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到處充滿節日的的快樂,家家戶戶張燈結彩,大紅燈籠高高挂起,紅紅的春聯貼在家門口,大大的紅“福”字倒貼在牆上和窗戶上,大門兩邊各貼有一張門神,是秦叔寶和尉遲恭。
濟泯一家,在喜慶中歡度春節,也充滿了不舍的氣息。這不,已經到了大年初五的夜,一家人吃過年飯後,老媽開始幫兒子收拾物品了。明天是濟泯十八年的頭一次離家,老媽要好好準備準備。
父子兩人在八仙桌旁面對面坐着。老爹言“都準備好了麼,不要落下什麼的”。“不會的,都差不多準備好了”。濟泯邊說邊給老爹的杯中添加了一些茶水。
“老爸,這手機你拿着,這是我兩年前到鎮裡用十元錢收的壞手機,雖然不能打電話,但能當手表用,字大時間準,還能當鬧鐘,我都按你的習慣給你調好了,起床7點,晚上睡覺9點”!
“那裡自己怎麼看時間”老爹關切道。”到省城再說,那裡的電子表很便宜,聽說才十元錢一個,我去買一個就是了。
老爹接過他遞過來手機還摸了摸“你一人在外面一定要小心,不可大意,”說完老爹回到自已的房間,不一會,拿出一個很舊的黃牛皮紙信封來,遞給他。
濟泯打開信封,拿出裡面那張信紙來看,紙上的二個字“聘書”躍入眼簾。毛筆字寫道“今機緣巧合,吾将孫女柳葉媚許配令孫郎夏濟泯為妻,望賢孫女婿十八歲成年後,中秋節到華南省春江市天子路222号來探親,電活xxxx…,永久不變。落款聘婚人柳德望,柳正生,柳葉媚。受聘人:夏德旺,夏忠厚,夏濟泯。聘婚見證媒人:李三姑。時間某某年某月某日。
看到此,自已戀愛都沒談過,一下子就有了老婆,這老婆長得啥樣的,有玉蘭姐飄漂亮嗎?有杏花嬸好看麼?濟泯充滿了不解問:爹啥年頭的事,這是怎麼回事?”
老爹喝了一口茶水,慢悠悠地道來“那是十八年前事,那年你剛出生才滿月,此女大你十歲。”濟泯聽到這裡心中一沉“乖乖,我這一輩孑子隻能愛姐姐麼?”
從老爹的口中,他明白了整個事情的由來。
十八年前一月份有一個下午,一個七十歲左右的老人帶着一個十歲左右的小女孩來到龍山村,在鄉親們幫助下登上了四道粱,在望到高聳入雲的主峰,暗然淚下,知道此逢高不可攀,身體好的壯年人用一天時間末必爬得到頂,何況自已年老還帶個小女孩,看來小孫女的願望難以實現。天真的小女孩看到爺爺流淚,乖巧懂事的她說“爺爺,爺爺,你莫哭”。我已經非常滿足了,我已經好久沒有這麼快樂過了,這裡的叔叔,伯伯們都很好,幫助我們,我能看到主峰已經非常滿足了,我這一路走來,看到大山山水的雄偉和美麗,我知足了,今生不悔。
此時,濟明的爺爺在另一個小山頭聽到随風飄來的女孩聲音,隔着老遠對着女孩望去“額頭發黑,臉面無色,眼睛無神,身體無力”。此命不久矣,老爺子歎息地搖了搖頭。
這時,隻見女孩的爺爺雙手抱拳對衆人作揖“我孫德望在此感謝各位父老鄉親,多日來的照顧和幫助,我孫女的願望已得實現,我在這裡感謝大家了”。說完對大家鞠躬行禮,大夥忙說“不可。不可”。獵戶孫大頭說“老人家不可氣餒。”我從你話裡大概可知,小女孩可能有什麼不幸,要是是什麼疑難雜症的病,我們村有一位老神醫叫夏德旺,此老神醫醫術高超,定能解你所憂。
當老人聽到神醫的名字,心中愣了一下。随後搖了搖頭說“不瞞大家,小孫女怕過不了春”。不說這個了,老人流沮繼續道“看過很多大醫院,訪過很多名中醫,都回天無力”。我們得趕快回去過春節,讓家裡人再團聚。說完便忍不住蹲下身來,放聲大哭。衆人也有的陪着難過流淚。小女孩撲進爺爺的懷抱,“爺爺不哭,邊說邊給爺爺擦淚。
爺爺一把抱起孫女站起來說“我孫女最愛讀書,可能以後讀不成了,這幾天在村裡看見村小學非常破舊,我和孫女捐三千元,希望你們把學校修繕下,再做些桌子闆凳,讓孩子們有個好環境讀書。這裡還有二百元就當我給大家的酬勞,請大家務必收下。衆人推辭不收。正在僵持時傳來一聲“收下。”
來人正是濟泯的爺爺,八十多歲,白發飄奕,“天無絕人之路,萬事皆有可能。”
此言一出,衆人高興,連忙收下錢,恭喜祖孫倆,有老神醫出馬,小女孩可保平安無憂。
于是,大家下山,直奔老神醫家中。
再以後呢?濟明問道。我老婆到底是啥病,覺得不妥“這女孩到底得啥病啊?”
老爹說“女孩得的是一種罕見的骨髓遺失症。”當年你爺爺醫治了她兩年多,才保住了這女孩的命。女孩和你相伴了兩年,天天要抱着你才肯去睡覺。小姑娘非常喜歡你這個小弟弟,在非常痛苦的治療中隻要看到你,就會非常勇敢不哭了,經常背着你在村子裡玩。
“這個,記不住”。濟泯心裡想怎麼不多醫治幾年,讓我有個老婆姐姐帶我玩”。
兩年就醫治好了,爺爺真行!濟泯道!
老爹言“不然,你爺爺在八十三歲那年突發惡寒,可能是我下藥重了,你爺爺重病卧床不起,都是你老爹無能”老爹眼眶帶淚自責到,心中充滿愧疚。
你爺爺自知命不久矣,便連忙叫人打電話給女孩家人,等了十多天,女孩的爺爺,爸媽才匆忙趕到。
爺爺緊握孫德望的手說“老弟,因小孫女有緣得識,今老兄惡疾在身,命不久矣,小孫女未能痊愈,隻能保命到三十歲,我愧對老弟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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