劇情沒有按照固定的軌迹發展,方鴿和溫語也不會揪着不放,對方似乎也不願意糾纏,很快便離開了。
三人重新踏上往後院祝樓的小路。
“你認識她?”方鴿最終沒忍住,小聲對柳寒煙問道。
“我不知道,大概是不認識,但她好像認識我。”柳寒煙的目光有些漫不經心,随意在園子裡打量,“我猜有可能是一個學校的,但我不記得這号人。”
柳寒煙的猜想與方鴿想的大差不差,也就沒有多問。
小路兩邊栽種了許多桂花樹,此時過了花開的季節,聞不到桂花香,讓幾人稍有遺憾。
不過道路兩邊除了桂花樹,也種有各色花草,許多花草花開正豔,雖聞不到花香,看着也讓人舒心。
方鴿沉默不語,一直在回想原劇裡的情節。
【在這場宴會上,顧婉婉作為南城首富的千金,是被奉為座上賓的存在。
但面對喬仟仟和溫語的時候,作者有種将她強行降智,又寫成硬生生掰成兩半的分裂型人格。
顧婉婉跟喬仟仟的交流并不多,僅有的幾次交流,也隻是看在她和傅晨澤走得近的份上,這才給了她一些臉色。
可偏偏一到宴會情節,就聽信了喬仟仟的各種鬼話,不僅對溫語産生了強烈的敵意,更是決定幫喬仟仟出頭。
至于羅桑甯,那就是純粹的工具人,主要的任務就是幫助顧婉婉說惡毒話,再時不時插嘴幾句,挑撥顧婉婉和溫語的對立人設。
當然,羅桑甯作為喬仟仟的狗腿子,替喬千千出頭倒也不算奇葩,假裝跌倒潑酒這種小伎倆也無傷大雅。
畢竟在原劇裡,幾百萬的東西都不是東西,更何況這些小事?】
方鴿抿了抿唇,心裡忍不住叨叨。
【娘希匹的,剛剛就不該擋那一下,潑酒而已嘛,就讓她潑,潑完了就讓她們賠錢,不賠錢就把事情鬧大,最好把那個狗男人逼出來。】
想到這裡,方鴿的嘴唇抿得更緊,憋着笑,心裡卻在獨自走劇情。
【傅晨澤将喬仟仟護在身後,面上是三分薄涼、三分不屑、三分陰冷,外加一份的怒容:不就是一件禮服嗎,至于這樣得理不饒人?溫語,不要以為用這種方式就可以引起我的注意,我勸你省省心吧,就你這點氣量,不配做傅家的女主人,我是死也不會承認你的。】
方鴿沒忍住冷冷一笑,【我該怎麼打回去呢?啊!對了,先打開視頻錄制,免得被他打了沒處說理去,怼回去也沒必要,隻管讓他們賠錢,然後反手捐出去,幾百萬啊,一棟教學樓就這麼出來了。】
【哎~~可惜啊可惜,看來以後這樣的事情不能躲,也不能規避,多搞幾次,捐個千八百萬的,也算是為社會做了貢獻。】
忽得,方鴿察覺有道視線在盯着自己,于是擡眸看去,正巧撞見似笑非笑的溫語在轉頭盯着自己。
【這蠢女人看什麼看,沒見過我這樣心善的人嗎?算了,不跟你計較,腦子生了鏽,千萬别傳染給了我。】
方鴿沒好氣的瞪了她一眼,又低頭繼續回思原劇情。
【在原劇情裡,溫語的禮服被弄髒了,自然是要換一套的。
當然,溫語的人設除了喜歡受虐,還應該沒腦子,不然也不會被一個侍應生耍得團團轉。
侍應生是幹嘛的,就是服務員,像這種霸總的劇本和小說裡,若是要辦一場宴會,家裡的工作人員又不夠,就會從外面請來一些人當臨時的侍應生。
有的是在校大學生,他們一般都是貧困生,當這種宴會的侍應生價錢不低,多做幾次學費就賺回來了,也可以補貼一些家用。
有得則是高級酒店的服務員,臨時借過來充當侍應生,也是一個不錯的選擇。
總的來說,在這場宴會裡,他們就是完全的陌生人,哪有資格在莊園裡亂逛?
傅老爺子的私人小莊園,客房和主人的房間都是分開的,溫語又不是沒來過,居然跟着侍應生去了客房,還進了一個有人的房間。
就算進了客房,這蠢東西居然不檢查房間,自己是個什麼體質難道沒點逼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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