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荷香,你聽我說,今後,我拿你當女兒一樣疼着,把父愛和丈夫的愛全補償給你,哥求你别哭了好嗎?”
“不嘛,就想哭...”
“瞧你這傻樣子,是不是被愛給搞昏了頭?”“我才不昏,我,我就是克制不住想哭……”
國荃說:“眼哭腫了就不漂亮了。瞧,臉上好不容易施點脂粉,全哭沒了。來,哥哥幫你洗臉,幫你塗粉,啊?聽話。”
荷香摟着國荃撒嬌道:“我就不讓你起來。”國荃附荷香耳邊耳語了幾句,荷香撒嬌地拍打着國荃胸脯,“你壞!人家才不是那個意思。”
“那你摟着我不放?”
“讨厭!”
“好妹妹聽話,晚上我們回來,哥任你打任你罵,讓你把上輩子的冤屈也發洩出來。你看太陽都升得老高了,我們再不起來,隻怕今天真就回不去家了,家人還都在等着我們呢。”荷香道,“命裡不是有魁罡嗎?說話怎麼那麼有耐心?”國荃納悶道,“你說什麼?什麼罡?”
荷香孩子般地甜美一笑,嘴裡胡亂編着:“這是走江湖賣藝的術語,就是就是……好鋼用在刀刃上的意思。有個算卦的說,女孩子命裡有這種鋼,喜愛武藝。”“哈,算命的沒說你,撒嬌能把男人的心給揉碎了?”荷香被國荃說得捂着臉。
............
白玉堂廚房門前,女眷們進進出出,準備着待客的飯菜。院的樹底下,國葆正在洗魚,國潢左手抓雞右手拎着刀從廚房走出。國葆見國潢走來準備宰雞,忙喊道:“哎,哥,離我遠點。”
國潢淡笑了下:“膽小鬼。”
國葆說:“利索點啊!上次爹宰雞,一刀下去待要放血,結果,讓雞給掙跑了,拖着個沒掉的腦袋,在院裡到處亂跑,吓死我了。”
秀娟走上前對國潢道:“四少爺,交給我吧。”鐘秀端隻碗走來準備接雞血,“瞧你們兩個大男人,膽子比女人還小。”秀娟扭着雞脖子準備下刀,國葆丢下魚撒腿便跑,“救命啊!殺雞了……”國葆此舉引來衆人哄笑。秀娟一刀下去,雞沒聲響便一命嗚呼。秀娟拎着殺好的雞對秋梓道,“秋梓,到後院菜地拔幾棵青蔥過來,待會炖雞用。”秋梓應聲進了廚房,拎個籃子朝後院走去。
秋梓剛剛來到菜地,卻見國荃和荷香、二喜三人,牽着馬從後門進來。秋梓忙蹲在菜地低下頭,匆忙拔了幾棵蔥,便朝前院走去。
國荃三人将馬拴好卸下禮物。國荃對荷香道:“從後門進來少繞很多路。這裡是咱們的老宅,等下,我帶你到新宅看看,我們的新房就在那裡。”
曾麟書和夫人坐在客房的太師椅上靜候客人,鐘秀匆匆進了屋:“爹,娘,二喜叔他們來了。”曾麟書慌忙起身道,“哦?快快請他們進來。”說話間,二喜三人拎着禮物進了客房,“大哥,大嫂,二喜看你們來了!”
曾麟書笑道:“二喜兄弟,快快請坐,快快請坐。”二喜回身指着荷香,“這是兄弟的幹閨女---荷香,今日特來拜見伯母伯父大人。”曾麟書夫婦目不轉睛地看着荷香,荷香忙下跪施禮,“侄女荷香,見過伯父伯母大人!”
