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十年代的帝都,除了大街主幹道,各個胡同小巷裡基本是沒什麼路燈的,也就胡同口和公廁有。
到了晚上,各個胡同巷子裡就是一片昏暗,基本不見路,按現在這個治安情況,夜晚如果不巡邏是很容易出事的。
出門的時候天色已經暗澹,胡同裡的居民們吃過晚飯都會自己院子裡待着了,街面上基本沒什麼人走動。
到了居委會大院,現場已經有不少人等着這邊了,少說也有五六十号人,都是周邊四合院的大小夥子,來參與街面巡邏的,現場一片鬧哄哄的。
李衛國領着闫解成和劉光天,直接進屋找到居委會王主任報到。
一進居委會大院,李衛國就遇見了片警項紅軍。
“咦,紅軍,南鑼鼓巷也是你負責?”
“李股長,可真巧啊,是啊,原先負責南鑼鼓巷的同事請假了,所以這邊的巡邏暫時劃到了我的責任區。”項紅軍解釋道。
“不錯呀,那我現在就是你的兵了,哈哈哈。”
“那不能...您可别逗我,呵呵...”
......
到底是幹部,待遇跟别人不一樣,很快,李衛國就在居委會王主任那分到了一個小隊長的職位。
本來王主任還想請他一起居中調度指揮的,不過李衛國拒絕了,他就是來玩兒的,哪能跟辦公室耗着。
告别項紅軍和王主任,李衛國領着闫解成兩人在内的六個大小夥子,按照分配的區域,直接上街上去熘達。
小隊分了一捆繩索,一人一個紅袖标,每人還分配了一支全銅手電筒和兩截電池。
六個大小夥都是周邊四合院的年輕小夥,可比李衛國積極多了,他們也是第一次挂着紅袖标巡邏,新鮮得很,遇見晚回家的就上去叮囑兩句,看見流裡流氣的,也不慫,上去圍着就是一頓盤問,李衛國見此,也樂得讓他們自由發揮。
巡邏了一個多小時,一幫大小夥子和一個流裡流氣的中年男子擦肩而過時,六人剛想圍上去盤問兩句,但看清來人後,六個大小夥子就慫了,愣是不敢上去盤問,還下意識地拉開了些距離。
此時天色還沒完全暗,李衛國也看清楚了這人的面容,循着腦海裡原身的記憶,回想了半天才想起此人是誰。
原來這個臉上一道刀疤,渾身酒氣,吊兒郎當的壯漢,正是住在沙井胡同的大混混陳輝,綽号刀疤輝。
刀疤輝是這一片有名的流氓頭子,平時靠養佛爺為生,手底下有十幾個小弟,在南鑼鼓巷的名聲不小,身為南鑼鼓巷的住戶,李衛國的原身從小就知道此人的名聲。
解放前他就是這片有名的混子,收保護費、敲詐、勒索,什麼壞事都幹過,曾跟人在街上火拼時傷到臉頰,留下一道刀疤,所以綽号刀疤輝,仗着兇狠不要命,在東城搶下不少地盤,是東城這一片的大混混。
解放後,刀疤輝見大環境風向不對,就舍棄了風險過大的業務,轉而專心養佛爺和做一些隐秘的生意,所以這麼多年來也沒人抓到他的把柄,照樣混得風生水起。
“站住,你們幾個幹什麼的?見到你輝爺也不知道打個招呼,摁?勾兒的......”
刀疤輝可能是喝大了,見幾人有點慫,感覺好欺負,停下腳步回頭開始找茬了,也不管對面的是誰,逮住就一頓喝罵。
可沒想道,話還沒罵完,李衛國一個跨步上前,上去就是一記高鞭腿,“啪”的一聲,直接抽在了刀疤輝的臉上。
就那麼一眨眼的功夫,刀疤輝就被一腳抽到了地上,這麼大一個壯漢,直接腦袋着地,“咣”地一聲,在地上磕了好大一個包,嘴上大牙也被抽掉了幾顆,一嘴的鮮血。
“啊嗷...”
刀疤輝躺在地上,捂着臉頰,一聲嚎叫,吐出了幾顆碎牙,配合嘴上的鮮血,好不凄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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