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胥率領着兩千名精銳禁衛軍,一路殺伐搶掠,不斷地搜刮着附近羌人的财富和人口。他們派出機敏的斥候四處探尋霍去病将軍所部的蹤迹,但由于羌人數量衆多且行蹤飄忽不定,斥候們最終不得不無功而返。
随着時間推移,劉胥等人成功俘獲了兩三萬名羌人作為戰俘。此時,前兩批負責押送俘虜的護軍已然折返歸來,而後續護軍也即将抵達。關宇則奉命鎮守于兩地之間,負責接應這些押送俘虜的隊伍,如此一來,隻需護送這些俘虜走完半程路途即可。
然而,由于羌人群體過于龐大,尋找霍去病部隊的斥候們遭遇重重阻礙,最終隻得悻悻而歸。面對這種情況,劉胥當機立斷,派遣一隊人馬繞路從酒泉出發,繼續展開搜索行動。與此同時,完成任務的護軍們再度扛起押送俘虜的重任,踏上歸途。
時光荏苒,半月已逝,前往張掖的道路上已不見任何匆忙遷徙的羌人部落身影。在此期間,劉胥累計俘虜了約計三十萬之衆的羌人民衆,可關宇那邊卻因人力匮乏而陷入困境。迫不得已之下,劉胥隻能命令護軍暫且留在青海城中協助處理事務,自己則馬不停蹄地轉向酒泉一線,直奔張掖而去。
途中,劉胥巧遇此前被派往尋覓霍去病的斥候。據斥候回報,霍去病已順利會師酒泉、敦煌等地的漢軍,目前麾下約莫有三四萬将士正屯駐于姑臧城外,全力協助張掖郡防禦外敵侵犯。
一路疾行趕到時霍去病正帶兵和羌人血戰,劉胥從側面殺入敵陣,雙方厮殺到天黑羌人才退去。回到營地,雙方說了自己這邊的戰事情況,劉胥那邊俘虜了近三十萬羌人老弱,一萬護軍留下看押俘虜了。霍去病這邊彙集敦煌酒泉兩郡漢兵後共有三萬四千多人,十幾天血戰下來不足兩萬人了。聚集在張掖郡的羌人是被他從酒泉一路攆過來的,這些日子也殺了五六萬羌人。但是剩下的羌人部落都跑到張掖來了,四五十萬人現在具體數字也搞不清楚。
衆人皆對羌人此番如瘋魔般的舉動困惑不已,但好在武威、金城、天水、安定以及隴西等地的軍力已然于武威集結完畢,且正火速趕往張掖支援,預計十日之内必能抵達。
得知援兵将至的消息後,軍中士氣大振,人心漸穩。随後數日,羌人持續攻打城池,同時還分兵五六萬與劉胥、霍去病在西門展開殊死搏鬥。激戰至第五天時,羌人士氣明顯低落,攻勢減緩,轉而采取圍城之策。此時劉胥與霍去病敏銳地察覺到羌人的青壯年士兵或許所剩無幾,亦或是漢軍的增援部隊即将到來,于是他們當機立斷,率領剩餘的一萬五千名漢軍主動出擊,襲擾敵軍,以防羌人趁隙逃竄返回河湟草原。
時光荏苒,轉眼來到了第八日。正當兩名将領率領軍隊準備發動襲擊之時,卻驚訝地發現羌人已經派遣兵力封鎖住了他們的去路。這些敵人顯然是負責斷後的,如此看來,漢軍的援軍已然抵達,他們企圖逃跑。
然而,此時的漢軍經過長時間的激戰早已疲憊不堪。更何況,姑臧城中剩下的士兵數量稀少,對于戰局的改變起不到太大作用。面對這種困境,兩位将領别無他法,隻能遠遠地尾随羌人的殿後部隊,伺機而動。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終于熬到了正午時分。一名斥候匆匆趕來報告:“援軍的主帥竟然是劉胥的嶽父公孫賀!”
原來,這位公孫賀早在八年前就因為“酎金失侯”失去了侯爵之位。盡管七年前他曾率軍出征匈奴,但最終無功而返,未能重新奪回爵位。如今已是太初元年,漢武帝恐怕是想再次給予他一個争取戰功、恢複爵位的機會吧。
等到援軍趕到,三人見過禮後快速說明了現在的戰場局勢。羌人大概剩七八萬可戰之士,還帶着三四十萬老弱必然跑不快。公孫賀帶來了兩萬騎兵,後邊還跟着一萬步卒,三人商量了一下,公孫賀的人馬雖然遠道而來,但是氣勢更盛。由他的人馬纏住羌人主力,劉胥霍去病二人攻擊羌人老弱擾亂羌人的軍心,一旦對方分兵那就是擊敗他們之時。
經過一番深思熟慮之後,衆人決定讓大軍在距離羌人十裡外的地方安營紮寨。然而出乎所有人意料的是,羌人竟然選擇了趁着夜色狼狽逃竄。面對這一突發狀況,漢軍别無他法,隻能奮起直追。
時間來到午夜時分,眼看着無論如何也無法擺脫身後窮追不舍的漢軍,羌人們終于停下腳步,并就地紮營休整,而漢軍見狀也随即停止追擊并同樣開始安營紮寨、養精蓄銳。
次日清晨,天剛蒙蒙亮,漢軍就在霍去病的精妙部署下迅速行動起來。隻見公孫賀所率部隊如同猛虎下山一般徑直朝着羌人的主力部隊沖殺過去,與此同時,霍去病則親自帶領着劉胥等人從側面迂回包抄,對羌人的老弱病殘發動奇襲。成功沖破羌人少數兵力組成的防線之後,霍去病一行驚訝地發現這些羌人無論男女老少此刻全都手持兵刃嚴陣以待。面對如此情形,霍去病和劉胥并未選擇強行沖鋒,而是果斷調轉馬頭轉而向羌人的主力發起進攻,與公孫賀形成前後夾擊之勢。
羌人完全沒有料到漢軍會有如此舉動,一時之間被殺得丢盔卸甲、潰不成軍。
霍去病抓住時機,身先士卒率領麾下騎兵沖入敵陣,縱橫馳騁、奮勇殺敵,其勇猛程度簡直令人瞠目結舌。
劉胥也不甘示弱緊跟其後,不給敵人任何喘息之機,進一步鞏固和擴大戰鬥成果。
面對漢軍如此淩厲的攻勢,羌人士氣低落、無心戀戰,隻得四散奔逃以求保命。
漢軍乘勝追擊,斬殺無數羌人,包圍了敵軍大營,等到步兵趕來時羌人終于投降。搜刮了羌人的财富後大頭給了霍去病和公孫賀所部,這些羌人俘虜則歸劉胥。一行人押送俘虜回到青海城後準備回師駐地,劉胥請求他們多留了幾日,借着他們的兵馬将羌人青壯和老弱分開,并且武裝救出的漢人青壯六千餘和關宇的衛所軍3000,殘留的虎贲軍四千,奴兵8000,護軍一萬組成臨時的羌人看押部隊,由關宇暫時統領,等劉胥從長安回來後再處理。
三人帶領部隊回師大漢,這場戰鬥以漢軍的大勝告終,回到長安公孫賀也因此恢複了侯爵之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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