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太過了解舒清歌了,這其中定然有什麼貓膩,才讓她如此謹慎小心。
舒清歌不自覺瞟着秦硯初,晦澀道:“就比如有些毒啊、咒術啊、禁制啊什麼的,平時無影無形瞧不出異常,但若是觸發就小命難保了。”
“是和我額頭上這個印記差不多麼?”白晚晚指了指自己額頭的屠羅花之印。
“對對,等我們解了毒,順便讓他幫你把這個禁制也給解了。咱們就可以放心大膽地溜之大吉了。”舒清歌興奮道。
白晚晚大概懂了舒清歌所說,隻是她摸着下巴陷入了深深的思考:“可我還沒聽說過别人一點也瞧不出來的禁制什麼的,起碼我這個還有個花印,你是怎麼确定你中招的?”
舒清歌一愣,她從來沒想過這個問題,畢竟事關小命她可不敢有半點含糊。“因為……”
因為那是你家徒弟狐族少主給我下的禁制啊,那時候在浮翠仙林,她第一次遇到他們主仆倆,慕俞可是差點把她吞了的。還是後來秦硯初給她下了一個禁制,才放她離開。這秦少主總不會騙她吧?
舒清歌支支吾吾之際,秦硯初突然開口叫白晚晚:“師父,幫我一下。”他正點燃一盞燈籠,想要挂到船頭高高的燈架上。
“啊?”白晚晚被打斷思緒,一扭頭就忘了舒清歌話中的漏洞了,反正她也隻是随口一問。
她走過去和秦硯初一起擡頭看那個挂燈籠的木架,伸長了脖子,像是一隻大白鵝,有些不可思議地問:“你都夠不到,我怎麼夠?”
秦硯初将燈籠遞給白晚晚:“拿着。”
下一刻,白晚晚便覺得自己腳已經離地,視野也越來越開闊。她這才反應過來,自己被徒兒從後面舉了起來。
“啊這……”這多少有損師父的威嚴,但兩人摞起來的高度勉強能夠到燈架,來都來了,白晚晚還是擡手将手中的燈籠挂了上去,口中不忘嚴肅道:“下不為例。”
“師父,有你真好。”秦硯初在白晚晚的身後眉眼彎彎,被燈籠晃得眼睛亮晶晶。
“不是,大家都是妖了,為何你們不用術法挂?還是說,你們非要玩這個情趣不可?”舒清歌有些不解道。
秦硯初扶額歎息地想,真是帶不動,還不是看你難以自圓其說,幫你轉移話題。當然,至于有沒有私心,他是不會說的。
白晚晚也很想拍拍自己的腦袋,對哦,他們是妖又不是人,何必用這麼原始的方法?難道自己和傻徒兒待久了,也染上了他的傻氣?
他們搖搖晃晃地挂起燈,将慕俞那正在糾結的臉晃得更亂了。他艱難地開口:“舒清歌,那個老道士解不了我們的毒。”
“你怎麼就不相信呢?”舒清歌有些着急了,她實在是和這個呆子解釋不清。“行不行我們找到人就清楚了!”
慕俞也急得滿頭大汗,他也實在是不知該如何解釋,那老道士真的解不了他們當下的困局,因為那老道士便是他雇來騙舒清歌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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