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晨曦酒莊。
艾伯特依舊昏迷不醒,他身上的傷勢已經被迪盧克的請來的專業醫師給穩住了。
全身上下除了頭部和某些要害,其他部位均有損傷,尤其是左臂和右腿花費了一個小時才将傷口處理完畢。
作為風元素神之眼的擁有者,這位醫生的水準已經不在水屬性這種專業治療的元素力之下了。
“傷勢被穩住了嗎?什麼時候能醒來?”迪盧克在一旁連忙問到。
冒險家的情報工作有誤,讨伐那朵花的要求很高。至少要有六位身經百戰的冒險家利用戰術和配合将不用邪眼的雷螢術士打敗,
當然,迪盧克老爺可以單刷。單拿屬性來說,冰屬性和雷屬性都可以和火反應,造成額外的元素傷害。
可艾伯特和諾艾爾隻有一個護心铠的戰技拿下了這種魔物(愚人衆)。隻是受些傷已經在預料之外了。
迪盧克看着破裂不堪的【守護之心】和斷碎的西風劍深深地歎了口氣。
“傷勢已經穩住了,不會惡化,以後活動作戰都沒有任何問題,但他……怎麼說呢,艾伯特先生的體質很特殊,有一股能量維持着他的生機。當然,也有可能是聖遺物裡面殘存的意識及時地保住了他的生命。但此時的他可能被那股意識留在了聖遺物裡面,需要有人把他喚醒。當然,這并沒有什麼生命危險,隻不過醒來的時間稍晚一點。”
“喚醒?”迪盧克皺着眉頭,“誰能喚醒他?我可以嗎?”
“您可以先嘗試一下看看。”醫生摘下手套,将它們放在自己随身攜帶的袋子裡。這是醫生的個人習慣——醫用手套不能随便扔在顧客的家裡。有一次他不小心将手套放在了顧客家中,結果那雙手套被顧客的狗咬住,當場死亡。他也不知是被噎死的還是手套上的病毒給毒死的。總之,他這次出診沒賺錢反倒陪了一筆錢。自此以後他都會帶個袋子放在自己的醫療器具裡,回家之後再處理。
“醒醒艾伯特,艾伯特我是迪盧克呀,快醒醒,快醒醒。”迪盧克搖搖頭,看來他并不能将艾伯特喚醒。
迪盧克和其他家仆都離開了病房,隻留下了諾艾爾一人,既然醫生說早晚會醒來,不如就等幾天好了。
“前輩,你當時為什麼不等等呢,你是不願信任我嗎?再過五秒就好,五秒就好啊……”。諾艾爾喃喃自語,守在了病床邊上。
她和艾伯特一人拄着一把無鋒劍一步一步互相扶持着回到的晨曦酒莊。那些戰利品被她随手扔在了“煉金師背包”裡,看也沒看,這些物品都沒有生命重要。
艾伯特倒在了晨曦酒莊的門口,幾位下仆都驚呆了,連忙叫人擡進了酒莊裡的急診室。
諾艾爾隻是輕傷,醫生處理了一下,就好的差不多了。
“怎麼回事,不是隻去銘記之谷附近的地脈花嗎?為什麼會受這麼嚴重的傷呢?”迪盧克問到。
“都怪我,我們清理完地脈花後沿着小路清理了幾個怪物營地,本來前輩想回來的,我想順路看看那朵藏金花,結果裡面出來的是會使用雷電和冰雙元素之力的愚人衆法師。”諾艾爾回憶起剛剛的經曆繼續說:“她剛開始使用雷元素力召喚了飛行物襲擊我們,但最終也沒能将我們擊敗。她就用了第二種元素力,但那個法師頭發變白身形極速消瘦,還喊着‘冰之女皇賜予力量’之類的話語,艾伯特前輩為了保護我擋下了那個術士的冰雪和雷電的攻擊。我最後施展元素爆發,聯合前輩的風壓劍擊殺了這個愚人衆小姐”。
“花白……消瘦……生命力……好呀!好呀!”迪盧克萬年不變的冰山臉上出現了一絲涼意的笑容。
“去吧,沒事了,幸好有你在,艾伯特這小子才撿了一條命回來。”迪盧克也知道諾艾爾很自責,安慰了一下小女仆。
諾艾爾行了個女仆禮,轉身走到艾伯特的病房外,等待着醫生的治療完畢。
迪盧克打開抽屜,拿出了一顆閃爍着詭異光芒的“眼睛”——邪眼,這個毀了蒙德數個家庭以及害死他父親的罪魁之一。
“等着瞧,愚人衆。”迪盧克緊緊攥着邪眼,惡狠狠地朝着天空說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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