曆經兩個月的折磨,恨鐵不成鋼的魏夫子終于開恩,赦免了子須的破罐子破摔。
子須激動不已。回來和周一宣布這個好消息的時候,幾乎是一蹦三尺高。
周一私底下聽安葉八卦,子須當時就一個箭步沖過去,然後一把抱住了那長滿胡須的魏夫子,差點把人撲倒在地上。就在夫子大呼“胡鬧”準備斥責時,子須已經放開他,一溜煙跑出了教室。子須逃得快,自然也沒看到那個嚴厲着稱的魏夫子眼裡滿滿的笑意。
子須表示,如此重大時刻,必須要和周一一起去城中最好的酒樓,點最貴的菜,大吃一頓以示慶祝。
有好吃的周一自然不會拒絕,去哪吃都是人家子須買單,誰請客誰做主,她隻要負責吃好喝好就行了。
雖然府中廚子飯菜做的也不錯,可子須表示,慶祝宴必須得有儀式感,就得去最好的大酒樓吃。
正當兩人收拾妥當在前廳碰頭時,下人前來禀告說,有人上門拜訪子須公子。
子須年少英俊的臉上立馬挂上了明晃晃地不滿,惡聲惡氣地問了一句:“誰啊?”
下人也不懼怕,依然平心靜氣地報告道:“是書院的華遠公子,還有,”下人猶豫了一下,繼續說,“還有魏小姐。”
魏小姐?周一想起八卦,子須的那個小同窗悅容,她就正好姓魏。
周一暗搓戳地想着。
好嘛,要真的是她,這倆人,比起誰更不招子須待見,倒是一個更比一個強。如今正好,還趕上他倆要出門的當口,不知道待會是不是有好戲看。
早先在參加完洛才大會後,周一曾打聽過這些人。
得知華遠确實是他們一個書院的,算是插班生,為人豪爽,善于交際,第一天就自來熟地與好幾個同窗成了“好友知己”。隻是子須覺得他虛僞,就不喜歡和他們湊一堆。
與他同來的還有那個“灰樸樸”,隻不過那人不算插班生,隻偶爾來旁聽過兩次課。關于名字,子須原話是“本公子又不需與他人周旋應酬,記他名字作甚”。
少年,沒記住就沒記住,沒必要逞強掩飾。
至于悅容,說來也巧,正是魏夫子的親生女兒。
魏夫子膝下有三個兒子,個個英才,皆已入朝輔佐聖上,為老百姓謀福,也算是上緻君下澤民的典範。
夫子一生順遂,子息争氣。加上老來得女,老夫妻兩人皆疼愛異常。
這個遊戲世界比較開明,隻要家裡有條件,閨閣女子也可入私塾進學堂,也可開酒樓開店鋪。要是學醫的有所成,自己開個醫館藥堂,天天給人看病也不會有人诟病其抛頭露面不檢點。
魏師娘少女時期眉目姣好,本也是在私塾進學,整日裡如男子打扮,端的恣意妄為。
及至見到少年時期的魏師長,春心蕩漾了好些年,也終是好好體會了一把“女為悅己者容”的酸甜。
待到二人成婚,師娘便時不時提到要生一個與師長一般美貌(?)的女兒。
可惜一連三個兒子,實在讓人洩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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