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晚晚飛身來到秦硯初和慕俞的身旁,将赤傘往天上一扔,傘面無限張大,懸浮在上空,赤色的幽光如瀑布般傾瀉而下,流轉在他們周身。
傷魂鳥展開巨大的羽翼,悶頭橫沖直撞,卻被阻擋在光瀑之外。隻能急得在外圈團團轉。
看來又是一群傻鳥。白晚晚暗想道。
白晚晚從乾坤袋中取出流光墜,單手托在掌心,目光堅定道:“徒兒,你繼續跟那不知是人是鬼的東西鬥,我來試試對付這群傻肥雞。”
“好。”秦硯初在一開始的愣怔之後,嘴角勾起一絲清淺的笑意,明亮溫柔的眼神望着白晚晚,柔聲道,“師父,我相信你。”
白晚晚想,我也就是碰碰運氣。自己都不是很相信自己。也不知道徒兒對她哪來的信心。
舒清歌飛身而來,接過受傷的慕俞,将他帶進船艙。那團黑氣還萦繞在他的背後,他仿佛隐忍着巨大的痛苦,鬓發都被汗水浸透了。
“慕俞,你現在怎麼樣啊?”舒清歌将他扶住靠坐在艙壁上,然後取出自己的瓶瓶罐罐。
“我……沒事……”慕俞臉色蒼白,顫抖着嘴唇說道。
事實上,那股煞氣仿佛無孔不入的蠱蟲一般,鑽入他的五髒六腑之中。他的體内氣息翻湧,忽冷忽熱。尤其是背部,火燒火燎一般疼痛難忍。隻是他心志堅定,并不想情緒外露。
“哎,天塌下來都有你的嘴頂着。”舒清歌無奈地搖了搖頭。
她從一個青白色的瓷瓶中倒出一顆冰藍色的丹藥,喂給了他。“這個隻能暫時減輕痛楚,但無法解決根本問題。你這傷太過詭異,我也沒有辦法。”
“多謝。”慕俞的目光不似平時那般犀利,反而有些綿軟。就好像高冷的貓咪向主人卸下心防,袒露出了自己的肚皮。
舒清歌某一瞬間居然覺得這樣無害的他還挺可愛的。她壓下這奇怪的想法,放低了聲音說道:“你先休息一下,晚點看看秦少主有沒有辦法幫你療傷。”
可是慕俞卻不肯閉上眼睛。他執意靠坐在船艙口,觀察外面的戰況。
舒清歌隻好随他了。畢竟她也暗暗為白晚晚捏了一把汗。兩人損友歸損友,關鍵時候還是有幾分真感情的。
白晚晚還沒怎麼用過流光墜,心裡頗有點沒底。不過,事已至此,隻能拼一拼了。
她雙手托着流光墜,升至半空中,赤色的靈光從金屬圓球的镂空處逸出,與赤焱焚天傘交相輝映。在黑暗中,這一片絢爛的紅光仿佛霞光萬裡。
白晚晚微閉雙眸,雙手施訣,催動流光墜在空中快速旋轉。刹那間,仿佛廣袤遼闊的海上,一團紅日冉冉升起,赤金的光芒灑滿海面。
在赤焱焚天傘的配合下,這光芒被無限放大。傷魂鳥仿佛被這一片絢爛的赤光灼傷了眼,毫無方向感地胡亂碰撞,甚至互相攻擊,發出凄厲的叫聲。
秦硯初吹奏着玉笛,目光卻不離白晚晚,仿佛在為她伴奏。他的眼中是一片欣慰的笑意,笛音也愈加清潤柔和,如春風習習,鳥鳴啾啾。
倘若從遠處望過來,這片海中就好像有一座火山正在噴發。帶着毀天滅地的力量,激起無邊海浪。
遠處的琴音始終未歇,節奏也快了起來。随着海浪翻滾,散落在海面上的魂夢蓮被打翻了。一縷縷暖黃色的幽光注入傷魂鳥的體内,傷魂鳥的攻擊性陡然增強。
越來越多的傷魂鳥齊聚于一處,試圖突破赤傘設下的屏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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