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宇!你是安分一天就會死是吧!”
此時坐在辦公室翻着學生檔案的白宇即便隔着聽筒都能想象到夜辰此刻暴跳如雷的樣子了。
“隊長,這事不能全賴我,就那個徐曉蝶也要負一部分責任,是她挑的事。”
“我不管是誰挑的事!你身為一個人民教師,帶頭私鬥,你就是這麼給學生做榜樣的?而且你私鬥也就算了,對戰友也需要下那麼重的手嗎!護罩連一息的反應都沒有就給你捅個洞出來,你這麼能,你怎麼不把天捅個洞出來呢!”
“這不是做不到嗎。”白宇忍不住的小聲嘟囔了句。
但很不幸還是被夜辰聽到了,本來脾氣不差的夜辰都忍不住對着話筒吼道:“那我可真是謝謝你能力有限呢。”
“不客氣,應該的。”
坐在老闆椅上的夜辰聽到白宇的這句不客氣真是差點就氣到背過去了。
掐着人中才緩過勁來的夜辰也懶的再和白宇争執:“少嘴貧!既然這件事情都發生了,該考核的考核,該處分的處分。這次證據确鑿的,我可不會再幫你了,你還是想想怎麼‘戴罪立功’吧。”
“啊?怎麼還要戴罪立功啊,按我的資曆不該是功過相抵,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就過去了嗎,隊長好歹我也是為革命出過血的。”
“你出過嗎?你但凡是流過一滴血我都不說你。”
“那,那不是都怪敵人都太菜了嗎,甚至都不能讓我出全力。”面對夜辰的質問,白宇隻能眼神躲閃的弱弱嘀咕兩句。
“反正,現在訓練場也要重新維修。你的課,也上不了了。至于對你的新要求就是,以後禁止在訓練場裡動用靈力。”
“哦。”白宇很不服氣但也隻能老實應下,明明是技術落後的問題卻還要自己背鍋,上頭的家夥可真會給自己找台階下。
夜辰聽出了白宇回答中的不情不願,不知道為什麼總感覺老白最近是不是越來越愛使性子了:“正好我這邊也有些事要你和毛子一起去完成。”
“把人錢都扣了,還要給人發任務,真是不把人當人看。讓驢子幹活還給兩斤草呢。”白宇說這話的聲音都不帶遮掩的,就是故意說給夜辰聽到。
瞧那怨氣都溢出信号了,如果是在白羽的形态下,怕不是小嘴翹的都能吊水桶了。
“别胡鬧,這次的事雖然不是你主導的,但你的問題最大。這件事處理完後你再寫個五百字的檢讨我争取讓這個問題就這樣過去。現在我們說正事,關于這次的任務的确隻能你和毛子能幹,畢竟是我們隊老黑提出的問題,也就得我們自己内部消化掉。”
“老黑?”白宇不太理解,他的印象裡官佑不太像是一個愛管閑事的人,“他不在自己酒店老實待着,又搞什麼啊。”
“我不太清楚,大緻情況就是他對之前的碼頭爆炸事件表示質疑,具體的還要你們去他那裡了解,我這邊是一時半刻走不開了。”
切,什麼走不開,八成又是被抓去相親了。
就夜辰那點破事隊裡誰不知道,不想繼承家業就被迫抓去相親生娃,讓自己兒子替自己受罪呗。
不過,如果戰争小組沒了夜辰這根主心骨怕是不久也就會散了。
“回答呢?”
“是是是,您就好好和你的對象好好溫存一夜,我就不打擾了。”
“欸!什麼對象!你給我...”白宇不給夜辰反駁的機會便挂掉了電話,然後拉上倒黴催的工具人盧卡一起來到了官佑的店裡。
你說夜辰沒說官佑的位置,這都不是問題,官佑的店員一定知道,不,準确的說是他的人偶們一定知道。
“好久不見,盧卡先生,白小姐,主人已經等候多時了。”
瞧着眼前這位身着女仆裝與正常人類看起來并無二緻還彬彬有禮的人偶,這不就是找到了。
隻是這稱呼...白宇的眼角還是不自覺的抽搐了兩下,即便知道這是老黑提前故意設定好的,但白宇還是不管聽幾遍都覺得膈應,不過好在酒店早上不顯人多,也沒人聽到這奇怪的稱呼。
“我記得你是第二十...幾...多少号來着?”
“是第二十号女仆特化型人偶,可以稱呼我為苷,白小姐。”
“下次别叫我,白小姐,要叫先生知道嗎,這麼大的男人站在你面前這也能叫錯。”
面對白宇的小聲指控,苷笑而不語,搞的白宇也無法判斷她是不是聽進去了,嗯就當她是聽進去了。
不過,白宇也有更好奇的東西,隻見白宇直接上手捏來捏苷的手臂。
感覺不太像是矽膠皮耶,白宇就像發現新大陸一樣對着盧卡炫耀:“毛子你看老黑這人偶真的就像真的一樣欸,感覺還能摸到骨頭呢,超真實。”
“這什麼好驚訝的,我早就摸過了,大驚小怪。”被突然叫來幹活的盧卡心情很不美好,一點都不想理這個家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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