江氏見荷香天生麗質,自是歡喜不已,忙起身攙扶:“起來閨女,快快起來,坐坐,都坐着。”
荷香羞澀一笑,二喜和國荃将禮物放下,二喜道:“嫂子,近時山寨比較忙,三百多兄弟去了廣西,我呢,要常帶人去兄弟家中安慰安慰。很久沒回家了,還望大哥大嫂不要怪罪。”
曾麟書樂呵一笑:“嗨,你有事忙事沒事回家,自家兄弟哪那麼多客套。”鐘秀為大家端上了茶,江氏指着鐘秀對荷香介紹道,“哈,這是你四嫂,初次見面,以後就熟悉了。”
荷香沖着鐘秀:“謝謝四嫂。”鐘秀大度一笑,“自家姊妹不用客氣。”江氏一直盯着荷香端詳,二喜忙接腔道,“哦,我與她爹是生死兄弟。她爹臨終前将孩子托孤于我。六七歲時便跟在我身邊,是我看着長大的。孩子命苦,爹娘相繼去世,我真是拿她當心肝寶貝樣地疼着。今日帶孩子到家,是讓孩子認認家門。咱曾家又多了個閨女不是。”
曾麟書和藹道:“那是那是,拉扯孩子成人可真是不易。”他轉頭對荷香道,“閨女,不要拘束,我與你幹爹是血親兄弟,他的女兒便是我的女兒,以後這裡就是你的家,沒事時常來家看看。啊?”
荷香起身鞠躬道:“謝謝伯父伯母,荷香定會常來看望二老的。”
江氏說:“國荃,你去廚房給你四哥他們幫個忙,我和荷香姑娘說幾句私房話。”國荃看眼荷香,答應道,“好。二喜叔,您和我爹聊着,我過去幫個忙。”國荃說着轉身出了屋,江氏對荷香道,“孩子,你跟我來。”
荷香随江氏走到客房裡間,江氏說:“坐下孩子。”豈料,荷香撲通一聲跪在江氏面前,“伯母,荷香對您老有愧,這麼多年,我與國荃擾得您不得安生。”江氏忙拉起荷香,“孩子,你們的事,十年前我就知道。那時,恰好有人給國荃做媒,唉,最終,還是陰差陽錯,害得你離家出走。而國荃也将娶進門的媳婦丢在家中,自己躲到江西兩年。每每想起這些,伯母的心就像被人揪着似的疼……”
荷香歉意道:“伯母,都是荷香不好,讓您為我和國荃操碎了心。”江氏哀歎一聲,“唉,命!這怪不得誰。國荃與你分分合合,藕斷了絲還連,伯母也不忍看你們這樣折磨下去。既然有緣就到一起吧,你也确實是個苦命的孩子。哦,你等下。”江氏起身從箱子裡拿出一套嫁衣,“聽國荃說,你身高胖瘦和你四嫂相仿。伯母就按你四嫂的身段,給你做了身嫁衣。你娘沒了,算是伯母又打發了個閨女!快穿上試試,看合适不。”
荷香捧着嫁衣忍不住哭出聲來。江氏說:“快穿上試試,看哪不合适伯母再改。”荷香說,“伯母,......自從我娘去世,再沒人給我做過衣服,盡管幹爹對我視如己出,可爹畢竟是個男人。沒想到,伯母親手為我做嫁衣……”
“孩子,别說那些傷心的事。以後,就把伯母當娘好了。待過了年,伯母把你和國荃的事辦了。趁着伯母手腳還能動彈,或許還能為你們帶帶孩子。來,快穿上試試。”
江氏幫荷香穿上嫁衣,江氏凝視着荷香:“嗯,正合身!”
荷香感激道:“伯母,這得做多久才能好啊,這麼多繡活。”
江氏說:“唉,伯母老了,眼睛不怎麼好,繡活兒也大不如從前。這幾朵雲花是你四嫂幫着繡的。”二人說話間鐘秀進來,“喲,荷香妹妹穿着正合身。來,讓嫂子好好看看。嗯,真漂亮!”
“四嫂,謝謝你。”“嗨,自家姐妹哪來的謝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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