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座說,不知道她的身世。
殊華有些失望,卻又覺得在意料之中。
自己查就是了,她并不過多糾結,嚴肅地提起了獨蘇:“屬下覺得,很有必要與司座彙報幾件事。”
她把霓裳灘上的事說了,再詳細描述首陽山中,滅天閣主的系列表現,最後委婉綜述。
“總覺得太子和滅天閣主的許多說辭,以及某些性情頗類似。”
她很懷疑獨蘇就是滅天閣主,隻是人家地位尊貴,在沒有确鑿證據的情況下,亂說就是找死。
而她和靈澤之間,也遠遠沒有達到可以暢所欲言、毫無顧忌的地步,必須有所保留。
靈澤贊許地道:“你很穩重,這樣極好。你有和其他人提過此事麼?”
殊華搖頭:“事關重大,屬下不敢亂說。”
靈澤道:“我會格外關注,你也加倍小心。”
首陽山中,滅天閣是首次與如意殿正面交鋒。
在這之前,他們一直謹慎地避免與門派、尤其是如意殿發生大規模沖突。
他們來無影,去無蹤,搶了東西就跑,殺人滅口也隻局限于很小的範圍内。
他們若在沖突中死亡或重傷,同伴不能帶走屍體或人的情況下,就會選擇即時銷毀,反正不會留下任何證據。
這就導緻,有關他們的記錄和線索極少。
而滅天閣主,更是首次出現在人前。
他遇到靈澤時,也是首選逃走,隻是靈澤窮追不舍,他才不得不應戰。
綜上所述,獨蘇的嫌疑确實很大。
殊華說完正事就起身告辭,她和圓滾滾之間還需要磨合,她自己也有事要做,實在沒空閑聊。
永遠走得如此幹脆……靈澤看着她的背影,心情格外複雜。
他忍不住叫住她:“問你一件事。”
殊華停步回頭:“請司座示下。”
“你既然知道了我和她的前塵過往,對這件事,可有什麼看法?”
月亮隐在雲層中,司座站在那棵歪脖子松樹下,整個人黑黢黢的一團,看不清楚臉面表情。
“和我沒什麼關系啊,司座為什麼要問我?”
殊華覺得,自己隻是一個被動的承受體而已。
那些愛恨情仇,在夢中時很清晰,也很難受,但隻要清醒過來,她那沒有心髒的胸腔就能保持空蕩平靜。
她覺得這樣挺好的,被強烈的仇恨或者熾熱的愛情裹挾,人就會變得不理智和沖動。
想想看,如果當年那位沒有愛上靈澤,從始至終都保持理智冷靜,故事也許就是另一個結局。
靈澤沉默下來。
沒關系嗎?做了那麼多夢,感同身受,卻沒有半點想法。
哪怕就是同仇敵忾,義憤填膺,恨一恨他呢?
殊華覺得司座是不高興了。
剛收到人家送的坐騎,吃過人家精心做的飯,她不想太過冷漠無情,何況這個人還是她的上司。
于是她繼續分析:“你們就是兩種人,行的是兩條道,說不來誰不好,就是不适合,或者說是沒緣分。分了挺好的,各得其所。”
靈澤澀聲道:“你覺得,分了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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