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他站起了身,向德妃告辭:“額娘,兒子還要去看望太子,便不多留了。”
德妃也意識到冷落了自家兒子,略有些不自在,神情更溫和了些,點了點頭:“既如此,你去吧。”
四貝勒微颔首,臨走之時,瞥過無聊地玩着手指的小和悅,忽然向伊爾根覺羅氏道:“侍郎夫人,我瞧着貴府的七格格甚是無聊,可否介意我帶她出去走走?”
伊爾根覺羅氏一愕,着實未想到四貝勒會提出此言,又擔心和悅不慎惹惱了這位面冷的四爺,猶豫不決:“小女年幼貪玩,怕是會耽誤了四貝勒的正事。”
驚人的身份
伊爾根覺羅氏一愕,着實未想到四貝勒會提出此言,又擔心和悅不慎惹惱了這位面冷的四爺,猶豫不決:“小女年幼貪玩,怕是會耽誤了四貝勒的正事。”
德妃亦是詫異,這老四一向冷清,何時會主動帶一個小孩子了?莫不是今日太陽從西邊出來了?
“侍郎夫人過慮了,上回七格格去我府上,甚是乖巧的模樣,連福晉也贊不絕口。”四貝勒面帶微笑,無半分敷衍。
話已至此,伊爾根覺羅氏也不好再拒絕,便點頭同意:“如此,勞煩四貝勒。”
“既如此,老四你可不能吓着人家。”德妃含笑打趣,今後既有可能是一家人,老四帶這小丫頭去玩兒倒也無甚不可,還能促進兩家感情。
和悅跳下圓凳,向德妃和額娘行了個禮:“和悅告退。”
德妃笑眯眯颔首,想着這丫頭也無旁人所說那樣可怕,看起來倒是可愛水靈的緊。
和悅握住四貝勒伸過來的大掌,他的手掌寬厚,掌心有厚繭,是常年練習騎射所緻,雖然他人冷冷的,卻給人一種安心的感覺,一點也不似外表的冰冷。
如初次見面一樣,和悅一路亦步亦趨地跟着他出了永和宮,心裡卻琢磨着四貝勒今日之舉頗為奇怪,他這樣看着嚴肅的一個大男人帶自己一個九歲的小孩子,這情景怎麼看怎麼詭異。
和悅咬着手指,幾次偷偷地瞟向四貝勒,見他一本正經,始終不曾注意自己,再看一路上環境陌生,也不知他帶着自己要往何處去。
想着,她拽了拽四貝勒的手指,仰着頭睜着大大的眼睛,好奇地問:“四爺,我們這是去哪兒啊?”
四貝勒低下頭瞥了她一眼,小丫頭眼眸清澈靈動,一點也不緊張,仿佛真的隻是好奇一般,于是淡淡一語:“這會兒想起問了?你倒是一點也不怕爺。”
“四爺又不是牛頭馬面。”和悅笑嘻嘻地說。
“你說得對,爺不是牛頭馬面,你是第一個敢如此對爺說話的人。”頓了下,四貝勒搖頭輕笑:“你一個小孩子,怕是也不知何為害怕。罷了,既已進了宮,爺便帶你去見見太子。”
啊?和悅懵了,太子?她去見太子做什麼?
見她懵懂的模樣,四貝勒好心解釋:“你從未見過太子,不知情也是情有可原,記住,伊都立是索額圖的親外孫,太子喚索額圖一聲外叔祖,也就是說,你表哥伊都立是太子的堂弟。”
和悅震驚地瞪大了眸子,嘴巴張成了“o”形。
天呐,她聽到了什麼?
伊都立竟然是索額圖的親外孫?還是太子的堂弟?這身份也太牛x了吧?
自從來了這兒,她從未思考過這些,這會兒聽了四貝勒的話,在腦子裡梳理了一番,思緒漸漸清晰。
如此說來,自己與太子還有點兒沾親帶故的關系?雖然這關系扯了千兒八百米了,卻到底也是有點親戚關系了。
原來,曆史上的兆佳氏竟然與廢太子有着千絲萬縷的關系。
看來,回去得好好問問伊都立了,這麼大的消息自己竟然一點也不知情。
也怪她對曆史了解并不多,除了九龍奪嫡那幾位重要的人物,其餘皆是不知。
太子住在毓慶宮,裡面的裝修富麗堂皇,一路走來,宮人衆多。
和悅與四貝勒在太監的引領下來到會客的花廳,坐在花廳的椅子上,觀察着花廳兩邊的博古架上擺着的衆多精緻的瓷器,花廳正前方的長案上擺着幾盆花,牆上挂着一幅山水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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