,你永遠也看不出它經曆的多少,更難一眼看出一塊金币的年代。”
男人聽到這句話,眼神微微變了一下,随後了然地微笑起來,也是,在座的也有些熟人,他們的外表也與年齡極其不符,自己又在懷疑什麼呢?
“看來閣下也曾是布甯先生的客人了……可我為什麼從沒見過您?”男人立刻用上“閣下”來稱呼秦離,秦離聽到後輕輕一笑,“先生,您真是奇怪,布甯先生想怎麼做,您如何能知道的面面俱到呢。”
金發男人沉默了一下,後來馬上用委婉的笑聲掩蓋自己的心思,“失禮了,我是奧金涅茨,請問閣下是?”
奧金涅茨,布甯的老客戶之一,是個老狐狸呀,秦離笑笑,“我姓秦。”
奧金涅茨見秦離不肯透露自己的具體名字,也不好再進行試探,剛才他确實有點莽撞了,畢竟自己面對的是這張少年的臉。
“既然閣下了解行情,今年也是來找布甯先生的吧。”奧金涅茨說。
“正是。”秦離回答道,但說實在的,要怎麼找布甯,他可不知道。
“那閣下今日的表現,真是令人期待……”奧金涅茨轉轉眼睛,就告辭離開了。
秦離深呼吸,多了一個狐狸盯着他,壓力一下子就上來了。
布甯身為宴會主人,卻一直不現身,既然如此,那就做些能讓他現身的事情。
這類事情一般分好壞兩種,若要奇效,果然還得是……
秦離端起一杯酒,走向正被幾個朋友圍繞着的奧金涅茨,這個老狐狸與布甯做了交易,買了血清或者進行過克隆,他的内殼估計也是個七老八十的老混蛋,他周圍的人也很有嫌疑。
秦離把聲音擡高不少,用标準的俄語,說道,“奧金涅茨先生。”
他的聲音很有穿透力,場上以他為中心的範圍内,人們都被這個少年模樣的人吸引了目光。
奧金涅茨并沒想那麼多,剛要微笑,“索尼娅你先等等……秦先生有什麼事……”
秦離一甩手,把酒杯裡的酒液倒在了奧金涅茨的定制衣裝上,深色的酒液染上潔白的衣服,每一寸的蔓延都是金錢的損失,這可是很難洗的。
奧金涅茨仍然沒反應過來,怔住了,秦離直接拿杯子往他頭上一摔,玻璃杯碎裂,在奧金涅茨臉上割出好多小口子。
抱歉了無辜的路人,秦離内心同情三秒,他大聲說着俄語,“咱們有緣交談,你主動來找我,說了不少失禮的話,真是讓人反感。”
“你剛才要讓我表現的語氣,很不尊敬,我是什麼呼來喝去的小醜嗎?”秦離闆着一張臉,眼睛裡閃爍着的殺氣簡直都能化成實體,紮進奧金涅茨身上了。
奧金涅茨懵了一下,很快就反應過來,正要回嘴,擺出一副受害者的模樣,但秦離的角色是撒潑搗亂的賓客,不可能給他這樣的機會。
“我一向追從自己的内心行事,很抱歉,你能讓我感到如此不适,我看也不配來參加布甯先生的宴會了!”秦離一甩衣擺,轉頭看向正在看熱鬧的男男女女們,冷冷地掃視一圈,攤開雙手,“這麼多人的聚會,你們有些人來吊凱子,有些人以權謀私,有些人在背地裡交接着陰暗的勾當,原來這就是布甯的宴會,真是令人作嘔。”
他抱着手臂,下了最終命令,“既然如此,那我就買下布甯這個姓氏……”
聽到這句話,不少人毫不掩飾地嗤笑起來,但奧金涅茨卻看得心驚肉跳,一旁的朋友們叫來了保镖,要把這個瘋子帶走。
“朋友,你有什麼底氣要買下布甯?”人群中,一個中年男人發問,他若不是偏立體的五官,黑發黑眼,簡直和亞洲人一模一樣。
秦離看向那個男人的方向,話題回到了他想要的方向,他要喪心病狂地嘗試一下了。
“因為,‘老闆’。”秦離盡量語氣平穩,自信滿滿地說出這四個字。
周圍的賓客仍舊不以為意,但剛才說話的中年人卻臉色微微一變。
“好了客人們,看來這位兄台,真是個巨大的意外啊。”中年人無奈地微微一笑,走上前來,遞上自己的名片。
亞曆山大?布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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