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爺,我恭候你多時矣!”
“虎子,你我今日已經言和,且我已向你道了歉,為何半道與我下此狠手?”
那虎子道:“白天礙于大哥面子,我并未與你生死較量,與你打鬥本就無心傷害,若将你視為匪徒,隻怕你早被家人收屍。而你!卻要将我置之死地,你太過狠毒,你我豈是幾句道歉便了得的?”
“你要怎樣才肯罷休?”
虎子說:“請你守着自己夫人好好過日子,休來再找荷香麻煩。否則,休怪我不客氣。”
國荃将手握着劍柄:“那你先問問,我手上這把劍答不答應!”
虎子也單手扶刀:“我的刀也從來不吃素的!”
國荃道:“那你大可一試!來日方長,你受傷了,快回去包傷吧。”國荃說着回身跨馬揚長而去。虎子望着國荃的背影憤憤道,“曾國荃!我們走着瞧!”
……國荃從馬廄走來,一手捂着受傷的胸脯徑直走到書房。在此看書的國葆,見其捂着流血的胸脯進屋,大驚道:“九哥?你這是怎麼了?”
國荃一屁股坐在了凳子上:“快去取些刀傷藥來,我胸口中刀了。”
“你怎麼會中刀?怎麼回事?”
“快别問了,去吧,千萬别讓家人知道。”
“好好,你等着。”
二天一早,虎子包紮着胳膊,二喜和兄弟們圍着觀看着:“說說,昨晚究竟怎麼個情況。”二喜說。
貓眼道:“是啊,山寨周邊都有我們的兄弟,你怎麼會遇上盜匪,而大家渾然不知?”
虎子說:“昨晚,我也是一時興起,想随便巡查一下。誰料,走至山腳下,突然蹿出幾個黑影,二話不說便向我殺來。”
荷香問:“一共幾個人?”
“大約三四個吧,他們蒙着臉,天又黑,沒看清楚。”
貓眼道:“莫不是那股子土匪要來尋仇?”二喜心存疑慮地回頭看了看虎子,“還好,沒能傷到要害,下去養傷吧,回頭我再查查。”
虎子正要出門恰遇國葆進屋,虎子看了眼國葆大步走去,國葆對二喜道:“叔。”“哈,國葆,你九哥呢,他怎麼沒來?”
國葆看眼荷香回話道:“九哥讓我将荷香姐的劍送回來,他晚幾日會過來。”
二喜說:“昨天,我給他準備的茶葉,他走時也忘了帶,你回去時幫他帶回去吧,他要寄給京城的朋友。”
............
壯芽站在書房正與國荃說話:“九哥,究竟發生了什麼,你告訴我呀?”國荃說,“壯芽,還記得我們一起放羊的時候嗎?”
“當然記得,那都十幾年前的事了,九哥受傷和放羊有關系嗎?”
國荃突然捂着嘴,傷心地哽咽道:“那時,你與國葆還都是孩子,也是九哥情窦初開的年齡。當初,二喜叔鬼使神差地要收你為徒,引發了我的好奇。”
壯芽說:“你是說,在山寨認識了荷香姐是嗎?”
國荃含淚道:“倘若不是天意的安排,我怎能與她相知相愛?後來發生的一切,你和葆弟都是見證。”
壯芽點頭道:“是,當初我和國葆還故意阻止你和荷香來往,我倆都在吃你們的醋。唯恐你有了媳婦不再親近我們。唉,想想真是好笑。”
國荃喃喃道:“我自己也不曾想到,與荷香會有十年之久的情戀。因此,彼此受傷,彼此絕望,還險些葬身于别人刀下。”
壯芽驚訝地看着國荃:“九哥?你的傷莫不是荷香姐所為?”
國荃說:“她怎麼會呢。但她時時傷在我的心裡,比刀傷更刺痛人心。她抓着眼前的一切不放,心裡愛着卻又恨着。我一個堂堂大男兒,怎會被一段兒女情長糾纏不休?難道我是花癡嗎?不,我對她是真的,今生唯一的一次。可上天為何拿她一次次地折磨與我?”
曾麟書夫婦正對坐着喝茶,曾麟書道:“國荃回來沒找你說什麼。”
“沒有,我等他來說。”
曾麟書說:“孩子們都大了,你我也都老了。倘若他張口央求此事,就默認了吧。免得像骥雲所說,他性情上來,整個家跟着都不得和睦。”
江氏哀歎一聲:“這孩子,怎麼就不像其他幾個兄弟,非要給我弄出這般事來。”
曾麟書道:“十個手指亦有長短,既然雅芝豁達開明,我們也不要再堅持什麼了。”
江氏說:“我但等他自己做出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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