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的布耶爾,既然你是新誕生的神明,過去的一切我都不會與你計較。
雖然我對那個天外來客恨之入骨,但是,你不是他選中的人,摧毀你的子民和須彌對我來說并無意義。
即使如此,我也不會與你産生任何瓜葛。但是,如果你有困難的話,我可以幫你解決一下,畢竟我的領土上存在過阿赫瑪爾還有娜布·瑪莉卡塔建立的王國,我不希望存在于我的領土上的最後一個王國也重蹈覆轍。”
阿佩普又看向了白灼,“那麼,世界外面的人,你要和我談什麼?現在我已經沒有問題了,隻需要靜養恢複就好了。”
白灼有些懵逼,這隻是說說而已啊,就是為了讓阿佩普配合治療才說的啊。
該怎麼談?
白灼連忙悄悄翻出任務獎勵,去看草神傳說任務第二幕的結尾,看有沒有什麼牛逼的東西哄一哄阿佩普。
“據我所知,很久很久以前,提瓦特由龍統治,天上之人,也就是天理,作為外來之人,覆滅了龍族的統治,建立了現在的七國。
而你們不甘心被這樣推翻,于是尋找力量反抗天理,你們找到了禁忌知識,也就是來自世界之外的力量。
龍王尼伯龍根從世界之外取得漆黑之力,帶你們反抗外來者定義的秩序。
但是最終失敗了,龍王尼伯龍根也隕落。”
龐大的阿佩普露出來的隻有一個影子,白灼看不清它的表情,但是,白灼明顯感覺到,它十分不可思議。
“小小的人類,你居然知道這些,在戰争失敗後,有的龍和天理一方太過親近,已經忘卻了世界被奪走的仇恨,有的已然戰死,隻剩骸骨,有的因為傷痛而選擇了逃避。
可對我來說,龍王的鱗甲與意志,至今仍在我心中閃動着不可磨滅的光。正是如此,在龍王殒命之後,我嘗試尋找更多的禁忌知識,但是,被天上降下的巨釘所阻止。”
“但是,你沒有放棄,因為赤王在花神的幫助下獲得了禁忌知識,雖然不知道你們達成了什麼條件,最終結果就是,你得到了赤王的禁忌知識,然後,被污染了。”
白灼照着劇情,接過了阿佩普的話,不能隻讓阿佩普一個人叙事,像這樣把别人想說的提前說出來,會給人一種震驚感,也可以擾亂對方的思路。
“不錯......”阿佩普錯愕了一下,然後繼續講到,“在這件事上,我承認,我被他算計了,得到禁忌知識後,我所感知到的,不是夢寐以求的成果,而是末日。
我無心分析他所掌握的知識,光是抵禦痛苦我就竭盡全力。
不過,小小的人類,我承認你在信息的掌握方面比較完備,可這與你要談的有什麼關系呢?”
看來阿佩普沒有被繞暈,也對,畢竟是古早的龍。
不過剛剛拖延的時間,白灼已經想好該談什麼了。
“你說你因為要抵禦痛苦而無心分析赤王掌握的知識,那麼,如果我可以告訴你成果呢?”
白灼直接抓住了阿佩普的最後一句話,雖然不知道天理在懼怕什麼,不知道禁忌知識的内容,可能是核物理或者是量子力學?
但是,暗物質絕對是其中之一,是天理懼怕的東西,不然系統也不會提醒他。
假設天理真的懼怕暗物質,白灼隻要做出暗物質盔甲,就什麼都不怕了,但是,白灼不可能給提瓦特的每一處都套上暗物質,所以說,白灼沒辦法保護他所珍視的東西,比如現實認識與遊戲認識的夥伴。
如果可以把這力量給了古老的龍,那應該不會針對白灼吧。
“不可能,那種痛苦,連我都是勉強抵禦,你怎麼可能得到成果......”阿佩普不太相信,突然它明白了,“差點忘記了,你是世界之外的來客,也許,你真的可以做到,但是,既然有這種力量,為什麼來找我合作?”
“我和你談話,本意不是合作的,我是為了納西妲來的,為了須彌來的,做這些的根本原因,是為了解決末日。”
“那為什麼要用這個條件呢?你要知道,天理制定了現有的秩序,一旦天理覆滅,世界将陷入混亂。這是我希望的場面,但不是小小的神明,小小的人類所希望的吧。”阿佩普質問道白灼。
“但天理的秩序,對外來之人是很不友好的吧,也就是說,終有一日,天理會成為我的敵人,敵人的敵人是可以成為朋友的。隻是....”白灼欲言又止。
“我明白了,你是想要在你與天理為敵的時候,尋找盟友是吧,也就是說,現在并不會給我分享世界之外的知識了,對吧?”
白灼沒有說話,隻是笑着。
“小小的人類,我同意你的建議,正好我現在要養傷,沒辦法抵禦接收知識時潛在的風險,我承諾你,當你與天理為敵時,把你知道是時間之外的力量教給我,我會與你一起面對天理,同時也向你保證...”阿佩普似乎看向了納西妲,“小小的神明,在我颠覆了外來者定義的秩序後,我會留下你和你的須彌。”
阿佩普說完後,隐去了身形,不再出現,這個簡單的合作,主動權都在白灼那裡,如果白灼不想,那它得不到任何東西,不過阿佩普不在乎,這是它目前獲得世界之外的力量的唯一途徑,值得去冒險。
阿佩普離去後,此處隻剩下納西妲和白灼,納西妲面對着白灼,思索許久,然後慢慢開口了。
“白灼哥哥,假如你與天理為敵了,我會站在你這邊的。”
“納西妲,不用考慮這些,也許,這一天還早,或許,我不會離開提瓦特了呢,我也不一定非要與天理為敵啊。”
“不,白灼哥哥,我的意思是,我也會與天理為敵,我作為新誕生的神明,你是我唯一的親人,但是世界樹,卻要隐去我對你的記憶,世界樹本身也和天理密切相關。在我了解了世界樹的真相後,或許,也會和天理為敵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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