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清嫣心中一驚,急忙向前奔去,擋在哥哥面前,淚流滿面地哀求道:“祁淵!求你不要這樣......好歹我們也是自幼一同長大的,你怎能如此狠心......”
祁淵邁步走來,冷漠地勾起她的下巴,輕輕擦拭掉她臉頰上的淚水,說道:“這怪不得别人,隻怪他自己太過任性妄為,不知收斂!不如你去勸勸他,讓他老老實實地跟你返回南離?”
此時,陳毓喬被屋内傳來的交談聲驚醒,起身走向房門,透過門縫小心翼翼地窺視着院子裡發生的一切。
“我哥哥和毓兒已然行過周公之禮!隻要将此事告知父皇,必定會與國師共同商議其他解決辦法!你這般心狠手辣,必然會引發禍事!”
“周公之禮?怕是你想太多了吧?就憑他那副脾氣,絕對會等到毓兒真心愛上他時才會行動!又怎會使用強迫手段呢!”祁淵歪斜着腦袋,面帶笑容地看着被保護在身後、因疼痛而癱坐在地上的段楚嶽,詢問道:“我說得可對?”
段楚嶽死死地盯着祁淵的眼睛,嘴唇緊抿一言不發,但心中卻暗自感歎道:“祁淵啊祁淵,你果然是這世間最懂我之人!”然而許多時候,面對這個人時,段楚嶽都會感到困惑與迷茫——明明彼此學習的都是同一位教習師父所傳授的武藝招式,甚至自己還曆經了兩次人生,付出了遠超常人的辛勤努力,但每逢比武較量之時,自己卻總是無法戰勝眼前之人!更讓段楚嶽無奈的是,那些自認為掩飾得天衣無縫之事,到最後都逃不過祁淵那雙仿佛能洞悉一切的眼眸……
“怎麼樣?這次又被我說中了?”祁淵伸手撥開擋在面前的段清嫣,邁步來到段楚嶽近前,單手揪住對方衣領,輕而易舉便将其從地上提溜起來,嘴角泛起一抹冷冷的笑容說道:“正所謂‘花開堪折直須折’!似你這般婆婆媽媽、猶豫不決,将來若是真登上那至高無上的國君之位,又該當如何自處呢!”話音未落,隻見祁淵突然飛起一腳,猛地踹向段楚嶽的腹部,緊接着又是一記勢大力沉的肘擊落在脊背之上!
陳毓喬躲在房裡聽得真切,透過門縫,看到段楚嶽嘴角滲着血,扶着胸腹的位置,極有可能是傷到了肋骨!連忙推開門,沖出來抓住祁淵的手,說:“哥哥快住手!你再打下去,他恐怕真的會有性命之憂!”
祁淵看着妹妹緊緊拉住自己的手,滿臉焦灼之色,立刻收斂起冷厲的神情,露出寵溺的微笑。他輕輕地從段清嫣手中接過内衣,迅速穿上,然後将長袍披在妹妹嬌小的身軀上,輕聲說道:“都是哥哥不好,我們剛才講話聲音太大,把你給吵醒了。夜裡寒氣重,趕緊回房裡去吧!”
然而,陳毓喬并沒有聽從兄長的話,她用力掙脫開祁淵的手,徑直蹲下身來仔細檢查段楚嶽的傷勢。當她确認段楚嶽确實傷至肋骨後,心中不禁一緊,面露嗔怪之意,質問祁淵:“哥哥怎會出手如此之重?莫非真有殺他之心不成?”
祁淵連忙解釋道:“豈會如此?愚兄不過是謹遵聖上旨意,略施薄懲罷了,并無殺意啊,毓兒可千萬别錯怪了哥哥!”
陳毓喬依舊不依不饒,繼續說道:“既是已然教訓完畢,那就煩請哥哥行行好,幫我一把,将他攙扶到我房中去吧!”
祁淵聞言,眉頭微微一皺,疑惑地問:“妹妹難道打算讓我把他安置在你的閨榻之上嗎?這似乎有些不妥吧……”
此時此刻,陳毓喬緊緊地凝視着祁淵,美眸之中滿含着憤怒與急切之情!
祁淵猶豫了片刻,終究還是架起段楚嶽,将他扶到了妹妹的床上,放手前貼在他耳邊嘲諷道:“蠢貨,心裡樂開花了吧?”
陳毓喬怕哥哥再對段楚嶽使些小動作,連忙推着哥哥到一邊去,把身上的外袍脫下來還給他,坐在床邊,伸手解開段楚嶽的衣帶……
祁淵看到妹妹這番舉動,頓時有些生氣地說:“這種事情我來就好了吧?你一個女孩子家家的……”
“哥哥要麼安靜地坐在椅子上,要麼出去,别忘了把門帶上!”
段清嫣見一臉毓兒焦急的模樣,忍不住問道:“我哥哥他……是不是傷得很重?”
“我猜他可能是斷了肋骨,不知道有沒有傷到肺腑……今夜我爹在宮中值守太醫院,要等到天亮才能回來……我醫術不精,隻能先檢查看看,若是傷到了肺腑,那隻能出去尋大夫來診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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