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真的特别衰,先是書的數據一直在掉,然後我因為失眠,長期睡眠不足導緻我每天頭都特别痛,盯着電子産品的時候不停流眼淚。)
(跟之前認識的醫生聊天,他說我的神經衰弱好像越來越嚴重了,我想也是,渾渾噩噩的感覺寫書都寫不好,什麼都做不好,還剛好碰上期末考試周。)
(有些時候就是你明明感覺一些事情沒什麼大不了的,但沉甸甸的壓力就是如影随形,莫名其妙擔在你的肩上,就像我看着我的每日閱讀從一萬掉到了五千,催更越來越少,雖然我說過這本書的确比較小衆慢熱,大家養書也無可厚非,但這種勢頭還是讓我很有挫敗感。)
(這還是我第一次收到63塊錢的稿費)
(分明外面來看,數據挺好的,為什麼實際閱讀量隻有這麼點呢……)
(好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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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到白罄别過臉去想走,銀枝分明比白罄還要高上半個頭,卻跟在他身後像是小弟一樣,邊跟着還邊念叨着:
“白罄先生,你是否承認純美星神伊德莉拉美貌蓋世無雙?”
他又問了一遍,白罄依舊沒有回答,兩人穿過狹窄的巷子,銀枝身上那氣派的铠甲雖然很晃眼,但沒有藿藿着火的尾巴有意思,
至少白罄沒有感受到周圍的路人有多大的反應。
畢竟盔甲不會傷人,火焰是真的需要注意一下。
“白罄先生,請問你是否知曉純美的女神伊德莉拉?”
當銀枝跟着他一路從書院走到了金人巷後,白罄終于是歎了口氣,他回過頭來,這個留着一頭火紅長發的傻大個還一臉懵圈。
白罄趁着四下無人,伸出了自己的龍尾和龍角:
“我是不朽的龍裔,當然不會承認你的什麼純美女神伊德莉拉。”
這話純純是糊弄銀枝的,白罄壓根不認識啥純美女神,也不想跟眼前這個騎士多做糾纏,他可還要去上班呢,遲到了扣的工資讓銀枝補給他嗎?
“原來如此,是我逾越了,原來是信仰不朽之龍的仙舟持明族。”
銀枝這才恍然大悟,他滿是歉意地欠了欠身子:
“多麼忠誠的品格,白罄先生,你的靈魂如此高貴,請允許我稱呼你為‘美’的!”
白罄:“……”
好久沒遇到這麼神金的人了。
這到底是純美騎士還是來傳銷的?
白罄現在已經開始懷疑銀枝身份的真實性了,隻可惜白罄看了半天,對方雖然行為舉止是奇怪了點,但到現在依舊沒有任何的惡意,仿佛就是一個不谙世事不懂變通的騎士一樣。
“竟有如此美麗的品格,看來是我的錯覺,本以為白罄先生的身上帶着濃重的惡兆,現在想來應當是當時人群中的惡兆在白罄先生身上沾染了些許吧!”
銀枝直起身子,解釋道。
“你剛剛跟着我就是為了什麼‘惡兆’?”
“是的,我的朋友。”
銀枝的稱呼已經從“先生”變成了“朋友”,雖然不論白罄有沒有同意,反正銀枝倒是先拉近了兩人之間的距離,白罄心頭微微泛起一絲疑惑。
惡兆?
隻是白罄還沒來得及開口詢問,對方就已經熱情地伸出手:
“朋友,請允許我向你表達最誠摯的謝意和歉意,純美騎士團向來有恩必報,我将向一朵玫瑰起誓,遵循純美騎士的職責,如果遇到麻煩,務必讓我知曉,我将扞衛你的安全!”
他将伸出的手放在胸前,朝白罄欠了欠身子,便朝着另一個方向走去。
“隻需高喊:純美的女神伊德莉拉美貌蓋世無雙,我便會立刻來到你的身邊,朋友!”
這個一根筋的純美騎士就這樣消失在了白罄的視野裡,從始至終白罄就僅僅隻說了幾句話而已。
這是不是所謂的“自我意識過剩”?
他倒不是很明白這個詞的意思,此刻白罄由衷希望藿藿以後不會變成這個樣子。
雖然他的确希望孩子能開朗一點。
“白大人!”
港口邊上的星槎鳴了兩聲喇叭,雪齋的腦袋從窗戶探了出來,朝他揮了揮手,接着咧嘴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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