勝日尋芳,無邊光景。張燈結彩,藍顔紅粉。以文會友,說愛談情。
君不見繁花盛開的那塊小廣場上搭了十數個帳篷,淺粉與鵝黃色的帷幔時不時被人掀起放下,讓外邊可以瞥見裡面比花更加嬌美的女子。
君不見不少衣着光鮮的少年公子,也總有意無意地湊近那邊,有時候誰與誰的目光碰撞,真如一首纏綿悱恻的情歌。
啊嗯,雖然聚會的人多是以夫人小姐休息的亭帳為中心密集分布的,但純粹pk會友的也大有人在。
比如,周一。比如,子須。
子須今日一個下人都沒帶,那倆神秘的護衛也沒在跟前守着。
等跟着子須乘馬車到達地方,下車時她才發現自己百密一疏,還是有東西忘拿了。看天色還早,人也不多,她就和子須說了一聲,讓他等會,就獨自跑回子府去。
等她回到清水潭旁邊的那條街,她發現前面已經人滿為患了。到處都是人,摩肩接踵。
想當年她也是号稱“熟讀唐詩二百九,剩下十首自己吟”的主,此時腦海中也就隻能冒出一句感慨:真tNNd熱鬧啊!
周一今日着一身青衣素裙,行走間步伐匆匆,沒空東張西望,就一門心思直奔目的地:清水潭。
好不容易擠到了清水潭,發現公園裡的人也挺多,不過到底可以自由行走。不像剛才,感覺自己像是直接是被人流給推過來的。
這裡,衆多才子佳人共聚,“久仰久仰”和“幸會幸會”不絕于耳,絲竹之音,還有時不時的贊歎聲和叫好聲。四周此起彼伏的叫賣聲漸漸地被這些儒雅的氣息所掩蓋。
她走到了剛才離開的地方,沒有找到子須。正東張西望,聽見一人在身後喊她:“周一,這裡。”
他仿佛是一個“人群密集綜合症”患者,挑了個人流稀少的牆邊站着。
他也沒走太遠,怕周一找不到他。所以周一一到,他就開口喊她了。
周一走到他身邊,他便把一個小盒子遞給她拿着,滿口抱怨:“手帕忘帶直接買一塊得了,非得回府去拿。自己跑來跑去累就算了,還得勞煩本公子拿着東西等着你。”
“我說親,這盒子裡都是你要吃的用的,你自己的東西自己拿會兒怎麼了。”
“一會讓本公子看看,你除了和本公子頂嘴,還會些什麼。”
“早就和你說了我也不知道。可能什麼也不會吧。”
“先不說這個。你好歹是跟着本公子出來玩,又不是真的當丫鬟,好歹打扮一下吧。府上的那些個丫鬟都穿的比你好。”
周一看着他似笑非笑:“女為悅己者容,我不悅你,你也不悅我,”說着她轉頭往那片帷幔翻飛鮮花環繞的美人區望去,“也不是來相看夫婿的,用不着特意打扮。”
子須差點被嘴裡嚼着的糕點噎住,想笑,又想敲周一的頭。
“姑娘家家的,大庭廣衆之下說這些也不嫌害臊。”
周一假裝歎氣,一手撫着胸口說:“這裡住着一個奔四的老阿姨,穿不出花紅柳綠的燦爛了。”
子須切了她一聲:“什麼奔四什麼阿姨?雖然你比本公子年長,亦不能算老。之前命人給你準備了幾套衣服怎的不穿?非穿這一身,不好看。”
周一拉拉袖子,假裝整理:“我覺得還挺好的。”畢竟這是我自己買的。
子須啰嗦歸啰嗦,到底還算尊重人,沒有再糾結衣服的事情。
他領先走過去,周一提着盒子緊随其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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