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竈房離開的李信,回到書房,拿起桌子上的太極拳譜來到屋子外邊,就在新出現的一排屋舍和大殿之間,一手拿着拳譜,開始跟着拳譜上的圖畫和文字注解開始緩緩練拳。
或許是神靈身份的原因,曾經在練習廣播體操都要分好幾節課的李信,隻看着拳譜練習了兩遍,李信就把拳譜放在了窗台,自己完全脫離了拳譜可以自己練習。
一直到夕陽如血,染紅了半邊天。在這如詩如畫的時刻,一個穿着道袍的青年身影在郊外的空地上獨自練習着太極拳。
身穿一襲青藍色道袍,衣袂飄飄,仿佛與世隔絕。道袍上繡着精緻的雲紋和太極圖案,随着他的動作輕輕搖曳,宛如一幅流動的水墨畫。青年的發絲随風輕舞,眉宇間透着一股恬淡和堅定。
在夕陽的餘晖下,他的身影在地上拉出一道長長的影子。他的動作緩慢而流暢,仿佛是在與天地對話。他的雙手時而如同白雲般輕柔,時而如同流水般剛勁,每一個動作都充滿了力量和韻律。
周圍的空氣中彌漫着一種靜谧和祥和的氣息。遠處的鳥鳴和蟲鳴交織成一首自然的樂章,與青年的太極拳動作相互呼應。夕陽的餘晖灑在他的臉上,映出他專注而深邃的眼神。
李信在不知不覺陷入了一種奇特的境地,正是拳意上身,一直到被系統的提示音驚醒,才退出這種玄之又玄的境地。
“叮,太極拳達到初入門徑。神力值+1。”
“嗯?”
李信發出一聲疑問,什麼意思?初入門徑,李信當然明白是什麼意思,但加神力值,卻讓李信感覺到疑惑,練武還可以加神力值的。
李信看着天空的夕陽如血,把窗台上的拳譜重新放回書房,他突然很想回到床上去睡一覺,要知道在他回到陽間的這些天,他是處于神靈狀态的,并不會感覺到困意,他也沒有睡覺,白天就看飛鳥掠過,晚上就看繁星點點。
但幾天的習慣,怎麼可能抵的過二十幾年的習慣,之前躺在屋檐上他也沒有睡覺的心思,但下午時看到了屋舍裡的床鋪,現在看到夕陽他忽然生出了睡一覺的心思。
李信推開卧室的門,農曆二月的夜晚還很長,所以夕陽落下的很快。
李信沒有很着急,緩緩的在屋内又轉了一圈,看着屬于自己的一畝三分地,坐在床鋪上脫掉下午才換上的深青色的布鞋,躺在木床上安安靜靜的望着木制的屋頂,蓋上被子,聞着像是白天剛剛曬過的特殊味道。
隻是片刻就進入了夢鄉,安靜的一夜過去。
第二天早上醒過來的李信,看着不知什麼時候已經恢複神靈狀态的自己,但他并沒有因為恢複神靈狀态就從睡眠中醒過來。
李信馬上又使用了現形術,然後伸了個懶腰,發出一聲舒服的呻吟聲。
李信穿好鞋子,把被子疊好,走出自己的卧室的門,發現太陽已經出來了,陽光照耀在他的臉上,讓他有一種錯覺的真實,覺得自己又回到了以前的生活。
李信查看了一下自己的神力值(68),李信也沒有手表和手機,他估計了一下時間,大概是七點多鐘,農曆二月底的日出大概是六點半,李信向前方大殿的院落走去。
以前每天早上八點,都是李信用神力控制着打開大門,現在他對于現行術恢複的身體,無比懷念,而且非常的不舍,他決定今早親自打開大門。
李信來到已經非常熟悉的朱紅色大門前,緩緩推開大門。
李信打開大門後,并沒有留在廟内,而是走到了城隍廟和祖師宮共同的大門前方的廣場上,大理石鋪就的地面非常平整,如果去掉他的城隍廟,那廣場上的一切就顯得陌生而又熟悉。
陌生是因為最後一次來還是李信高三時候,熟悉是因為高中時期每年他都會來,特别是三月三每年都會來逛一下廟會,雖然每次來都是人擠人,但熱鬧就是他最喜歡的。
李信在廣場大理石護欄的前方站定,跳上一顆石柱,站在不過十厘米直徑的護欄石柱之上,迎着朝陽開始緩緩打拳。
不多時,祖師宮的大門,被一位十幾歲的道童推開,道童推開大門後準備像往常一樣去往院内清掃庭院,但卻看見了一身道袍的李信在廣場前緩緩練習太極拳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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