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
烏夷清倒沒放在心上,她道:“于公子何須告罪?倒是巧了,我家中也有一長兄。”
“小姐的長兄必是在家掌管家中生意吧?”晏玄钰慢悠悠小酌了一口。
他并不刻意去從二人口中打探消息,交往下來,烏夷清二人對他頗有好感,以為他是哪家公子,可若是二人對京城裡的家族稍微了解些,就知道并沒有一戶大家族姓于。
臨走時晏玄钰表示和兩人相談甚歡,并約下一次一同去吉祥戲樓聽戲。
危岩作為南國使臣之首,在大周閱兵開始前有許多事要做,因此沒有再跟在烏夷清身邊赴約。
不過他倒也對于玄放心,于玄說會帶着妹妹一起去,難得公主能出來一次,還除去公主身份結識了一位朋友,危岩便沒再多說什麼,大不了多帶一些人手保護公主。
幾日交往下來二人日漸熟稔,不過是當交了個朋友。
一日烏夷清歎氣後說起家中事,說她年幼時家中生意尚好,可現在已經大不如從前,家中幾個兄弟都不争氣,她擔心她和母親日後的日子不好過。
在一個沒有人知道她是誰的地方,對一個以後再也不會見面的人說完郁積于心很久的事,烏夷清才感覺松了一口氣。
她坐在包間裡看向戲台中間,卻再也沒有了心思看戲。
晏玄钰沉思一會,突然道:“危姑娘擔心的怕不是這個?”
烏夷清歎息一聲:“于公子敏銳,我所憂心的卻不是此事。”
再怎麼說,她是公主,她的母親雖現在不被父親所喜,但到底是王後,無論成為南國國君的是誰,都不會對她們怎麼樣。
她憂心的是
尤其是在來大周一路上看到這裡的場景,她内心更加酸澀難言。
“姑娘談吐不凡,見識更是非一般男子所能及,沒想過争一争家裡的生意嗎?”晏玄钰問。
烏夷清苦笑搖頭:“我家中情況複雜,就算單靠我是做不到的。”
如果真的是商人,她還可以一争,可這是王儲之位,她有時候甚至恨起了自己為何是個女子,隻能空有憐憫衆人的心。
晏玄钰若有所思地點頭,也隻是點到為止地說起這個話題,再繼續說下去怕要引起烏夷清警覺了。
“說不定姑娘也能得貴人相助,完成心中所願呢?”晏玄钰說。
今天吉祥戲樓這出戲是一個落魄少年偶然間得到神秘老者幫助,找到武功秘籍刻苦練習,最終成為武林一代大師。
烏夷清剛來大周,對“武林”還不知道是什麼,但是這出戲裡少年一路逆襲看得讓人激動,不過在說起她家中事後,烏夷清便沒有什麼心思去看少年如何在武林大會上嶄露頭角了。
她坐了一會,便稱身體不适起身告辭了。
與晏玄钰相處期間烏夷清一直戴着面紗,烏夷清臨走時深深地看了一眼吉祥戲樓,這裡很好,隻是她怕沒有什麼機會再看一看了。
幾日後就是大周閱兵,結束後各使臣也該離開了,至于她
烏夷清從不認為父王這個方法有多精妙,根據她所了解的傳聞中那位大周皇帝,南國的所作所為在他眼中何嘗不是一出拙劣的“戲”呢?
一個能韬光養晦數年,讓大周幾年就成為現在模樣的帝王,怎麼是他們所能匹敵的?
烏夷清壓根沒想過和親,所以當皇帝身邊的人來宣她進宮時,烏夷清知道是父親給大周皇帝的書信到了,所以大周皇帝才見她一面。
不過她可不像父親那樣以為大周皇帝給南國王室幾分顔面,而是不由去想皇帝見她的意圖是什麼。
她可不認為自己一個小國的公主能引起那人什麼注意。
烏夷清由危岩帶人送進宮裡。
“殿下”路上,危岩的聲音突然從馬車外傳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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