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誰能幫我捋一捋……剛剛罵罵咧咧的大伯是那個被一手捅死的國君吧?!他咋活了?!】
【答案很明顯,他不是活了,而是boss哥給他整了個身體】
【道理我都懂,我隻是想問,為啥他要把人攮死?】
【瘋子刀人需要理由嗎?】
【這就是傳說中的走火入魔啊,話說主播拿到的牌面如何?能比得過boss嗎?】
【不知道啊,霸總哥沒說。】
【不怪你,玩兒去吧】
【排面應該挺大吧?畢竟是boss的故事……】
收起卡牌後,楚雲謙瞥了一眼彈幕,發現他們似乎都不知道他的卡牌是什麼,或許這就是這個副本的保密機制……
那可有點麻煩了,他還想從觀衆那裡套出那些穿着皮套去搶劫其他玩家的究竟是誰……
不過,用卡牌定位也不算準确,卡牌在上牌桌前可随意争奪,難保不會有螳螂捕蟬黃雀在後的戲碼。
退出故事書,楚雲謙一回到座位上,旁邊就伸過來一個杯子,擡眼一看,卻是那個紅衣的九傾笑容鬼魅地給他遞了一杯酒。
空氣中有淡淡的桃花香,楚雲謙看了看對面坐着的、也被他遞了酒的林依依,又看看另一個被喝趴了的玩家,他無言半晌,接過了那杯酒。
“沒想到你還能出來,年輕人本事不小,那麼,現在要賭嗎?輸了要喝酒……”
說着他頓了一下,又看向坐在另一邊的林依依,笑問“我這規矩不分男女,輸了就得喝,可不會因為你是女子就壞了規矩,所以,小姑娘你要現在賭嗎?”
“容我提醒一句,這酒可不一般,喝了之後我可不保證你們還能去找别的牌……比如旁邊這位,已經睡了五個時辰了。”
他起身踱步到那位玩家身邊,敲了幾下那個玩家耳邊的桌面,那動靜在安靜的圖書館裡算是噪音了,但那個玩家絲毫沒反應,頗有種雷打不動的架勢。
因為卡牌可以被搶奪的原因,沒有把握守住卡牌的玩家在拿到卡牌後,會迅速來到牌桌上和boss對賭。
boss要求玩家至少要拿到三張牌,和他賭三次;要是運氣好,三次賭赢兩次,那就算是通關了。
要是運氣不好,還可以繼續去找牌再賭,這種找一次牌就要賭一次的做法無疑是最安全的。
但boss卻設立了一個規矩,輸的人喝酒,那酒看起來後勁還特足。
就像是回合制或者大富翁遊戲,這酒就是種硬控陷阱,要是不慎踩到了,被控到副本結束都不好說。
楚雲謙肯定是能賭赢的,但他并不打算賭,回過神剛想把手裡的杯子推開,卻發現手裡捏着的杯子不翼而飛。
順着林依依震驚的視線,他轉頭一看,卻見坐在旁邊的楚枭已經連同他的那杯一起喝了,喝完還很滿意地眯了眯眼睛,然後把杯子往九傾面前一遞,示意他再來一杯。
九傾看了看那雙依舊清明的藍色眼睛,他覺得頗為新奇,從袖子摸出一壺酒,順手就給他又倒了一杯。
這裡的玩家對這酒避之唯恐不及,而且這酒是他給按着自己的口味釀的,就算是修為低一些的修士喝了都要醉倒個把的時辰,何況這些尋常人類?
眼前這個續了一杯又一杯,都要将他一壺酒飲盡了的人實在古怪,他分明沒看到他有何異常,就是個和其他人差不多的普通人類。
不過,或許是個體質特殊、難得一遇的千杯不醉之人也說不定,倒是有趣。
楚雲謙一個不留神沒看住,就讓楚枭霍霍完了九傾的一壺酒,他看着還有些意猶未盡的楚枭,趕緊拉住他,将他轉向自己這邊。
見他面露疑惑,臉色雖有一點點的紅暈卻依舊屬于正常範疇,眼睛也是明亮有神毫無醉态,先放了一半心,他頗好笑地問“你好好的,學人喝酒做什麼?”
“好喝。”楚枭異常誠懇地回答,說着還轉過頭去盯着九傾的袖子看,似是要再盯出幾壺酒不可。
既然這人喝不倒,九傾自然不打算再讓他霍霍自己的酒,此次來得匆忙,他的儲備不多,自己被天道弄過來,還不知何時能回去呢,還是得給自己留着點。
他頂着那道直白的目光整理了一下衣袖,看向林依依扯開了話題“小姑娘這時還不走,是想賭了?”
也許是楚枭那喝了那麼多都沒有醉、甚至還想喝的樣子給了她盲目的勇氣,林依依咬牙點了一下頭,将手裡捏着的卡牌反扣在桌上,擡頭冷靜道“我和你賭。”
【妹子要不再考慮考慮?你要不再看看那個還倒着的主播冷靜冷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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